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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事發地走去。
聽著男子越來越不堪的謾罵聲冷聲道:“你再吵吵嚷嚷,我就拿布堵住你的嘴。”
“你憑什麼綁我!”男子梗著喉嚨,喘著粗氣問。
上下瞅了眼男子的裝扮:“就憑你運送屍體。老實點,你現在逃跑會被人當成共犯,但是要是你老老實實地待著,一會兒警察來了頂多問你幾句就放你走了,孰輕孰重這麼大的人了。你自己分得清楚。”
男子掙扎地動作一頓,他難以置信地抬頭:“你相信我?”
冷哼一聲:“看你袖口磨損,手上有老繭,褲子洗得發白又捨不得扔,腳上的鞋明明是今年開春的款式卻磨損的厲害就知道你家境不好,做的是幫別人搬運東西的工作。
另外那條路並不偏僻,即便是拋屍也不會選那種人來人往的路徑。且你並沒有開車,總不可能是將屍體背過來扔掉的吧。這樣看來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我今天路過的時候看見那條路上有戶人家剛剛搬進了,想來你是來幫他們搬傢俱的。只是不知這屍體為什麼混在了你要搬的傢俱之中。
你偶然看見,怕事情和你扯上關係所以急忙逃跑,我說的對不對?”說著看著他徹底老實下來,便伸手解開了束縛在手上的繩索:“我看得出來,警察就看得出來,一會兒和他們好好解釋就沒你什麼事了。要是碰巧提供了什麼重要線索你還能拿一筆賞金。雖然不多,但聊勝於無。”
男子動了動有些痠軟的手腕,神色感激。他跟在後面來到了拋屍的現場。
屍體被皮箱裝著,難怪男子搬了半天也沒發覺裡面的東西不同尋常。
皮箱看上去很廉價,並不結實,男子不知搬運的時候掛到了哪裡,箱面破開一個口子,裡面微微有些頭髮伴著一隻手搭攏在外頭。那手纖細,看來箱中的人應該是個女人。死者手指泛白,腕上有些屍斑,看上去死者應該死了一天有餘。
箱子的拉鍊處拉開一個口子,因為沒有完全開啟,所以只有站在它附近的人能從那開口處看見死者的面貌。
現場有幾個明白人用搬運用的麻繩小小的拉出一個範圍,將看熱鬧的人隔絕在一定距離之外也沒想著進去,那些人肯定已經報了警,他站在外面看著身旁的證人就是了。
警笛聲沒多久就響了起來,圍觀群眾很有秩序讓開一條通道讓警察進入現場和他身旁的男子隨著人群讓開道路,他視線不經意地就看見了來人中熟悉的幾道身影。
見著昨天白天看見的那個bau小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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