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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惡毒眼神,那雙好看的眼眸分明清楚地寫著“活該”兩個字,言非羽暗自叫苦,在心底暗罵了幾千遍“蛇蠍美人”後,又楚楚可憐地看向身前的美人兒,依舊遭到無情的白眼。言非羽暗自叫苦,心裡頓時總結出一句話:唯君子與美人難養也!
床上的小人兒突然動了動,發出含糊不清的呢喃聲,不一會兒那雙緊閉著的美眸便慢慢地睜開了,銘音趕緊坐到了床頭,略帶擔憂地問到:“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目光柔軟地像一灘水。“哥,這裡是哪裡?我怎麼睡著了?”花蔭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雙水光瀲灩的眼睛迷茫地環顧四周。銘音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回頭看了看一旁一臉沮喪的某人,眼裡閃過一絲狡黠:“這是以前我們一起住過的小屋,怎麼?這麼快就忘了?你非羽哥哥帶你過來玩了。”
“咦,塵風哥和非羽哥也在!非羽哥哥帶我過來玩的,我怎麼睡著了,真是。你們怎麼都不叫醒我?我一直都想過來玩的,已經好長時間沒來了,我想念林子裡的小動物了,現在是春天了,它們都該出來了吧?以前我放生的那群小雞也不知道怎樣了,你們過來都不給它們帶點吃的嗎?”花蔭伸手揉了揉泛著水霧的眸子,瞪著一雙大眼一臉無辜地看著言非羽,微微凌亂的墨色長髮下一張小臉被襯得異常蒼白,美得驚心卻又帶著深深的迷茫。
言非羽,頓時只覺得礫石堵喉,唾液梗咽,張張嘴卻不知如何回答。重影宮本不是什麼好善樂施的名門正派,身為重影宮的少宮主,從小到大,什麼勾心鬥角,明謀暗算的事他自然也是參與了不少,但是從來沒有過現在的感覺:罪惡感,深深的罪惡感!
銘音的目的達到了,那雙清澈無比的眼眸,那張天真無邪又帶著病態的小臉,那份無比堅定的信任,對他來講無疑是最無聲的控訴,而他卻不能把真相告訴他,只能處在自責與深深的罪孽感之中!唉,他當初怎麼就這麼糊塗,竟把主意打到了這麼個單純善良的小人兒身上?
“非羽哥,你在想什麼?怎麼你們都不回我話?”床上的小人繼續發問到,便穿鞋下床來,跑到了門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林子裡的清鮮空氣:“真的是好長時間沒來了!呵呵,哥,不如等我病好了,我們就搬回這裡住吧?”看著眼前含笑吟吟的小傢伙,三人的目光都變得柔和起來。“好,什麼都依你,只要你喜歡。”銘音寵溺地說到。
花蔭聽完樂開了花,便立刻奔出了門外,銀鈴般的笑聲歡快地飄蕩在林子裡:“哈哈,那就好,我還以為你不依呢!說好了的,到時候什麼都聽我的,你們過來。”三人聞聲跟了過去,只見花蔭走到籬笆圍起的空地邊,那是他以前種菜的地方,指了指裡面雜草叢生的區域說到:“到時候,我們就把這裡的雜草鋤去,翻了地,又種上蔬菜。”然後又指了指從門口一直彎彎曲曲延伸到林子裡的小路說到:“在小路的兩旁種上花,一天天慢慢來,直到把小路兩旁都種滿。到時候澆水可是重活兒,我就負責每天起來澆水,餵雞,還要去池塘邊釣魚,可是很忙的。哥你就負責做飯洗衣服,還要把屋子重新修一下,改大點的,到時候娘和如玉他們可能要來的。就多修幾間屋子吧!塵風哥和非羽哥也過來幫忙,我怕我哥一個人忙不過來,到時候你們也有地方住不是?還有還有……”花蔭說著便停了下來,開始認真思考起來,那副全神貫注,冥思苦想的表情著實可愛,銘音上前去敲了敲他的小腦袋說到:“行了行了,就你會安排,也就你最懶!到時候賴在床上不起來,外面花花草草,雞雞鴨鴨的都要死光了。”
“切,我才不懶,你們不讓我做而已,總之就這麼說定了的,到時候你不依也不行。哦,還有還有,在屋外修個涼亭,我要彈琴的麻!我們每隔十天去一次城裡,買些日用品,回紅樓看看大家,你說行不?”花蔭睜著一雙大眼睛,滿眼期待地看著哥哥,銘音苦笑一聲,將他擁入懷裡,揉了揉他的頭髮寵溺地說到:“都說了,什麼都依你。不過在這之前,你要先養好病,知道嗎?”
“嗯,知道了。”花蔭在他懷裡乖乖地點頭,堅定地說到。
席嵐面色沉重地坐在梅心閣的大堂裡,濃黑鋒利的眉毛深深地蹙到了一起。突然蜻蜓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單膝跪下,面色緊張地稟報到:“參見堡主,人已經平安回到紅樓。”席嵐眼裡冷光一閃,淡淡地說到:“如果還有下次,你們就都不用回來了!去刑堂領罰吧!”“謝堡主不殺之恩,屬下告退!”蜻蜓額角流下了一滴冷汗,回想起堡主剛聽聞此事時的狠戾表情,心裡不禁打了寒戰,只要是涉及到花蔭的事情,似乎都能讓這個冷清淡漠,鎮定如松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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