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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姨母死前,才握著他的手道:“你娘生前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去會情人,她說她的情人是個有權有勢的人,只要他說一句話,她就立刻可以脫離貧困的生活,她心機用盡,想要那人收她為妾,生下了你,只怕也是為了當成向上的工具,總之她卻沒算到自己難產而逝。我現在告訴你,你的爹親有權有勢,就是府中的王爺章石,但是我們身分低賤,不必求榮華富貴,就只要求得老王爺心裡的一個承認就好。”
這幾句死前的遺言,震碎了紫君愛著章松橋心,他與章松橋是異母兄弟,怪不得一向堅守上下尊卑的姨母,會不肯讓他做章松橋的侍從,也怪不得姨母讓他與章松橋同進同出。
就算章松橋吃什麼喝什麼,他也跟著吃喝,姨母都無二話,只有那些賞賜,在他姨母認定裡,他不是下人,不需要拿這種賞賜,才要他退了回去。
他不能愛章松橋,就算他對章松橋有滾燙的情慾與愛火,但是他也不能讓章松橋揹負著亂倫的萬惡臭名。
就算自己受千刀所戮,身子獻給了不愛的人,也要讓章松橋對他死心斷情,但是章松橋為了他,設計陷害了莫武真鎮守邊疆,這一年來他將他關在小園中,時時刻刻的看顧。
而自己在前些時候,更在意亂情迷下,險些與章松橋發生關係,事情的進展越來越難以控制,他要管住自己的心已經越來越難,他對章松橋的愛意再也難以掩飾。
今天聽了章石這一番承認的話,他那軟弱的心,就像石頭沉入了海底,漸漸又硬冷起來。
他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做對的事情,就算以後章松橋恨他、怨他、不再理會他,甚至把他趕出王府,這對他們兩人才是真正的好事。
至少章松橋不必看了他,就覺得煩膩不已,他也不會看了章松橋,愛他的心便一再動搖。
他慢慢的走了回去,眼淚卻不聽使喚的落下。明日開始,他又要惹得章松橋大吼大怒,對他不屑一顧,這些事都明日再做吧。
至少他跟章松橋還有今日。
第七章
“我說不肯就是不肯,全王府我都可以去,為什麼就單獨這裡我不能待呢?”
章松橋吼得聲音快要掀壞了屋頂,原因是紫君告訴他,既然他的傷已經快好了,所以就別再這裡養傷,可以回到前頭的王府,讓更聰明伶俐的侍婢服侍他的傷口。
只提了話頭,章松橋臉色已經鐵青,再說到後來,章松橋已經氣得大吼大叫,他右手受的傷較輕,已經能夠自由行動,他握住紫君的手臂,不肯相信紫君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紫君,你為什麼要趕我走?之前我們不是已經兩情相悅,若不是傷口出血,你與我之間也早就恩愛一晚了。”
紫君甩開他的手臂。“松橋,我們從小同進同出,我對你的感情有如父兄般尊敬,那一夜你不肯服藥,發了燒神智不清,不知道做了什麼夢,我完全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竟把那一夜的事情,說成全是章松橋自己做的夢境,章松橋氣得簡直要嘔血。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紫君,為什麼?那一晚你跨在我身上,嬌豔可人的呻吟。你前後被撫觸時,陶醉恍然的表情,裡面緊溼的包圍著我的指頭,前方在我嘴裡顫抖,你敢說你不記得嗎?”
紫君面無表情的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竟說得這般噁心下流,就算我非得獻身,也會獻給莫武真將軍。”
再也受不了他這種說話的淡漠語氣,章松橋欺向前去,怒吼道:“你那一夜還用手幫我,你若忘了,我幫你全部記起來。”
黃土站得遠,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本來氣氛好好的,紫公子講了幾句話後,忽然就再也不一樣了,而章松橋朝他砸東西怒罵:“滾出去!”
他揪著紫君的手,把他拉上了床,黃土哪曾見過這麼狂暴的王爺,他嚇得眼淚都快流出來,紫君氣力不及他,被他拖上了床,他百般掙扎反倒激起了章松橋的獸性。
“這裡當初流得溼答答,都溼到後頭去了,你把我當成父兄,你對父兄是會有這種反應的嗎?”
強制的扯下他的褲子,他踢腿掙扎,為了讓章松橋放手,他狠了心的踢在章松橋還未好的左手上,左手滲出讓他心痛的血絲,但是章松橋只是悶哼一聲,動作卻越加狂暴的壓制住他。
他大手捉起他前方稚幼的男根用力的搓揉,紫君鬢髮凌亂的直喘氣。他低下頭在他耳邊厲聲道:“與那一晚滋味不同吧,那一晚我行動不便,只用嘴而已,你就已經神魂顛倒,今日你是不是被揉得骨酥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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