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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樣的氣節好好活下去。難不成還要死要活地求著你多看我兩眼嗎?
她心裡雖是這樣想,面上卻只是微微一瞬間的愣神,旋即便恢復了鎮定。她抬眼偷偷瞟了瞟胤禛,一副嬌羞的模樣,糯糯地低喃:“我何時說過我要這般氣節了?我只是……只是背給你聽的呀……明明是你要求的……”
妍華說著說著就有些不對勁兒了,搖搖晃晃地站不住腳。
胤禛發覺到她的異常,忙把她攬在懷裡。瞧見她的面色依舊緋紅,他蹙著眉頭摸上了她的額頭,燙燙的竟是在發熱。方才摸上她的臉時,雖然覺得她臉上溫熱,卻只當她是在害羞而已,並沒有上心,此刻摸到她額頭也這般滾燙,才知她竟是病著。
感情她方才說話的模樣不是在害羞,而是病了而已。
“燒得這樣厲害,都不知道找大夫看看?”
胤禛冷著眼,見她乏力得很,站著都有些不穩,索性便將她打橫抱起。他本是想往萬福閣去,剛走出一步又改了主意,直接往他的寢殿——雍華殿走去。
“魏長安,去將柳大夫找來。”
胤禛邊大步走著邊回頭嚷了一句,妍華卻突然揪了揪他的衣襟,胤禛帶著疑問低下了頭:“嗯?怎麼了?”
“我自己走便可……”
“哼,你倒是走得動再說!”胤禛也沒再理她,只跨著大步子往自己寢殿走去。那小小的人兒蜷縮在他懷中,猶如風雨中的嬌嫩花兒,叫人忍不住去保護去照拂。
他突然想到早早殤去的弘暉——他與烏拉那拉·文瑤的第一個嫡長子,自弘暉懂事起,他便沒有好好抱過那個孩子,如今物是人非,他倒是想抱一抱,都沒有機會了。
想到這些,他不禁緊了緊懷裡嬌小的人兒,嘴裡卻兀自冷淡地斥責道:“以後斷不能再這般沒規矩了,府裡哪個格格會深更半夜地跑出屋子喝酒的?”
妍華只感覺腦子昏昏沉沉地發痛,心裡又擔心著靈犀的病情,胤禛的語氣雖是不重,她卻突然鼻子一酸,眼睛驀地就溼潤了。她將臉緊緊貼在胤禛的胸口,悶悶地哽咽著:“離了阿瑪額娘,我如今便只有你了。可你老是這樣兇,我都不敢跟你說話了……”
胤禛的身形突然就頓了一下,哭笑不得地低頭望了望,看了一會兒,終是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平日裡的樣子有那般兇嗎?竟是鬧得你這樣怕。”
那語氣竟是比平日裡溫柔千萬分,聽在耳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舒心與安定,彷彿是兒時不肯睡覺時,額娘在耳邊輕吟童謠般的溫暖。妍華的淚水悄然流了下來,一張小臉如同小貓一般在他懷裡蹭了蹭。
第六十五章 發怒(別忘了搶沙發哦)
“貝勒爺,大夫來了。”
胤禛前腳剛踏進雍華殿,直接把妍華放上了自己常歇息的那張軟榻上之後沒多久,魏長安後腳就帶著柳大夫過來了。
“嗯,快給看看。”
胤禛踱著步子等了會兒,心裡竟是有些微著急。而妍華倒是好,一路上被他舒舒服服地抱回寢殿,眼下倒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貝勒爺,格格應是這兩日內才染了風寒,還發著熱。等待會兒按照方子上的藥熬一熬喝了將熱退掉,再慢慢調理下便可,沒有大礙。”
“嗯,那便好。”胤禛示意旁邊的一個婢女將柳大夫送出去,然後按照藥方早些將藥熬好端過來。
再抬眼看向榻上的妍華時,她正睡得香,只是呼吸有些不順暢,時不時會重重地吸上一口氣,再重重地撥出來。
胤禛聽得眉頭一糾,又叫住了旁邊一個給妍華敷帕子去熱的婢女:“你找個人去幫著熬藥,早些熬好了早些端過來。”
“對了,魏長安!”
“奴才在!”
“方才那柳大夫在跟你嘀咕些什麼?他平日裡可不是個愛嘀咕的老糊塗。這兒在等著他抓藥熬藥呢,他倒是在這兒浪費工夫。”胤禛怕吵著妍華,踱了會步子便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正看到柳大夫嘰裡咕嚕在跟魏長安說話,等他走上近前時,那柳大夫也走遠了。
魏長安猶豫了下,垂著頭稟道:“小格格的一個丫鬟也染了風寒,比小格格還嚴重些。方才柳大夫正在給那丫鬟看診,還沒診好便被奴才差去的人叫了來,所以才能這麼快……”
“怎得萬福閣裡的人都得了風寒的,那萬福閣的屋子是不是太冷了?”胤禛這下有些奇怪了,那萬福閣他去過也不是一次兩次,耿氏跟妍華的兩處屋子都有向陽的窗戶,採光也頗好,不能夠這樣陰寒以至於凍壞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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