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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另一個陷阱裡的誘餌等陷阱一收口就迅速被除去了。
只有這兩個人嗎?還有別人嗎?也許有一個面目模糊的店員,或許根本就不是店員而是另外一個人 ?'…'一個名正言順每天在聖奧諾雷呆上幾小時為時裝業效勞但同時又從事對他或對她來說更為重要的事業的人。或許就是那個體魄強壯的設計師勒內·貝熱隆,此人的動作是如此迅速和圓滑。
伯恩突然全身發緊,脖子向後緊貼在靠椅上。一個新的回憶出現在腦際。貝熱隆。暗褐色的面板,挽起的袖口緊裹在手臂上更突出了寬闊的肩膀……寬而狹的腰部以下是粗壯的、靈活異常的大腿象野獸也象貓。
這可能嗎?會不會其它猜測僅僅是幻想,僅僅是一些他以為是卡洛斯的零碎形象的湊合?這個不為他的傳信人所知道的刺客會不會深藏在自己的組織中,控制和指導著每一個行動?他是貝熱隆嗎?
他必須立刻去打電話。多浪費一分鐘,尋找答案的時間就少一分鐘。浪費太多就意味著不會有答案。但是他不能親自打電話;事件接二連三發生得太快,他得靜一靜,儲存他的情報。
“一看到電話亭就停下來,”他對司機說,後者由於聖體教堂附近的騷亂,仍驚魂未定。
“隨您的便,先生。但是,先生,請您明白,現已超過我向車隊報到的時間了。超過很長時間了。”
“我明白。”
“那裡有電話。”
“好,開過去。”
紅色電話亭上精緻的玻璃窗在陽光下閃光,從外面看它象是座大玩偶房子,但是裡面尿味沖鼻。伯恩撥了地壇旅館的號碼,把硬幣塞進去。要420房間。瑪麗接了電話。
“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時間解釋了,我要你給古典打個電話找貝熱隆。丹朱可能在交換臺前;假報一個名字,告訴他說你已經用拉維爾的不公開電話找貝熱隆有一個多小時了。說事情緊急,你必須和他通話。”
“他接話時我說什麼?”
“我想他不會來接電話,可是如果他來接了,就把電話掛上。假如不是丹朱回話,你就問貝熱隆什麼時候回來。我過三分鐘再打電話給你。”
“親愛的,你好嗎?”
“我經歷了一場具有濃厚宗教色彩的活動,以後再告訴你。”
賈森的眼睛看著手錶,細長、精緻的秒針的細微跳動緩慢得令人太痛苦了。他開始從三十秒鐘倒數,計算著在喉嚨口能感覺到的大約每秒二次半的心跳。他在還有十秒鐘時開始撥號,還有四秒鐘時塞進硬幣,在超過倒數五秒鐘時要通了地壇旅館交換臺。電話鈴剛響,瑪麗就拿起話筒。
“怎麼樣?”他問道。“我以為你還在談話。”
“對話很簡短。我看丹朱很謹慎。他也許有一張知道那個私用電話號碼的人的名單——我不知道。可他的口氣遲疑、猶豫。”
“他說了些什麼?”
“貝熱隆先生地地中海物色衣料去了,今天上午走的,過幾星期才回來。”
“很可能我剛在離地中海好幾百英里的地方看到了他。”
“哪裡?”
“教堂裡。假如那是貝熱隆,那麼他是用一把非常鋒利的銳器給人赦罪的。”
“你在說些什麼?”
“拉維爾死了。”
“噢,上帝!你將要做些什麼?”
“找一個我認為認識的人談談。如果他有頭腦的話,一定願意聽聽。他已經註定要給消滅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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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朱。”
“德爾塔?我不清楚什麼時候……我想我在任何地方都聽得出你的聲音。”
他說出來了!這名字已被說出來了。這個名字對他毫無意義。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又意味著一切。丹朱知道。菲利普·丹朱是他忘卻了的過去的一部分。德爾塔代表該隱。德爾塔代表該隱。德爾塔。德爾塔。德爾塔。他從前認識這人,這人掌握著答案!阿爾法、布拉沃、該隱、德爾塔、回聲、狐步舞……
美杜莎。
“美杜莎,”他輕聲說了一遍這個在他耳裡無聲地尖叫著的名字。
“巴黎不是三關,德爾塔。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債務了。別再想償還的事了。我們現在為不同的僱主做事。”
“雅格琳·拉維爾死了。不到三十分鐘前卡洛斯在塞納河畔納伊殺了她。”
“別騙人了。兩小時前雅格琳已經登程離開法國了。她本人從奧利機場給我打的電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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