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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垂下,長長地曳著地,仿若一道流轉的粉色瀑布無聲地傾瀉而下,迸出曖昧的風情……
胤禛走到錦繡軒的時候,一眼便看到武氏的屋子亮如白晝,心下好奇,便挪步走了過去。
只是還未走進去,他便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一聲輕呼:“啊!格格!著……著火了!”
胤禛微蹙眉頭抬眼看了過去,只見裡面有一串火苗呼啦啦地急速網上竄去,忙裝過頭去喝了一聲:“魏長安!”
魏長安乾脆地應了一聲:“喳!”然後便揮手示意身邊兩個侍衛一起救火。
“格格?奴才魏長安,可是能進去?”魏長安衝到門口後,停頓了一下,抬手敲了敲門,待聽到武氏急急地嚷著:“快進來幫忙!”之後,這才領著兩個侍衛推門進去。
只見隔斷上的那條長長的輕紗已經燒得噼裡啪啦,歡快的火蛇得意地舞動著身軀,似在張牙舞爪地嘲笑著。
武氏回頭看到胤禛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叫出了聲兒:“貝勒爺!”
胤禛聽到她哽咽的聲音,身形微微頓了一下,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只見武氏正倚在門框上,眼裡似期盼似哀怨,因為穿著一身束緊腰身的武衣,所以那玲瓏的曲線被勾勒地煞是優美。
胤禛微微眯起了眸子,轉過身走了過去。
武氏看到那個她日思夜唸的人兒慢慢走近時,只感覺在這寒冷的黑夜裡,有一抹溫暖的光亮在慢慢接近,她不禁想要張開雙臂撲進那團溫暖中。只是心中激動,她竟覺得腿有千斤重一般,終是沒有挪得動。
胤禛走到她面前時,她屋子裡著火的那兩條輕紗都已經被熄滅了。魏長安痛那兩個侍衛奮力將輕紗拽了下來,好在阻止得及時,屋子裡其它木質的東西並沒有著火,只是輕紗掉下來的火星將幾隻燈籠也一併燒掉了,屋子裡頓時有一種焦臭味瀰漫開來。
武氏眼波流轉,嬌羞地低了頭,待再抬眼時,因著卻突然朝旁邊攤開了手掌。
武氏錯愕地轉過了眼,只見紫煙捧著她的斗篷正站在她右後邊兒,呆愣愣地微微低著頭。正當胤禛那隻手要不耐煩地收回去時,紫煙這才如夢初醒,急忙把手裡那條斗篷遞了上去。
胤禛冷著眸子睨了紫煙一眼,默默地接了過來,親自給武氏繫上:“夜裡涼寒,怎得穿這樣少。”說罷,他睨了一眼從屋子裡退出來的魏長安,見魏長安點頭表示已經無事,他這才又說道,“以後小心著才是,若當真出了什麼事,可就不好了。”
這是武氏進府以來,離胤禛最近的一次,且這次不但被他關心了,還被他叮囑了這樣多的話。武氏心裡一激動,落下了一滴淚來:“貝勒爺,奴婢……奴婢剛才好怕……若不是貝勒爺及時出現,奴婢定是……嗚嗚……”
胤禛面無表情地輕嘆了一聲,將她摟進了懷裡:“你叫什麼?”
武氏心頭一緊,莫名有些酸楚,進府月餘,她的夫君竟是連她的名字還不清楚。可是他能想起問這個問題,她心裡終究是很歡喜的,忙依在他懷中輕吟道:“奴婢單名一個嫻字,嫻靜的嫻。”
胤禛的嘴角突然揚起一抹譏誚:“嫻,雅也。古有云,夫何美女之嫻妖,紅顏曄而流光(出自曹植《靜思賦》,指人美豔照人)……你的容顏倒是當得起這等美贊,只是……”他說著便突然停了下來,沒有再說下去。
武氏卻是聽不懂他這番話何意,她沒有讀過太多的書,能認得那樣多的字已實屬不易。只是她聽出胤禛話裡有贊她美之意,心裡一動,嬌滴滴地出了聲兒:“多謝貝勒爺誇讚。”
胤禛聽到她嬌羞的聲音,眼神一滯,面上突然閃過一抹寡然索味之色,雙臂也慢慢鬆開了她。
“嫻兒好生歇著吧,若是屋子裡今夜收拾不好,便去祥和殿找木槿,先臨時找一處屋子委屈一晚。”
“貝勒爺……”武氏見他轉身欲走,心裡突然跟失了什麼一般空空的,趕緊又出聲叫住了他,“貝勒爺要走嗎?”她多想留住胤禛,做他真正的女人,只是妾有情郎無意,她心裡當真失落得很。
胤禛回頭看了一眼她的屋子,又打量了一下武氏:“嫻兒還是好好歇著吧,夜寒,快回吧。”說罷,也不再停留,抬腳便大步離開了。
他本是想去宋氏的屋子的,可背後有武氏的灼灼目光,他倒突然覺著索然無味了,徑直走出了錦繡軒。
惜雲目送著胤禛離去,恨恨地瞪了一眼猶在門前傻傻張望的武氏,朝著她的方向啐了一口:“就那模樣還想勾引貝勒爺,害得爺就這樣走了!哼!晦氣!”
胤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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