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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被大力一推,我跌倒的同時看到他也隨著我的方向倒過來。
我咬住線的那邊唇角被扯開了一道,火辣辣的疼,不過還是比不上他身上的壯觀,他一側臉的肉被劃開一道,深可見骨,另一邊的手臂則直接被線勒進去了半邊……不過腦袋沒開花手臂沒斷都尚算幸運。
我為剛剛自己的大意對自己道歉,活在刀尖上的人,可以做冒險和找死的事,但決不能做出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失敗的事。
他疊在我身上,兩個人都大喘著氣,我只覺得胸口忽然一熱,一把匕首沒入了我的左肩。
真疼……不過此時我的嘴上更疼,肩上的倒好像不那麼重要了。
這一下是瞄準我心臟的吧……剛剛那種情況,他明明不可能刺不準,我也不可能躲得開……
沒意思到家了。
我一把掀起他來,把他按在地上。他一點兒防備都沒有,幾下就被我鎖住了身體。失去了右手臂的他和失去了左手臂的我,看來還是我厲害一些。
“沒必要的心慈手軟……”我從上方俯視著他的驚慌——居然手下留情,為了什麼?他以為我做的一切是要救他嗎?
我看著他,溫和的笑起來——我的樣貌,總讓很多傻瓜產生些誤會呢……
右手用力,“咯吱”一聲,真是清脆悅耳啊。
我折斷了他的左手腕,他一下子張大嘴,身體猛地抽動了幾下,但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原來真的是啞巴啊……更沒意思了……聽不到痛苦的叫聲,樂趣至少會失去一半。
他的身體軟軟的攤在地上,除了偶爾抽噎似的抖幾下,就幾乎不動了。
我對他完全失去了興趣。
這個人,不值得蒼王為他死,也不值得白靜白舒兩個傻小子為他花的心思……他們不殺他,他恐怕也和死差不多了。
我拽住他的頭髮把他提起來,他小聲的“唔”了一下,又沒聲了。
我拖著他走出我的營帳。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寫的夠不夠bt;我已經儘量寫的bt了……如果還不夠bt……偶去改ing
Ps:偶果然是cj滴好孩紙,寫不出來太bt的……被拍飛……)
☆、3(1)
“兄弟們這段時間辛苦了,”我讓一個平日裡舉軍旗計程車兵幫我把話喊出來,“雪王有令,犒賞大家,這裡這位是紫國蒼王獻給咱們的美人,今天就陪咱們營裡的弟兄們一起樂一樂。”
我扯著他的頭髮把他拉到明亮處,一把扯開他一邊的衣服,一片象牙白的肌膚在軍營的片片灰頭土臉裡格外的突兀,圍著的人群裡發出一陣猥瑣的笑聲,歡呼聲震天。
這群畜生……我心裡譏笑了一下,打仗的時候怎麼沒見他們這麼帶勁兒過。
“你知道怎麼做的吧?”我俯下身,對著傾城的臉,因為嘴上的傷口不輕,我只能最小幅度的動了動嘴,聲音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到,“畢竟是在月氏被訓練那麼多年了,蒼王享受了這麼多年,今天也讓大家見識一下你的本事。你放心,一會兒有誰動過你,明天我就幫你殺了他……這些人都只不過是雪王斯多含身邊的狗,如今能有機會和紫國的蒼王平起平坐一次,就算死了也值得了。”
他忽地睜開眼睛,那眼神看得我一愣,心裡猶豫了剎那,終於一笑,扯著他站起來,把他推向那堆人中。
入不了眼的事我可不想看,我最後笑望了他一眼,轉身回了自己的營帳。
作者有話要說:
☆、3(2)
折騰了一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入夜了,我點了燈,營帳裡被映成放了很多年的老舊紙張那般的顏色。我慢慢摘下來自己的那一片薄玉面具。
手指撫過自己的臉,眉、眼睛、鼻子、唇……手指慢慢滑下來。
含曾經說過,我的面容“色如春花”,真是好一句色如春花啊,他也只是對這美好皮囊後小心翼翼藏起來的妖怪有些好奇而已……得到了皮囊,不等於降服了皮囊之下的那個妖物。
我知道他想要降服,他自信他可以降服,無論是這付臭皮囊還是這其中的妖魔,他都想要得到……因為他自己,也是披著豔麗表衣的魔物……他是魔王。
只是我這隻妖怪還不足以為他取暖,他還需要更多。
那蝶舞那女人算什麼呢?我尖聲笑起來,她連妖都算不上,不過是一隻顏色華麗的蝴蝶,想在魔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