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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的教室就在三層,餘罪信步走著,帶著一種溫馨的笑容。他有點喜歡這個地方了,稚氣未脫的臉龐,牙牙學語的孩子,灑滿陽光的校園,能激起人心裡的善念,而不像那些齜牙咧嘴目露兇光的嫌疑人,每每總讓他有拔刀相向的惡念。
驀地,他停下了,退了兩步,因為在視線中似乎閃過一個熟悉的臉龐。退回去後,餘罪透過剛剛掃了一眼的窗戶,看到了一副同樣溫馨的場景,一位清純漂亮的女老師,用白皙的纖手在打著手語,無聲的手語因為她豐富的表情,像有一種魔力一般,吸引著餘罪的視線……
餘罪在片刻的驚愕之後,笑了,他認出那人是誰來了……
山轉水轉
形容女人漂亮的話很多。不過真要特定用在某個美女身上,總覺得都沒那麼適合。
現在餘罪的心裡就是這種複雜的心態,總也找不到適合的詞。他是一種愕然、驚詫、欣喜,甚至還有一種淡淡的綺念夾雜在一起的複雜情緒,讓他無法名狀。
223。第223章 一樁十八年前的懸案(4)
講臺上那位女教師,很年輕,隨意披散著如墨的長髮,一雙纖細、白皙、修長的手,在眼花繚亂地打著手語,似乎不只是她的手會說話,她那雙明亮的眸子、挑起的眉睫、薄厚均勻的紅唇,以及一顰一笑,從表情裡透露出來的語言,都讓滿座三十餘位學生出神地盯著她。 那個場面是如此莊重、嚴肅,而又溫馨。
——是楚慧婕,那個女賊,是那個他不忍銬走、放了一馬的女賊。即便餘罪一直在提醒自己這是位女賊,他仍然無法控制心裡升騰的綺念。
餘罪對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個冽冽冬日,一個一身縞素哭泣的女人,楚楚可憐。他那時候很狠心,把她一個人丟在墓園外的馬路上,他認為自己做的沒錯,最狠的才是最同情的,那是給她重生的機會,而不是任由她自暴自棄。
現在,她像不經意綻放的玫瑰,如此地鮮豔奪目;又像不被人發現的空谷幽蘭,讓人如此地心生神往。
她依然是個賊,能一瞬間把男人的目光和心都偷走的賊!
餘罪笑了,他如是想著,想邁步時,又稍有不捨,對著講臺上那位女人多看了幾眼,那婀娜的身姿、瀟灑的長髮、燦爛的笑容,像對他有某種魅惑一般,此時竟意外地憑空生出了難捨難分的感覺。於是餘罪又退了兩步,看得更清了。
驀地,楚慧婕發現了窗外的人,手勢滯了一下,眼睛凝了一下,然後全班的學生都看著窗外,又回頭不解地看著老師。一剎那的驚訝後,楚慧婕反應過來了,向著學生做著什麼手勢,然後那些稚氣一臉的孩子都在向餘罪笑著,做了一個很奇怪的手勢。
是手語……餘罪沒看懂,不過他感覺到孩子們眼中的喜氣的善意,笑著招了招手,敬了個禮。
這個無聲的氣氛不知道為什麼活躍了,楚慧婕在用手語向學生講解著什麼,不時有小孩子扭頭看著餘罪,那是一種帶著崇拜的眼光。餘罪有點尷尬了,悄悄地招招手,躲開到了樓角沒人的地方,帶著竊喜,慢慢地消化著這份猝來的受寵若驚。
帶著感應燈的鈴聲響了,嚇了餘罪一跳,他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手足無措。等好不容易壓住心裡的蠢蠢欲動時,終於看到了自己這次來要找的人。
馬秋林笑呵呵地從教室出來了,他就在楚慧婕的鄰班,後面跟著一位年輕老師,兩人一前一後,帶著學生下樓。看到了餘罪,馬老笑著和同事說了句什麼,小步慢悠悠地上來了,伸著手握住了餘罪,然後又親切地撫了撫餘罪的腦瓜,笑呵呵問著:“又翹班溜號了?”
“哪呀,中午和劉隊他們在一塊呢……來看看您老人家……”餘罪笑著道。
“我這兒怎麼樣?”馬秋林笑著問。
“不錯,非常不錯,我都想來跟您作伴。”餘罪道。
“喲,是嗎?知道的都說我有病,放著返聘回來的幾千工資不拿,來這兒當孩子頭。你不會是也有病了吧?”馬秋林自嘲道。
“當警察的多數都有心理疾病,不過我發現您找到心藥了。”餘罪笑道。
“哈哈……好好,咱們不愧是一個戰壕裡出來的,等你以後也病了,我給你準備好心藥啊。”馬秋林爽朗笑著,攬著餘罪,邀著他下樓去參觀一下他引以為傲的傑作。
就在操場邊上,沿著跑道的矮牆上,是一幅幅歡天喜地的運動畫,被栩栩如生描繪出來了。百米的長廊,已經快畫滿了。馬秋林得意地介紹著,這是兩個多月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