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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搜!”仲青下了命令,自己也開始裝作敲敲打打的模樣,爾後徑直走向書桌。一陣摸索後,準確無誤的將桌上的硯狠狠地按了下去。
隨即,書櫃翻轉了九十度,一條暗道出現在眾人眼前。
太子蘇不敢相信的睜大雙眼,那是隻有他和仲青知道的密道。難道,仲青他真的投靠了二皇子要置他於死地嗎?拳頭緊了緊,太子蘇望向仲青,卻見昔日的親密之人並沒有看向他。他還在笑,卻不及眼底。
“大人,找到了!”一個小兵跑上來回報,引得一陣抽泣聲。
太子蘇卻沒能好好聽他們在說什麼。
“太子暗中呼叫官餉,私藏兵器圖謀不軌,人贓俱獲。帶走!”仲青面無表情。
瞳孔一縮,太子蘇不敢置信,隨即低低的笑了起來。仲青啊仲青,你想我死。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瓦勒1268年,景陽帝含冤入獄,文昌帝罷黜其太子之位,奪其蟒袍,關於宗人府。同一時間,左相秦仲青聯合右相二人聯名上書,國不可無儲君。遂立二皇子為太子,稱太子夜,蟒袍加身,入住東宮。
是夜。中青從黑暗中緩緩睜開眼睛,注視著眼前冒著寒氣的妖豔男子,笑了,“你來了。”
“為什麼?”男子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面帶微笑的少年丞相。
“我問你為什麼?!”男子一拳打向仲青。
仲青笑靨如花,硬生生接了這一拳,殷虹的血順著嘴角緩緩流出。
男子瞳孔微縮,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復又緊緊抓住仲青的雙袖,狠狠地咬上對方的唇,碾壓著發洩著。唇齒相交之間,混著一股濃濃的鐵鏽味。對方輕輕抱住了自己。
只聽得一聲淡淡的嘆息,“姬文……”
太子蘇緊繃的身體頓時鬆懈下來,用力埋進仲青的懷裡,眼淚奪眶而出:“為什麼……”
仲青想伸手替他攏掉耳邊的碎髮,卻被太子蘇一手拍落。
麻利的起身,唇邊帶血,淡漠道,“以後我與你兩不相干。”復毫不留情的甩袖而去。
仲青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滿目悽哀。
瓦勒1269年,重新整頓了朝政的東國大軍收攏了瓦勒國邊境數個附屬國,復又把帶血的矛頭直指長安,勢如破竹,一發不可收拾。文昌帝十三道聖旨急急召回欲出使東國的文鎮候。下令封文鎮候為大帥,列20萬大軍,速速前往邊關救援舊部。一時間天地風雲轉換,安樂夠了的瓦勒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民心散亂,難民無數。文昌帝身體日漸疲乏,重病不愈。
與此同時,左相秦仲青深入虎穴,順藤摸瓜,來了一局反間計。控訴太子夜偽造證據謀害當今太子,謀害手足,為天下之不容。龍顏大怒,再度廢太子夜,貶為庶人,重立廢太子。太子蘇沉冤得雪。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請三思啊。”東宮內殿,年邁的老太監抱著太子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當事人雲淡風輕額瞥了一眼,“怎麼,孤想獨自出門走走都不行嗎?”
“不是,”老太監一個著急,“皇上今晚邀了您一同吃晚宴的您忘了嗎?這天色都快黑了,您這是要上哪兒去呀。奴這顆腦袋,全指望您了啊。太子殿下。”
“行了,孤馬上回來。”太子蘇眉目含笑,唇角微微上揚。
他的仲青,原來一直不曾離開過。
“誒?”老太監鬆了手,呆愣的看著遠去的太子蘇。
太子殿下剛才是……笑了嗎?
瓦勒1270年3月中旬,東國一口氣吞併瓦勒五座城池。瓦勒將士節節敗退,東國鐵騎所到之處,奸掠焚殺,民不聊生。文昌帝接到前線戰報,一口氣沒順上來,哀嚎一聲: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竟活活氣死在龍椅上,一代明君隕落。
瓦勒國1270年3月末,太子蘇登基改國號:盛,大赦天下。
瓦勒國1270年6月,瓦勒將士屢戰屢敗,東國鐵騎所到之處,無不棄甲曳兵而走。左相秦仲青請命前往前線,被駁回。再度請命,帝允。
烽火連天。瓦勒國軍營內疲憊不堪的戰士哀嘆連連。
仲青微眯鷹眸,眼角笑意全無:“左新。“
跟隨仲青而來的左新正細緻的研究著地圖,聞聲,抬起了頭,“左相大人?”
“私底下叫我仲青就好,”仲青挑了挑眉,“今日一戰,折損將士多少?”
“死傷過萬,”左新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東國小皇帝有兩把刷子。”
“人那是深藏不露,”仲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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