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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瞬時僵在了原地,臉“噌”地一下就紅了,裡面二位竟然還在……抑或是又在……總不至於奮戰了一夜吧……
她紅著臉退了出去,這時靈犀跟了進來:“格格起身了嗎?我要告訴格格我昨兒看到了錦秋……”
盈袖先是搖了搖頭,待後知後覺地聽明白她的話時,忙將她扯了出去:“跟格格說那種事情是要做什麼?你想嚇到格格不成?”
“那……那怎麼辦?我……我去找福晉……”靈犀慌亂地四處張望著,心裡亂亂的每個依託,突然又想起了福晉。
盈袖連忙一把拉住了她:“你怎得突然這麼糊塗了!福晉如今病著,已是好幾日沒讓格格們去請安了,你怎可拿這種沒有憑據的事情去煩福晉?你說你看到錦秋了,誰會信你?只會當你妖言惑眾,說不定還要捱上幾鞭子!”
“一大早兒地,不進去伺候著,在這邊爭執什麼呢?”耿氏站在窗邊兒,看到盈袖跟靈犀皺著眉頭在說著什麼,柔聲綿綿地問了一句。
“奴婢給格格請安。”盈袖跟靈犀停止了爭執,齊齊想耿氏行了禮,然後盈袖便出聲道,“貝勒爺與格格還未起身呢,奴婢不敢進去打擾。”
“哦……貝勒爺昨兒是來這裡了嗎?”耿氏抬眼看了看日頭的位置,輕輕嘀咕了一聲,“時候也不早了,貝勒爺今兒不去上朝嗎?”
盈袖搖了搖頭:“奴婢不知。”
“你們方才在爭什麼呢?我怎麼好像聽到你們在說錦秋?”耿氏微微擰起眉頭,朝著妍華的屋子看了一眼,又淡淡地看向了盈袖與靈犀。
靈犀口快,不待盈袖阻攔,便徑直說了出來:“格格,奴婢昨兒見到錦秋了,還衝奴婢笑,怪滲人的!”
“胡說什麼?錦秋不是已經去了嗎?”耿氏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不悅地瞪了一眼靈犀,“你在府裡待了那麼久,怎得也說起這種胡話來?莫要胡亂造謠,小心受罰!”
“格格!奴婢沒有胡說,就在錦繡軒外面的那扇月門那裡,鏤空花窗……奴婢真的看到她了,她……還衝奴婢笑了!舌頭也伸得老長……”
盈袖見耿氏的臉色不對,忙打斷了盈袖的話:“靈犀快住嘴!格格,靈犀昨兒定是眼花看錯了,格格不要放在心上!”眼見靈犀又要反駁出聲,盈袖忙掐了她手背一把,疼得靈犀齜牙咧嘴地瞪了她一眼。
耿氏有些害怕地退離了窗子,只留了兩句忠告:“這種胡話還是不要瞎傳了,若是被貝勒爺知道,又該罰造謠之人了。如今福晉身子不好,府裡自是太太平平地才省心。”
日上三竿的時候,胤禛的*才徹底告罄,他摟著妍華親了親她的額頭,沙啞著聲音說道:“嬋嬋,是不是很累?”
妍華只覺得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依偎在他懷裡緩緩地點了點頭。
胤禛深吸了一口氣,連日來的憂愁又漸漸填滿了他的心胸:“哎……是我考慮欠妥,不該這般折騰你。”
妍華聽到他突然變得蕭索,心疼地摟住他的腰身,聲音細如蚊蠅:“不礙事兒。”
胤禛輕笑了一聲:“當真不礙事兒?你倒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還說這樣的謊。”
“啊……”妍華突然無力地輕呼了一聲。
“怎麼了?”胤禛將臉貼上她柔軟的細發,微微摩挲著。
“你……你今兒誤了上朝……”她的聲音乾啞,心中羞澀到了極點。若是被別人知道,四貝勒胤禛因著床事而誤了上朝,眾人都該在他背後指指點點說三道四了!
“傻瓜~”胤禛捏了捏她的鼻頭,“皇阿瑪知道文瑤病了,讓我休朝兩日,多陪陪她。”
可是……妍華心中突然內疚起來,只是並未說出口。皇上既是讓他多陪陪福晉,可是他卻在自己這裡耽誤了這樣久的工夫,她是不是無意間將他從福晉身邊搶走了?
“若是沒了木槿,文瑤該怎麼辦?哎……”胤禛想起木槿之事,嘆了一口氣。
當初烏拉那拉氏曾幫她找了好夫家,想要將她風光地嫁出府去,可是木槿卻放心不下烏拉那拉氏,怎麼都不肯出嫁,最後便留了下來,這一留,就是十二年。可是如今,她卻以這樣的方式被毀了清白,只怕真的很難走出陰影……
妍華聽出他話裡有話,心頭不安地跳了跳,悄悄攬住了他的腰:若是沒了木槿?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木槿有生命之危嗎……
“嬋嬋便再多歇息一會兒吧,我去看看文瑤。”他輕喚了一聲,盈袖忙紅著臉走了進來……
妍華目送著他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