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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我知道了為什麼人們要使用這些地方,”他說。“它們比旅館的電話不知道要快多少倍。”
“那只是原因之一。”
他們剛走到電話小間,點著香菸,就聽到裡面呼起兩下短促的鈴聲。瑪麗開門進去,手裡拿著她的活頁筆記本和一支鉛筆。她拿起聽筒。
六十秒後,伯恩驚訝地看到她盯視著牆壁,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面色慘白。她開始驚呼,手提包掉在地上,裡面的東西散落在電話間地面上;筆記本鉤在壁架上,鉛筆折斷在她手裡。他急忙衝進去;她幾乎暈倒地地上了。
“我是瑪麗·聖雅克,在巴黎,麗沙。彼和在等我的電話。”
“瑪麗?啊,我的天哪……”這秘書的聲音漸漸變弱,代之以她背後其他人的聲音。激動的聲音,可是有隻手捂住聽筒,不讓它太響。隨後又是一陣衣服的沙沙聲,聽筒給另一個人接了過去。
“我是阿倫,瑪麗,”部門的第一助理局長說。“我們都在彼得的辦公室。”
“怎麼回事,阿倫?我的時間有限;我可以同他講話嗎?麻煩你了。”
片刻的沉默。“我希望減輕這件事給你的痛苦,可是我不知怎麼說好。彼得死了。瑪麗。”
“他……他什麼?”
“警方几分鐘前打電話來;他們正往這裡來。”
“警方?出了什麼事?啊,上帝他死了?怎麼回事?”
“我們正在綜合各方情況。我們正在研究他的電話本,可是不能動他辦公桌上的任何東西。”
“他的辦公桌?”
“筆記本或者備忘本,諸如此類的東西。”
“阿倫!告訴我出了什麼事!”
“就是這些——我們不知道。他沒告訴任何人他當時在做什麼;我們只知道他今天早晨收到兩次美國打來的電話——一個從華盛頓,另一個從紐約。快到中午的時候他告訴麗沙說他要去機場接一個人,沒說是誰。一小時前警方人員在一個貨運隧道里發現了他的屍體。非常可怕,他被槍殺了。在喉部……瑪麗?瑪麗?”
那凹眼睛白鬍子的老人跛行到昏暗的懺悔間,不停眨著眼睛,盡力注視半透明簾幕背後戴著頭罩的身影。這個八十歲的送信人視力很差,但是頭腦清楚;那是最重要的。
“安吉勒斯·多米尼,”他說。
“安吉勒斯·多米尼,上帝的孩子,”戴頭罩的黑影低聲說。“日子過得安逸嗎?”
“日子不多了,可是過得很安逸。”
“好……蘇黎世?”
“他們找到了貴山碼頭那個人。他受了傷。他們透過黑道上熟悉的一個醫生找到了他,追問後他承認想強姦的女人。該隱回來找她。他是該隱打傷的。”
“那麼這是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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