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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跟寒意示意他也不太明白髮生什麼事。然後兩人便也走進了王府裡。
在王府的後花園裡,寒蒲吩咐侍女們白了酒席。
“本來想晚上在邀北堂公子過來的,可是現在晚上又比較涼,你身子不好,就趁著午間無事邀請你過來了。”寒蒲一邊給北堂雪夾菜,一邊有些緊張的跟北堂雪說話。
北堂雪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寒蒲。平常寒蒲並不會這樣親近的跟自己說話,而且,他好像有些關心過度了……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身體不好的?
“呃,是這樣的……”寒意看出了北堂雪的疑惑,想說些什麼,有說不出來。有些焦急的看著北堂雪。北堂雪看寒意這樣,越發的疑惑了。
其實寒意和寒蒲讓北堂雪過來,是想和他向人。可是浪人醞釀了許久,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後才不呢麼唐突。而且也不知道要如何跟北堂雪解釋,才能將二十幾年前的事情告訴他。
“嗯……聽說三王爺收集了許多的名貴草藥,我可以看看麼?”就在寒意焦急萬分的時候,北堂雪輕聲說。寒意愣了愣,看向寒蒲。
寒蒲知道,北堂雪這是讓他們在這裡整理好了語言再跟他說。於是便笑道:“從左邊的小路過去就可以看到那些藥草了。”
“多謝三王爺。”北堂雪對寒意和寒蒲行了一禮,然後便離開了。
沒有花太多心思去揣摩寒意和寒蒲的用意,北堂雪看著開的絢麗的菊花,又想到昨日在菊園看到的畫面,心裡有不住的泛疼。
“這位公子,請留步,前面王妃在休息。”北堂雪才走到小路的中間,便被一位相貌俏麗的侍女給攔住了。
“前面是藥圃麼?我只是想去看看草藥。”北堂雪道。
侍女抱歉的行了一禮:“抱歉,王妃在前面,請公子往回走吧。”北堂雪朝侍女的後面看了看,不遠處,的確有一位衣著華麗的女子坐在亭子裡。
“梨兒,何事這般吵吵嚷嚷的?”悅耳的女聲傳來。原來是王妃看自己的侍女耽擱了太久,以為有誰為難便走了過來。
“回王妃,這位公子說想到藥圃去看看,奴婢跟他說了您在休息,可是這位公子不願離去。”侍女轉身對王妃行了一禮,然後便將事情的始末說給王妃聽。
“是麼。”王妃抬起頭,本想說讓侍女放任進來,可是在看到北堂雪的臉後,便被嚇到似的張大了眼睛。
北堂雪疑惑的看著王妃,他長得再怎麼不濟,也不至於這般嚇人吧?
王妃渾身顫抖,突然瘋狂的笑了起來:“呵呵~你來了,你來了?可惜,王爺是我的!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王妃?王妃!”旁邊的侍女都嚇住了,幾人想向扶住她。
王妃甩開侍女們,走到北堂雪面前,面目扭曲:“賤人!你以為你能夠讓王爺愛你多久?哼!王爺是我的!像你這種不要臉的男人!男娼!王爺怎麼可能會……”
北堂雪臉色發白,心裡隱隱約約的知道些什麼,可是又抓不住頭緒。
王妃正罵的起勁,卻突然間頓住了。
看了北堂雪許久,臉上扭曲的表情便的更加的醜陋:“你不是子悠那個賤人,你是他的兒子對不對?”
“……你說什麼?”北堂雪顫著聲音。
王妃看了北堂雪許久,瘋狂的笑了起來:“沒想到,沒想到那個人儘可夫的男娼的兒子竟然出落的這般出塵,呵呵,真真是諷刺啊!你的名字是不是叫雪?”
“……”
“哈哈哈~那個賤人,以為這樣就可以抹去以前的不堪了麼?”王妃走到北堂雪面前,惡毒道,“你給我記住了,你是個男娼的兒子!你想要來認王爺的麼?呵呵,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人,不會有任何人需要你的!賤人生的兒子也是賤人!你身上流著的是小倌的血液,不管外表多出塵,你也骨子裡也是男娼!!哈哈~男娼~”
“不……”王妃的話對北堂雪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北堂雪單薄的身子不知的顫抖著。像是要逃開這噩夢一般,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可是王妃那一聲聲咒罵還是不斷在耳邊迴響。
“呵呵,男娼……”王妃看著北堂雪離開,眼裡不住的流下眼淚。
疼愛自己的丈夫突然有一天告訴自己說,要把自己真正愛的人接來府裡。她傷心,可是也只能接受。不接受,她又能做什麼?可是,王爺,為什麼你帶回來的,是個小倌,難道,我哪裡做得不夠好嗎?
王爺……為什麼,為什麼連我的孩子都不放過。既然你容不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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