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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五六千。裴齊看著這景色,欣然道:“原來這裡離江也不遠。”
傅暖玉笑笑,“你啊,回來你好幾個月了,怎麼也不知道出來多轉轉。”
裴齊嘿嘿一笑,“我爹還要我照顧,平常府上還有職務,沒有空閒。”
“你啊。”傅暖玉笑著搖搖頭,指著楊柳岸邊的一隻休憩的烏蓬說:“上船去。”
上了船,船伕批了雨蓑現在船頭撐船前行,“這要下雨的天兒公子還坐船?是要去哪兒吧?”
傅暖玉拉裴齊在船裡坐下,回道:“出
來遊玩罷了。”
船伕哈哈笑了兩聲,“公子真是好雅興。那公子坐好,走嘞………”
小船在江面划來浮萍,盪出潺潺尾波,四周是碧綠的荷葉參差不齊疊出綠綢般的光彩,船在其中緩緩而行,在這陰灰的天裡,像划進了水墨的畫裡,還是名家的手筆。裴齊看得有些呆了,他從來沒有發現原來風雨愈來前的景色是這般好看。
傅暖玉把手肘抵在蓬內的矮桌上,手掌撐著下巴,就這麼看著裴齊,嘴角微揚。
待裴齊回過頭的時候嚇了一跳。
“你,你看我做什麼?”
“因為齊兒長得好看。”
“誒,我長得好看?”
“嗯。”
“啊啊,誰和你說這個,你這樣叫我很奇怪好不好?”
“哪樣?”
“就是齊兒齊兒的……”
說道最後,裴齊的聲音越來越小,臉卻越來越紅。而傅暖玉,只是繼續看著他。
裴齊從沒有覺得自己長得好看之類的,也沒人說他長得好看過,除了傅暖玉。大概是因為身邊有傅暖玉的緣故吧,傅暖玉總是如星辰般耀眼的。和傅暖玉呆在一起感覺不一樣,有很多事會改變,例如你的心情,總是跟著他走,他喜你也喜,他悲你也悲,沒來由的如此,現在,連個名字也被他叫得心慌意亂。
正發窘,傅暖玉突然說道:“來得早了點,荷花都還沒有開出來。”
裴齊認同道:“就是啊。”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麼?我們出來遊湖,你站在船頭摘蓮蓬,摘下來定要我剝給你吃,我剝的時候,你總是在我還沒有剝完的時候就張開嘴巴,那個模樣,我至今還記得。”
傅暖玉說的時候笑得溫馨,裴齊卻越發不好意思,嗯了一聲。
“那天回去,你拽著我的衣裳定要我答應你第二年蓮蓬滿湖的時候又給你剝蓮子,我答應了的,你不信,還定要同我拉勾。”
傅暖玉的視線已經移到了湖面上的那些飄搖的荷葉,那荷葉一東一西的擺動,每一次擺動都像是觸碰到了最初青色的記憶,那人憂愁讓人喜。而裴齊,突然呆了。
“第二年初春,我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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