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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的煎熬間希望丹朱會為他把話說完。
“是的,”美杜莎說。“紋石七十一號。自國務院的領事活動以來美國情報機關中控制最嚴密的部門,與美杜莎出自同一個締造者,戴維·艾博。”
“‘和尚’,”賈森輕聲地、本能地說;遠處又有一扇門開啟了一些。
“當然。除了來自美杜莎的名叫德爾塔的人,他又能找誰來扮演該隱這個角色?我說過了,我一見到你就知道了。”
“一個角色——”伯恩欲言又止,內心的陽光越來越亮,溫暖但不刺眼。
丹朱探過身來。“的確,正是在這一點上,我聽到的和我拼湊的對不起來。我聽說的賈森·伯恩接受這個任務的原因據我知道不可能是真的。我當時在那裡,他們都不在,所以他們不可能知道。”
“他們說了些什麼?你聽到了些什麼?”
“說你是美國情報官員,可能是軍事情報官員。想象得到嗎?你德爾塔!一個對這麼多東西,尤其是對大部分美國東西抱鄙視態度的人。我告訴貝熱隆那不可能,可是我不敢肯定他是不是相信我的話。”
“你對他怎麼說?”
“我過去相信的和我現在仍然相信的情況。不是為了錢——多少錢也買不動你做這件事——一定是由於其它原因。我想你之幹,原因同十一年前許多人參加美杜莎一樣。勾銷某處的一筆舊賬,讓你能夠消除障礙,重新得到你以前有的某種東西。當然啦,我不知道也不指望你證實,可這是我的想法。”
“你可能是對的,”賈森說,屏住呼吸。內心得到解脫的涼爽清風吹進了霧靄,有道理。有人發出了一個資訊。情況可能就是這樣,找到那資訊。找到發資訊的人。紋石!
“說到這裡,”丹朱繼續說,“我們又要回過來說德爾塔的事。他是誰?他是什麼人 ?'…'這個受過高等教育,話少得奇怪,能在叢林中把自己變為可怕武器的人。這個人會無緣無故要自己和他人竭盡全力賣命。我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
“也從來不需要你們明白。你還有其它能告訴我的嗎?他們知道紋石的準確地點嗎?”
“當然。我從貝熱隆那兒聽來的。紐約市內的一所住宅,在東七十一號街。門牌139號,對嗎?”
“可能……還有嗎?”
“別的你顯然已經知道,就是那種策略。我承認我不懂。”
“哪種策略?”
“美國人以為你變節了,說得更確切些是他們想要讓卡洛斯相信他們認為你變節了。”
“為什麼?”距離又近了一些,快到了!
“因為委長一段時間該隱無聲無息,加上款子被竊,但是主要是該隱無聲無息。”
這就對了。資訊。沉默。在諾阿港的幾個月。在蘇黎世和巴黎的瘋狂。誰也不可能知道出了什麼事。有人正在叫他進去,叫他露面。你是對的,瑪麗,我的愛人,我最親愛的愛人,你從一開始就是對的。
“沒別的了?”伯恩問道,試圖控制自己不耐煩的口氣。他現在急著想回去見瑪麗了。他從來沒有這麼迫不及待過。
“我知道的已盡於此——可是請你明白,從來沒人對我講過這麼多。叫我參與這事是由於我知道美杜莎的事,而他們普遍認為該隱來自美杜莎——可我從來不是卡洛斯的核心分子。”
“你和他夠接近了。謝謝你。”賈森放了幾張鈔票在桌上,起身準備走出雅座。
“有件事,”丹朱說,“我不敢說是不是與目前的事有關,可他們知道你的名字不叫賈森·伯恩。”
“什麼?”
“3月25日,你難道不記得了,德爾塔?離現在只有兩天了。這日子對卡洛斯非常重要。已經傳下話了,他要在25日這一天見到你的死屍,在這一天把你的屍體送交美國人。”
“你想說些什麼?”
“1968年3月25日那天,賈森·伯恩在三關被處死,處死他的是你。”
31
她開啟了房門。他站在門外看著她好一會兒,看著那雙朝他臉上徘徊的褐色大眼睛,這雙眼睛裡有恐懼也有好奇。她知道了。不是答案的內容,而是有了答案。他是回來告訴她答案是什麼的。他走進房間之後她把門關上了。
“情況出現了。”伯恩轉過身來向她伸出雙手。她走上前來。兩人互相擁抱著,沉默的擁抱,要比語言表達的更多。“你是對的,”他終於低聲說,雙唇緊貼著她柔軟的頭髮。“有許多事情我不知道——也許永遠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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