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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猜測死者認識兇手,且曾經和兇手關係良好,只是近段時間鬧了矛盾關係變得緊張起來。”
老法醫不贊同也不反駁,他只淡淡地問一句:“為什麼?”
“死者遇害前看的是娛樂雜誌,這意味著她只是想打發時間,所以並不會全身心投入到閱讀之中,房門開啟的聲音必然會吸引他的注意力,然而就算這樣,她沒有制止反而放任兇手進屋,說明她必然與兇手相識。”
“其次,如果死者與兇手關係向來不好,那麼兇手進屋之後必定會吸引死者的注意力,遭到死者的斥責,那麼他就不可能偷襲成功,而死者身上沒有防衛性傷口,且致命傷在頸部所以就排出了死者與兇手天生是死敵的可能性。”
“可是換個角度想,如果死者和兇手關係不錯,那麼兇手進屋後死者自然會起身招待,為他倒杯水或者放些小食讓彼此享用,可死者身前的茶几上沒有這些東西,洗碗池中也沒有,碗櫃中的餐具杯具因為放春假的原因都被用保鮮膜妥善密封放置,沒有拆封過,所以也排除了這種可能。”
“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了,兇手是死者曾經的好友,而現在他們正處於冷戰當中。且最重要的一點,兇手擁有隨意進房的權利。所以在死者看兇手不順眼的情況下兇手依舊擁有自由出入宿舍,而死者不能拒絕的權利。於是心氣不順的死者在看見兇手進屋之後,決定維持冷戰態度,保持眼不見為淨的姿態低頭看書,卻不想這正好合了兇手的心意,被他一次偷襲成功,所以造成了她的死亡。”
“很精彩。”老法醫嘴上是這麼說,臉色依舊波瀾不驚的模樣:“你覺得兇手會是誰?”
“擁有進房間權利的人不少,樓管,老師,甚至死者的父母在返校時都有出入自由的權利。但是和死者有矛盾的人卻屈指可數。我試探地問了幾個關係人,最終認為兇手應該是死者的室友。”
“哦,為什麼?”老法醫問。
“首先,她雖然哭得很傷心,但我注意到她的面部肌肉,尤其是眼部這一塊,有用力的架勢且眉頭也微微皺起,這顯然表示她在擠淚水。而後來我和她說話的時候,她的語速偏快,這則表示她早在頭腦中勾畫好了說辭,所以才會想都沒想就回答了我的問題;同時,當一個人悲傷的時候他的語速會下意識放慢放柔,然而她沒有這種反應。”
“而後在案件定性尚未確定的情況下,這人就引著我的思路想方設法讓我以為兇手是死者的另一個好友。當我表現出對她的觀點不感興趣的時候她顯得很焦躁,另外,這人自以為掩飾的很好,但當她每次提到與死者有關的話的時候,她都會用消極的修飾詞語,同時面色會帶著不屑,厭惡,憎惡的負面情緒。最重要的一點,在我和她的交流過程中,她努力表現出自己與死者之間的深厚感情,絕口不提她與死者之間的矛盾,然而只有心虛者才會隱藏自己和死者之間的矛盾。所以我推測兇手就是她。”
“還有其他的嫌疑犯吧,你為什麼不懷疑他們?”老法醫問。
沉默了一下才說:“另一個嫌犯她,懷孕了。當一個女人即將成為母親的時候她的心會變得很柔軟,能夠原諒別人的過錯。而且,她有著強烈的妊娠反應,只能靠吃藥抑制自己的嘔吐*,所以如果真的是她動手,那麼她絕不會選擇這麼一個殘忍的方式。畢竟割喉伴隨著強烈血腥味,很可能刺激她在行兇的時候吐出來,和她的對話中我可以看出了她是位很聰明有主見的女士,她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的。”
老法醫有些奇怪地問:“你怎麼知道她懷孕了?”
“她的臉上黃褐斑面板色素有明顯的沉澱,而且她在同時使用維生素b2和生薑,這兩者都是用來止吐的藥物。”
老法醫聽了點頭,他拉開塑膠袋看了眼袋中的屍體,忽然笑了:“你分析的很好,但你卻沒想過,時間上的問題。”
“什麼?”疑惑地看著他。
老法醫說:“這不怪你,死亡時間本就是要用相關儀器才能測定的,所以你沒有將這一點放進你的推測中,這情有可原。但是我不一樣,我在法醫這個職位上工作了這麼久,很多時候只要看一眼屍體就能估計出死亡時間。”說著他指著屍體對說:“這位姑娘的死亡時間絕對沒超過兩小時。據我所知你們是在一個半小時前接到報案的,對吧。”
點頭。
老法醫繼續說:“這麼短的時間內,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絕不可能調整好心態,編好謊話來忽悠刑警。也不可能及時處理好因為大動脈破裂而噴射在身上的鮮血或者血腥味。所以,這女孩和案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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