第18部分(第3/4 頁)

麼……

“你看得見我。”肯定的語氣。

手冢國光遲疑了一下，點頭：“嗯。”

不二週助的聲音突然傳來：“果然……手冢你也看得見他嗎。”

手冢國光轉過頭有些訝異的看著笑得一臉燦爛的不二週助，烏爾奇奧拉好奇的看著他：“不二……海棠呢。”手冢國光問道。

“我讓他先回去了，似乎他們看不見他一樣。”不二慢慢向前走著。

站在手冢國光的旁邊，不二週助睜著眼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少年：“撒，你是誰呢？”

烏爾奇奧拉歪著頭，面無表情的反問：“你們之前看得見我？”

手冢國光看了一眼不二：“嗯，準確的來說，是慢慢看見的。”

不二附和的點頭，烏爾奇奧拉學著伊爾迷左手敲上右手，語氣上揚，似乎有些高興，配上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感覺著實很微妙：“哦~也就是說，剛剛我接到球的時候你們看不見我？”

手冢國光點頭：“我走到你身邊撿了球，站起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輪廓，剛剛接過你給我的球的時候，現在看得很清楚。”

不二笑著：“原來如此呢。”伸出手碰了一下烏爾奇奧拉，如果是之前的烏爾奇奧拉，別人還沒有觸碰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將這個人殺了，只是烏爾奇奧拉也變了很多呢，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像是人類。

不二睜開眼，語氣驚訝：“啊……真的……好清楚。”

烏爾奇奧拉靜靜的看著兩人不說話，不二摸著下巴分析：“也就是說……如果碰到你的話，就可以看到你人了？”

烏爾奇奧拉點頭，按道理來說是這樣沒錯。

“那，你有什麼事嗎，來青學，有什麼心願未了嗎？”不二看著烏爾奇奧拉，慘白的面板，以及空洞的眼神，怎麼看都不是人類，是鬼吧。

烏爾奇奧拉不鹹不淡的開口：“你們，當我是鬼？”

手冢國光跟不二週助沉默，手冢國光伸手撫上額頭，語氣罕見的無奈：“你這樣……怎麼也不是人類吧。”

烏爾奇奧拉點頭：“嗯，我不是人類，但我也不是鬼。”

不二又是一怔，隨後恢復：“真是……有趣呢，那你什麼目的呢？”

烏爾奇奧拉看著眼前兩名少年，他們不是不怕自己，只是慢慢好像消除了對自己的恐懼，之前那個老師撿球的時候很遲疑，明顯是對自己有顧忌：“我只是想回去，開黑腔的時候卻打不開了。”

不二像個好奇寶寶：“黑腔？”

烏爾奇奧拉點頭，伸出食指在空中點了一下，一個黑色的不規則裂口裂開，不到一秒就碎掉了。

縱使烏爾奇奧拉有響轉，但是黑腔只有這麼小一個縫也進不去。

不二週助看了眼手冢國光，兩人眼中的驚詫不是一分兩分：“這……”

烏爾奇奧拉轉眼看著兩人，不屑的語氣異常明顯：“我不會對弱者下手的。”

不二有些尷尬，畢竟被說弱者很不爽。

“那……你有什麼打算？”手冢國光問了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烏爾奇奧拉搖頭，不二週助點頭：“那麼，我們就回去了，畢竟這事我們不能幫忙。”隨後拉著手冢國光走了。

烏爾奇奧拉不知道去哪也不想到處走，這裡說不定會有什麼秘密，讓自己黑腔不能使用的秘密。

望著天空慢慢的變紅，烏爾奇奧拉想起了很多人，似乎在這種時候他會想很多人。

明明以前不會的，以前他的心裡只有藍染大人，藍染大人的命令就是自己動力，藍染大人不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也會默默的呆在一旁做忠犬，自己存在的意義突然被打破的時候，烏爾奇奧拉迷茫了。

他並不恨將自己毀滅的黑崎一護，但是奇怪的是，沒有了藍染大人自己卻會想自己想要什麼了，以前無慾無求，非要有什麼想要的話，就是藍染大人吧……

自己是虛無的王者……

烏爾奇奧拉看著完全黑掉的天空，原來已經靠在網球場邊這麼久了。

天戲劇性的下雨了，烏爾奇奧拉依舊沒有動過，他好奇的看著天，伸出手任由雨掉在自己手上濺出水花。

他不明白，明明是靈體為什麼還會被雨打溼。

雨毫不留情嘩啦啦的下了很久，遠觀也沒有停止的跡象，被雨淋的感覺……烏爾奇奧拉覺得很神奇，冰冷的雨點不住的打在他的身上，溼掉的衣服緊貼著他的面板一陣不適應，但是他卻不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