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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暗裡打聽後才得來的訊息,這名家大少爺娶的就是一男媳婦。”
包打聽這一嗓子喊的那可謂是信誓旦旦驚天動地地動山搖,嘈雜的人群裡頓時安靜下來,人們都不約而同的望向那聲音的源泉,眼裡是不解是困惑還是別的什麼,包打聽弄不懂,只是在這一刻,他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這下他不用擔心他包打聽的名聲受損了。
包打聽這樣想著,突然覺得世界還是很美好的,人民群眾還是很可愛的,他包打聽還是很有魄力的……
想著包打聽只覺花兒燦爛陽光明媚鳥鳴清脆。
然而好景不長,就在包打聽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雲裡霧裡樂不思蜀時,又一陣嘈雜聲將他很快拉回現實,然後包打聽立馬蒙了,那是什麼眼神?鄙夷?不屑?
包打聽只覺腦子一滯,然後全身血液仿如抽水管一般“噌”的一聲直往上冒:“怎麼,難道你們不信?我包打聽在這鎮上可是出了名的訊息靈通,又幾時曾說過謊?”
包打聽漲紅著臉,一臉的義正言辭,可惜這次根本就沒人理他,人們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便不約而同的轉過身,明顯的不足為信,於是,包打聽再一次怒了,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權威問題了,也不是單純的職業道德的問題了,而是他包打聽的面子問題了,是身為一個男人而不被大眾萬千所信任的面子問題了,於是的於是包打聽再一次猴急猴急的扯著嗓子喊試圖把眾人的注意力拉回來,可惜包打聽不知道,他所謂的解釋在眾人面前就是掩飾,而掩飾就是編故事,尤其是秉著這條信念根深蒂固的人們。
所以現在的情形是,任憑包打聽在身後手舞足蹈面紅耳赤唾沫橫飛,人們依舊視而不見置若罔聞熟視無睹。
然後也不知是誰說接新娘子的轎子已經往名府去了,於是本來抱著想瞧一瞧接新娘子場面的眾人此刻一聽都是三三兩兩的散了,最後就只剩包打聽臉紅脖子粗的在原地轉著圈跺著腳。嘴裡還不住的嘟囔著。
至於他嘟囔些什麼,自是不會有人去在意。
“少爺……少爺,回神了!!”
空曠的房間裡驀地響起一聲震耳欲聾的喊聲,快眼望過去,一個侍童模樣打扮的少年規規矩矩的立在梳妝檯旁,濃眉大眼,膚色白皙,模樣兒算得上是清秀。此刻的他正一臉肅然的望著那坐在梳妝檯前的男子,而剛剛那聲雷名般的喊聲毋庸置疑正是出自這個少年之口。
那被他叫做少爺的男子許是終於抵不過這耳膜的極大觸動,身子動了動然後才後知後覺的道:
“小至,你叫那麼大聲幹嘛,本少爺的耳朵好使著呢。”
說著作勢掏了掏耳朵,然後緩緩站起身。
這是一個年紀大約十七八光景的少年,穿一身大紅喜服,頭髮高高束起並繞了一個好看的髮髻,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紅玉發冠之中,額前散落幾縷碎髮並體貼的垂在一邊,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五官稜角分明而深遂,特別是那雙眼睛,明亮的仿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一笑,堪比春日的陽光,熠熠生輝。
這人就是名府的少爺名揚。此刻的他正笑得一臉陽光明媚但仔細看還是可以看的出眉眼間那一絲小小的不滿。
小至覺得有些冤,神啊,他可是叫了好幾聲了誰叫少爺你想東西想得太入神了可不能怨他。這樣想著他也就自自然然的這樣說了。
於是名揚歪著腦袋想了會:“嗯,好像是這樣。”隨即又漾開嘴角:“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這完全是少爺我的不是嘍?”說著挑眉望向他。頗有些威脅的氣勢在裡頭。
“當然不是。”
小至看著自家少爺笑得越來越陽光的臉,頭立馬搖得跟個波浪鼓一樣,冤枉啊冤枉,他可是從來都沒有這麼說過,這完全是少爺你自己曲解的意思啊,雖然在某個表達方面他確實是有這種意思,但是他可沒有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啊,所以也就不能算他說的啊,所以這完全就是少爺你自己的意思啊。
小至一邊猛搖晃著腦袋一邊在心裡與自己不斷做鬥爭。當然現在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再把這些話給說出來了。少爺雖然人很好又易相處,但有的時候就是挺愛捉弄人的,尤其是笑的把眼睛都眯起的時候那就是明明白清清楚楚的警示啊。
名揚頗有些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小至聽了又慌忙把頭點的如搗蒜般,那一臉急欲撇清的模樣倒是令名揚有些好笑。於是決定不再逗他:“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小至愣了愣,看到自家少爺又變回來了,雖是奇怪卻也還是趕緊的道:“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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