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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口水。再看向冠面如玉的胤禛時,心頭又忍不住一陣輕顫,這個人便是她日思夜想之人兒呵。昨兒她好不容易等著眾人離開了,她又巴巴兒地跑去書房想找他,可是尋了半天也沒見到人,問了好幾個侍衛,她才得知,胤禛一下了朝就跟著十三阿哥去了他的府邸。
她盼天盼地盼到這樣一個大好良機,可是胤禛卻壓根不回來,於是她便鬱鬱寡歡了一整日。
眼下,他正抬著清冷的眸子靜靜地看著自己,他此刻的眼中便只有她一人,她多想從此以後,他的眼裡便只有她一人。她向來自負美貌,見了福晉側福晉等人,更覺著自己的美貌不輸她們,可是卻得不到胤禛正眼相待,心裡著實不甘。
“嗯?我準你說就是,福晉不會追究的。”胤禛見她愣愣地盯著自己看了半晌,半個字也沒說出聲,便又張口問道。
妍華看到他眼裡一瞬而逝的不耐,想起了他曾說過,問話向來不願意問第二遍,想必武氏這般發愣讓他心裡起了厭吧。
側福晉看到武氏一時竟然看得痴了,不屑地輕哼了一聲,只別過眼沒再去看她。
武氏這才回過神來,忙避開福晉那咄咄逼人的眼神,羞赧地開了口:“貝勒爺,福晉側福晉她們懷疑府中有人下巫蠱之術,正讓木槿挨個屋子搜呢!”
說這話的時候,她心裡竊喜:等會兒若是木槿拿著那兩個巫蠱布偶過來,貝勒爺定是要發火的,到時候,看你還能這般鎮定不!哼!賤人,若不是我入府的那一晚,貝勒爺被你搶去了,我如今會落得這樣的境地嗎?
原來,前兩日她收到了一封家書。她爹孃非但沒有好好安慰她,還斥責她素日裡脾氣太大,定是不及府裡的其他格格溫柔才會受了冷待,還要她好好改改脾性。好在她爹孃還是惦記著她這個女兒的,裡面夾了幾張銀票,免得她需要的時候捉襟見肘。
她這兩日便琢磨著怎樣獲得胤禛的青睞,只是昨日不得見胤禛後,她心裡難受,突然就想到了巫蠱詛咒。於是她便讓紫煙趕做了兩個布偶,一個布偶身上寫了她自己的生辰八字,另一個便寫了弘昀的,然後便讓紫煙偷偷去了萬福閣,藏在了妍華的屋子裡。
宋氏早上過來前,她屋裡的一個丫鬟冬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昨兒格格去了岫雲寺後,奴婢看到有人進過對面小格格的屋子,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可看清是誰了?”宋氏心中疑惑,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來。
“奴婢看著像錦繡軒的紫煙,只是隔得遠也沒看清楚。”
宋氏本也是心中疑惑,本想請完安後找個機會跟妍華說說這事兒,讓她提防著點兒,沒想還沒來得及說,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也來不及提醒妍華,心裡只好乾著急,想到眾人對巫蠱的諱莫如深,她看向妍華的眼神也不禁多了一分同情和不捨。
妍華注意到耿氏看自己的眼神那般複雜,心裡只是納悶,卻並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更不知道自己面臨的會是什麼樣的兇險。只是想到方才武氏那般針對她,她心裡就鬱悶。當初不過是無心喝醉了酒,如今便讓她記恨上了,妍華只嘆自己總是太過大意,導致無緣無故便多了個敵對之人。
胤禛聽到武氏說府裡有人下巫蠱,只冷冷地看了她半晌沒有吭聲。
他與烏拉那拉?文瑤做夫妻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說過府裡有人敢用這般陰邪之術。
側福晉聽了武氏的話,卻不高興了:“什麼叫我跟福晉懷疑這事兒了?方才明明是妹妹你身子不舒服,說是感覺有人在扎你一般,眼下貝勒爺來了,你倒是不見半分不舒服了啊~”
“貝……貝勒爺滿身正氣,自是能鎮住那般陰邪之術了!”武氏被側福晉那樣一噎,不甘地回了一句。
“哦?你這是確定府上有那些汙濁之物了?”側福晉不甘示弱地斜睨了她一眼,嘴邊掛著冷冷的笑意。
“……沒……沒有,我也只是懷疑。”武氏如今也是長了點兒教訓,見側福晉那樣一問,心知不妙,忙訕訕地閉上了嘴巴。多說無益,等會兒待木槿回來,便一切都明朗了。她想,到時候,該報的仇便都報了,她也不用在這兒只能圖個嘴巴上的一時痛快了。
胤禛面無表情地又抬眼看了看武氏,然後轉過眸子叫道:“魏長安!去看看木槿怎得用了這麼久工夫,若是人手不夠,便去雍華殿差些人幫忙查!給我查仔細了!若是當真有人在府裡用這等邪術,我定不輕饒!”
他說著就逐個看了一遍,側福晉的嘴角依舊掛著若有若無的譏笑;宋氏一直在旁邊不吭聲,依舊眼波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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