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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克林以前聽到過太多此類大同小異的講話了。
德爾塔,他為什麼背叛?瘋狂已使他喪失理智,只給他留下了生活的本能;這一行乾的太多了。他知道遲早他們會找到他,殺掉他。沒有其它變通的辦法,從叛變——或逃離——或隨便什麼原因——開始的那一瞬間他就明白了。沒有繼續藏身的地方了,他已成了眾矢之的。他永遠也不會知道誰會從陰影中站出來,結果他的生命。這是反對變節最有說服力的唯一論點。因此,必須找到另一條出路:倖存。《聖經》中的該隱是第一個殺人犯,是這神秘人物的名字誘發了這個可憎的決定,這計謀本身嗎?這這麼簡單嗎?天曉得這是完美的解決方法,殺掉他們,殺掉你的兄弟。
韋布死了,“和尚”死了,快艇手和他的妻子……誰能否認德爾塔所接到的指令,因為是他們四人單獨把指令傳達給他的?他取走了幾百萬美元,把它們按命令分散出去了。他假定這些矇在鼓裡的收款人與“和尚”的計謀準有著內在的聯絡。德爾塔是什麼人,竟敢質問“和尚”?他是美杜莎的創始人,也是招募和創造炮製該隱這個人的天才。
完美的解決辦法。要完全令人相信,所需的只是一個兄弟的死亡,以及隨後的正當悲哀。將會提出官方的判斷。卡洛斯已經滲透和破壞了紋石公司。這刺客贏了,紋石公司被拋棄了。這雜種!
“……因此,基本上我認為行動計劃應由您來制定。”在巴黎的一秘已把話說完了。他是頭蠢驢,但康克林需要他。在演奏另一個調子時,有一個調子要讓人們聽到。
“你做得很對,”在郎格里的一名受人尊敬的高階官員說,“我會讓這裡的人知道你把這件事處理得多好。你是絕對正確的。我們需要時間,可是伯恩並未意識到這一點。我們不能告訴他,這就使事情難辦了。我們的通話是沒有監聽的,我是否可以根據這情況來主幾句?”
“當然可以。”
“伯恩有壓力,他已被……扣留過……一個相當長時間,我的話明白嗎?”
“被蘇聯人嗎?”
“就在盧比安卡。他的逃離是透過雙重身份的方式進行的,你熟悉這術語嗎?”
“是的,我很熟悉,莫斯科認為他現在是為他們工作了。”
“這是他們所認為的,”康克林停頓了一下,“而我們還不大肯定,在盧比安卡盡發生些稀奇古怪的事。”
一秘輕聲地吹了下口哨,“這可是一件沒底的事,你又怎樣下決心呢?”
“透過你的幫助,可是這機密的等級已高出使館級,甚至大使這一級。你是局內人,當時找的是你。你可以接受或是不接受我的條件,這由你決定。如果你接受,我相信橢圓形辦公室會馬上嘉獎的。”
康克林能聽見巴黎那頭傳來的一聲緩慢的吸氣聲。
“我當然會全力以赴,說你的條件吧。”
“你已經做到了,我們要讓他被拖住,當他再掛電話來時,你本人親自和他談。”
“那當然辦,”使館人員插了一句。
“告訴他你代轉了暗碼。告訴他華盛頓方面正透過軍用機派遣一名紋石公司的檔案官員來,就說華盛頓方面要他避開別人耳目而且遠離大使館;通往使館的每一條路線都被人監視了。然後他是否需要保護;如果他要,查出他想要在什麼地方接受保護,但別派人去。當你再次和我通話時,我將和那邊的某個人聯絡上了,我將給你一個名字,然後你可以給他一個眼點。”
“眼點?”
“視覺識別,他能辨認事物或人。”
“一個你手下的人嗎?”
“是的,我們認為這是最好的方法,除了你以外,就沒必要再牽連大使館了。事實上,別把大使館卷裡去,是極其要重/(原書如此,應該是重要)的,因此無論你們談什麼都不能記錄。”
“我會辦到這一點,”一秘說,“可我和他的一次談話又怎能幫你證實他是雙重身份?”
“因為那不會是一次,而是將近十次交談。”
“十次?”
“對,你給伯恩的指示——由我們透過你給他——是他應每隔一小時用電話向你報到,以證實他是在安全地帶。直至最後一次,那時候你要通知他,紋石公司官員已抵達巴黎,要和他碰頭。”
“這樣做能達到什麼目的?”大使館的人問道。
“他會不斷活動……如果他不是我們的人。在巴黎有好些已知的隱藏很深的蘇聯間諜,他們都有自動電話。如果他是在為莫斯科幹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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