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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華見他看了半晌都沒有要理會自己的打算,忍不住輕聲提醒了一句:“你找我可是有什麼事兒?若是沒事兒,我能否回去了?”
胤禛抽出眸子瞄了她一眼:“等一會兒,我把這裡看完再說。”
妍華衝著他擠眉弄眼地表示了下抗議,便走到窗邊去看外面的積雪。夜色暗沉,她就著外面掛著的大燈籠裡的光看了一會兒。燈籠是紅色的,光芒透過燈籠照出來,呈現出氤氳的紅色光澤,映在雪地上,仿若是女子冰肌玉骨的*脊背上,蓋了一層輕薄的紅紗,旖旎又風情無限。
妍華一時間看得有些痴了,也不知是不是許久沒有與胤禛纏綿過了,所以她看個積雪都能扯到旖旎上面去。她想起自個兒求的那個陶瓷小胖娃還一直在屋子裡坐著,耳根子一熱,竟是有些害臊了。過了今夜她便十七歲了,大好年紀,再不懷個娃娃,她也要著急了。
胤禛見她站在窗邊發愣,放下手裡的書後輕輕走了過去。他從後面抱住她柔軟的身子,在她耳邊問了一聲:“在看什麼呢?”
妍華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面上一熱,禁不住有點兒喘不上來氣。
來這裡三年多了,怎得還是如此面子薄呢?她在心裡斥了一句,可臉上的熱度卻是不減。
胤禛見她不說話,便用右手繞過她的下巴摸上了她左邊的臉頰,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臉頰上拂動著:“方才在大殿中,你為何瞪我?小性子倒是見長了,文瑤是我的嫡福晉,你連她的醋都要吃不成?”
妍華愣了一下,原來他以為她當時是在吃味兒?無聲地苦笑了一下,她怎會去吃福晉的醋呢,福晉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她不過是個格格,哪裡來的資格。
她沉默了一會兒,不太高興地開了口:“沒有,我只是覺著你有時候眼神不太好。”可不是嘛,眼神豈止是不好,簡直是差勁兒,宋氏那樣的人兒你是怎麼入得了眼的?
她斟酌了一會兒,心裡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想將宋氏與太子的事情告訴他。可是,太子便是將來的皇帝,他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情,非但沒有益處,只怕他一旦動起怒來,會與太子決裂,那樣便會毀了他的前程。想到這裡,她強忍住心裡的躁動,將心裡那股告密的衝動給壓制了下去。
胤禛不知她心裡所想,手上婆娑的動作頓了一下,語裡有一絲疑惑:“長大了怎得連說話都這般沒頭沒腦了?我的眼神怎麼了?”
他習慣了與她在一起時的放鬆感覺,只是時光飛逝,她已經從那個懵懂無知的十三歲長到了眼前這般亭亭玉立的十七。索性,她被他教得極好護得極好,依舊是他那個單純良善的嬋嬋。
妍華心裡氣悶,想起曾經在東來湖畔撞到宋氏與人偷情的那一幕,便覺得胸口憋了一股悶氣吐不出來。她悶悶地抬手將臉上那隻大掌給握住,又繼續說了一句胤禛聽不懂的話:“哼!你以後收收花花腸子吧,都則少不得要被美色迷了眼。”
胤禛聽她好端端地說胡話,忙將攬在她腰上的那隻手抬起,摸了摸她的額頭,見沒有問題,不禁有些奇怪:“嬋嬋今兒是怎麼了?怎麼盡說胡話。”
妍華見他不懂,又不好將實情說出來,不禁有些氣惱,興致懨懨地拂開他的手,嘴裡說著“我要回去了”便要往外走。
胤禛摸不透她的心思,哪裡肯放她走,長臂一伸,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臂:“你究竟是怎麼了?今兒怎得這樣奇怪?”
妍華不肯說,不耐地甩了甩手臂,見他不鬆開,索性嘟著嘴巴站在那裡不動了。
胤禛看到她這模樣,不禁皺起了眉頭,冷聲道:“將你每日裡都寫的那句話背一遍與我聽聽。”
妍華習慣了順從他的意思,心裡雖然彆扭,嘴上卻已經乖乖地誦了出來:“禛郎是天底下頂好的好人,我一定會好好地聽從禛郎的話,一句也不敢忤逆。”
“天天都寫一遍,怎得就是不長記性?快說吧,究竟為了何事這般生我的氣?”
妍華嘆了一口氣,知道他不會就此善罷甘休,轉了轉眼睛,忙扯了個謊:“我在生自個兒的氣呢,我覺著是我沒用,至今還未能為貝勒爺生個一男半女的,心裡難受。”
脫口而出後,她不禁愣了一下。這件事果真是她的一個心結,方才腦子裡明明閃過許多念頭,最後卻突然將這事說了出來。
胤禛面上的神情很明顯地僵了一下,也不知從何時起,這件事情成了他們之間禁忌的話題,一直都小心翼翼地不去提這件事情。
他一把將妍華拉過來抱進了懷裡,下巴蹭了蹭她的臉頰溫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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