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容梓霖靜靜地聽賀顏講著,自己的童年怎麼過的呢,在皇宮的日子記不清了,自己的母親本就不是寵妃,而是和親嫁過來的,美雖美,但父皇始終不會把一個異族和親公主當回事的,也不會把自己當回事,再後來和東北鬧僵後,母親就被打入冷宮,怎麼去世的,自己都不知道,因為,那時的容梓霖已經被送到了師父身邊,成為了這個王朝的一顆棋子。
誰不都是一顆棋子麼,就連皇帝也是,只不過,皇帝那枚棋死,整個棋局就結束了。
“怎麼了?”賀顏問他。
“哦,沒事。”容梓霖回過神來,輕輕拉住賀顏的手,“去吃些東西吧,已經傍晚了。”
任賀顏指著過去的痕跡,二人已經快走遍了京城。
“您慢走,常來啊,”清秀的小倌奉著笑容。
看見容梓霖和賀顏,那小倌怔住了,“老闆。”
容梓霖道,“路過而已,我不是了。”
弄墨想了想,“那您有空也常來光顧啊。”
“嗯。”容梓霖頷首,卻被賀顏拉走了。
“既然不是老闆了,還去什麼。吃飯去。”
“現在就去錦雲吧?”容梓霖忽然說,“你稱幾天病,去個三五天就回來。”
容梓霖有些時候還真會幹些衝動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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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錦雲,容梓霖還是想說,錦雲的□再美,也無非是這番景象。
可是這次卻比上次要美一些。
說起來還真有些漫無目的。
“是你替雲銷姑娘贖了身?”容梓霖隨口問道。
“是,”賀顏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我記得煙雨樓是在這裡,”容梓霖有些疑惑。
“可能不景氣,倒閉了吧。”
“會麼?”容梓霖瞥他一眼,“侯爺都在這裡演過小倌呢……”
賀顏更不好意思了。
“算了,”容梓霖淡淡一笑,“進去看看現在是什麼……”
竟然成了賣古玩的地方了。
“兩位隨意看,隨意挑。”店主是個老頭,坐在搖椅上,並不招呼來人。
“梓霖你看,”賀顏一眼就看到了一隻小小的白玉雕的兔子,耳朵豎得長長的“這隻兔子怎麼那麼像貓?”
容梓霖一看,的確,外形是隻兔子,可那貓眼睛,貓鼻子,貓嘴巴都在宣告,這玩意不是兔子。
容梓霖立刻仔細檢查著雕像的底部,篆刻著四個大字:容梓霖印
“原來是個印章,”賀顏笑著說,“誰刻的?”
“估計是月景風吧。”其實不用猜也知道是他,不然還有誰這麼閒的沒事幹呢。
“老闆,麻煩您把底部削去,刻上別的字,”容梓霖對那個正在閉目養神的老頭說。
老頭站了起來,“還是兩位識貨啊,這玉是好玉,可惜了,一直沒人買。”
雕琢了一番,老頭便把這玉給了容梓霖。
賀顏一看,有些哭笑不得,上面換上了自己的名字。
“笑什麼?難道殷思弦沒給你講過,這是我小時候的創意?”容梓霖又瞥他一眼。
走出古玩店,容梓霖和賀顏便找了個茶館歇了歇。
“水就好。”容梓霖對夥計說。
賀顏的酒量好是因為賀顏喜歡喝酒,但要是沒有酒,賀顏一般也不常喝茶,反倒更愛喝水,容梓霖留意過這一點。
賀顏突然問旁邊的夥計,“我怎麼覺得錦雲沒以前熱鬧了呢?”
“爺,您還沒聽說麼,外面可到處都在傳啊,說是快要打仗了。”
其實賀顏和容梓霖都知道,安穩的日子不會太久了,所以才要趁著風雨前的寧靜,好好轉一轉。
“轉得差不多了,也該回京了,”容梓霖站了起來。
回京的路上,賀顏對容梓霖說,“我覺得,你心裡有事。”
“是麼?”容梓霖故作輕鬆。
“是,就是這樣的故作輕鬆。”賀顏道。
“賀顏,我們還會來錦雲的吧?據說這裡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可是每次來,都是初春。”容梓霖岔開了話題。
“當然會,泛舟湖上倒也不錯。”
回到京城後,賀顏就開始忙碌起來,而容梓霖始終是個閒散王爺。
此戰必敗
十七章、
其實從凱旋的那天開始,容梓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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