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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下來。
安好,放心。
熟悉的字型看著紙上簡簡單單四個字,心中酸澀萬分。之前他曾因為微小的希望多次猜度過他母親的身份,但如今,得知他母親還活著的訊息之後覺得無論他的母親是誰,為誰做事都不重要了。只要她還活著就好了。
伸手蓋住不斷湧出淚水的眼眶。聲音低啞又慶幸:“陽光太烈了,刺激得我的眼淚都出來了。再過一會兒去把窗簾拉上吧。”
清風拂過,緊閉的窗簾微微發出聲響,似乎在對讓它背黑鍋的行為表示著不滿。
宴會廳中一人心中似乎若有所感,她微微彎起嘴角,眼神柔和。
她的身份暫時不能和他說,但是看到自己的孩子破解出她的暗號,趕來看她一眼。她的心就痠軟的不行已經成長成一個有能力的人,無論他們相隔多遠,她還是感到欣喜。那人微微合上眼,掩去眼中的不捨。他們還會再見,到那時棋局就是該解開的時候。
aust……
卸下心中的巨石,好幾天沒有睡好的恍恍惚惚睡了過去。他又夢到了不久前在jones家夢到的場景。
這一次他不再是旁觀者,像是回到了小時候一般老老實實地縮在看不清面容的女人的懷中聽著她講故事。
記憶重現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那個問題:“媽媽,要是我把我的珍寶忘掉了怎麼辦?”
這一次沒有人打斷他清清楚楚地聽到了他母親的回答:“那aust要把珍寶記在掌心,每日溫習,直到有一天能把珍寶刻在心上,想忘都忘不了。”
似懂非懂地點頭,他眼珠一轉,冒出了一個壞心眼。他故作無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但是,人類用來儲存記憶的地方是大腦,心臟只不過是一個提供壓力將血液運至身體各個部位的器官,我怎麼能用心記住珍寶呢?”
他的母親微微一愣,低頭看見眼底的狡黠,輕笑一聲,伸出食指輕輕點了點他的腦袋:“你個促狹鬼。”
鑽進被子裡避開他母親的手指頭,悶聲笑著。
隱隱約約他聽到他的母親說:“等你遇到那個人,你就會知道心並不等於心臟了。”
“心是會在你死去後帶著所有寶貴的記憶跟著你一起離開的最珍貴的東西。”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你的手心不是已經寫下了那個人的名字了嗎?”
安穩地睡著,眼角有淚,嘴角卻笑。
***
不知過了多久是被甲板上的吵鬧聲吵醒的。他揉了揉眼睛,察覺到眼角的溼潤,忍不住抬手看著手指上沾染上的水漬,頗有些疑惑。他夢到了什麼,明明很溫馨,卻為什麼卻流淚了。
甲板上的吵鬧聲越來越大微微皺起眉。沒時間給他磨蹭了。他走到窗邊偷偷向外看。甲板外頭不少乘客激動地向前方招手。他聽到幾個人激動地說,船到岸了。
看來那幾個人的做事效率也是挺高的輕輕笑了聲,走進房間中的廁所草草給自己洗了把臉,隨後褪去面上的偽裝。
易容的工具之前都用完了,現在他手上只有一些眼線筆之類的東西也不挑,他給自己的畫了個淡妝,鏡中的人就與他原本的相貌只有兩三分相像了。而後氣質一變,他看起來便有些萎靡不振的模樣與平時張揚的他截然相反。這樣剩下的兩三分相像就更加不明顯了。
滿意地看了眼鏡中的自己。他脫去外套,露出裡面的長衫長褲。他將船員服與從toby那裡順來的手機一道放好。確認無誤之後露出劫後餘生的表情走出房間,不動聲色地混進人群。
那幾人身上又多了些或輕或重的傷。cabe有些站不穩地靠在r的身上,他捂著腹部,像是受了槍傷,但他眉宇間盡是濃濃的喜悅。
顯然這幾人已經圓滿地完成了任務,副船長和幾個船員以及那祖孫三人被捆得嚴嚴實實地押到甲板上看了一圈,沒看到他一直懷疑的那個男人,眉頭皺起,但又無法上前詢問,只能揣著疑問在一旁裝路人。
輪船上方盤桓著幾家軍用飛機,這架勢不可謂不高階嚴肅。
船長似乎被證實沒有嫌疑,他操作輪船在最近的海岸靠岸。等待多時的特!警蜂擁而上將幾個嫌疑人帶走。‘oceanus’的處女航行就這麼草草結束,真讓人唏噓不已。
其實更頭痛的是‘oceanus’背後的公司老總,他除了要面對警!察無休無止的盤問和騷擾之外,還要拿出鉅額的費用來補償在‘oceanus’上飽受驚嚇的乘客。估計這幾天他都要焦頭爛額的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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