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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仍選擇了用怨恨的眼神瞪著牙神,但月彌最終能夠選擇的也只有服從。
從那之後過了半年。
牙神讓月彌住到隱居處,那時的月彌與其說是密探更不如說是寵童。在極盡男性間官能快樂的同時,彼此也更加了解了對方。
想起了與月彌的過往,牙神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衝動,他放下煙管站了起來。
雖然知道無法剋制自己的慾望是危險的徵兆,但牙神此刻只想享受一下月彌的身體。
牙神將狹小的隱居處裡自己使用的裡屋的一間給了月彌,所以兩人的寢室是緊挨著的。牙神站在廊下衝著那邊叫道:“月彌……”然後也不等裡面的人答應就開啟了拉門。
對於藏著這麼一個絕美的小姓來說,這房間確實有些煞風景。
而月彌正坐在通光拉門旁邊,用彩色絲線捆制手工做的球。
大大咧咧走進來的牙神來到月彌的背後,面對細瘦的背影說道:
“近江屋看到你之後可大吃了一驚啊。”
湊齊各色絲線正在編制球的圖案的月彌,停下手中的動作,悠然地轉過頭。
“大人,那可太好了啊。”
雖然口氣中帶有媚色,但是悅耳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快。
現在應該已經回到店中的近江屋大概正在為牙神養了個色小姓這樣不正常的行為而哀嘆,而這個秘密不久也就會傳開了吧。
“你成心想給我找麻煩是吧,……月彌”
在近江屋面前慌亂地遣走月彌,牙神那時的狼狽相也不完全是演技。
回憶起當時,月彌眯起了細長的美目。
“我不過是說了事實而已。”
紅色的嘴唇兩端向上挑起,顯現出一個諷刺的微笑。
現在的月彌身上褪去了作為色若眾的柔弱淫豔之色,宛如內藏銳利光芒的美玉一般。
但是,牙神已經被這種讓人戰慄的美貌所折服了。
簡直就是體內棲息著魔物。連牙神都這能對月彌的美貌給予這樣的解釋。
“你這個可恨的傢伙。”
說著像是戲劇中的臺詞,牙神從後面抱住了月彌,隨即把手伸入了朱鷺色振袖下的水色半襟的衣領內。
手在如絲綢般柔滑的肌膚上游走,尋找到胸前突起的一點後,用指肚在上面輕輕揉動。
從微微仰起下巴將身體靠向背後的牙神的月彌手中,快要做好的球掉落到榻榻米上跳了兩三下。
“啊——嗯…”
月彌像是要去撿滾落的球而發出聲音,牙神的意識也因此在一瞬間被吸引了過去。就利用了這個空檔,月彌推開牙神的雙臂從抱擁中掙脫出來站起了身。
“等等”
根本不理會想要叫住自己的牙神,月彌理了理散亂的衣衫,就朝屋外走去。
“我叫你等一下。”
月彌在拉開廊下的拉門之際用狡猾的貓一樣的眼神瞪著牙神說:“我去廁所。您也來嗎?”
知道這只是個藉口。但遭到拒絕的牙神允許了他的外出。
“申時給我回來哦。還有,應該你也記得——”
“不能找女人是吧。”
從被牙神抓到的轉天,被嬌寵的月彌想要什麼都能得到,只是被禁止與女人做愛。
瞭解了女人的少年會喪失掉原有的虛無感。雖然不知道月彌會變成什麼樣,但正因為無法預測所以沒法允許。
月彌也沒有流露出想要女人的意思。年方二八便被調教得可以接受男人的身體,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本身也是男性。
帶著犬面具的兇賊們闖入人家後姦淫女人,但其中有一人從來不會加入,那就是第二代早太郎,所以也有認為他是女人的傳聞。現在想想也就明白了,作為先代的繼承人,月彌那時也就只有十二歲吧。
現在雖然更加成熟美麗,但有時從他低著頭的側臉中還是能夠找到與其年齡相應的稚嫩可愛的影子。
既非男人也非女人,算不上是孩子也沒長成大人,不清麗也絕非汙濁,這就是月彌。
“知道就好。錢呢?”
既然出去總要帶點兒錢吧,但是月彌對於牙神的好意絲毫不領情,狠狠地回了一句:“不用!”然後,像是發脾氣的小孩子似的把頭扭向一旁,頭也不回地從牙神面前消失了。
月彌離開府邸要去哪兒牙神是能夠猜到的。
最開始怕他跑掉還特意派人跟蹤,現在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