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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跑精神病醫院?”
“咱們是常人,人家是變態啊,你不走到變態的思維裡,你根本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再出來。於是在精神疾病專家大量分析的基礎上,你們猜咱們刑警是怎麼做的?”
許平秋說得跌宕起伏,把一干學員的心絃扣住了,一雙雙渴求和羨慕的眼睛眨巴著,不少人下意識地問:“那咱們是怎麼做的?”
“沒有布控,而是根據描摹直接確定了嫌疑人,找到了他的家裡。這種靠‘側寫’嫌疑人行為模式破案的手段,我們起步比西方晚了點,可我們也並不比他們差,今年咱們省廳就有兩位刑偵專家接到了法國里昂國際刑警總部的邀請交流學習去了。有一天,說不定你們中間也會出現這樣的精英啊。”許平秋道。他開始有意無意地撩撥,大談留在省城工作的待遇以及有可能獲得的榮譽,把血氣方剛的學員們那股子勁給撩起來了,此時在座的各位臉上倒都有了點懊悔之意,直覺得沒有參加選拔彷彿是犯了大錯一般,懊悔得幾近於失落了。
滑鼠很失落,豆包也很失落,兩人相視著抓耳撓腮。牌場上兩人配合就不錯,此時心意相通,在擠眉弄眼傳遞著觀點,滑鼠的意思是:聽處長口氣,好像有中獎機會啊;豆包的意思是:可咱們連名都沒報,怎麼辦?
即便是差生,也要有點理想呀!兩人都有點想補救的意思,可也都有點難以啟齒,而且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刨根問底
這些小動作豈能逃過許平秋的眼睛?他心裡暗笑,裝模作樣地問豆包:“你叫豆曉波吧?我有點奇怪啊,你的射擊成績不錯,刑偵科目成績在班裡也不算差,怎麼?連一個選拔賽也不敢試試?”
“喲,誰說不想呢。餘罪不讓我去。”豆曉波無意識間說露了。
許平秋沒有給對方思考的機會,馬上追問道:“不可能吧?你自己的事難道還需要別人替你當家?你不敢接受挑戰,別把責任往同學的身上推啊。”
“真的,就是他不讓我去。他說這是個坑,忽悠兄弟們送死去呢……滑鼠,不,嚴德標填的表都被他撕了。”豆包脫口而出,把自己撇清楚了。旁觀的滑鼠一看許平秋臉色不對了,腳下踢踢豆包。豆包猛然省得失言,立馬住口了。
“呵呵,送死?這就是個高危職業,你們心裡不會不清楚吧?”許平秋乾脆直言了,看似無所謂道,“我給你們數幾件事啊,申城一件,一個嫌疑人衝進派出所大開殺戒,持刀捅了六名警察,三死三傷;大連,一名值勤交警在處罰肇事司機的時候被群毆致死;還有在咱們省的某市,反扒隊被偷錢包的捅了一刀,一刀致命;還有,今年咱們鄰省的某市,在押解嫌疑人時出了車禍,三名獄警兩死一重傷,一車嫌疑人倒沒事……危險無處不在呀,就現代生活的飲食、車禍以及環境汙染,處處都是危機四伏呀。你覺得天下會有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嗎?”
這麼解釋危險倒覺得有點可笑了,幾名學員都笑了。許平秋看氣氛不錯,又道:“危險青睞的可都是膽小鬼,這就叫越怕死,死得越快……呵呵,不過我看你們倆不像呀。”
“那當然不像了,怕就不當刑警了。”豆包拍著胸脯,自然不願意被人小瞧了。
“不是不像,是根本就不是,我們班這群哥們兒,哪個不是賊膽大。”滑鼠也道。
真要說膽子,這幫警校的男生還真是強於同齡人,兩人一說,餘下的幾位也附和上了。許平秋釋然道:“這就是了,我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的,咱們學校隨便拉出去幾個,素質都要超過普通人……哎,對了,可這位餘罪同學有點膽小啊,他怎麼就這麼和你們不一樣呢?”
聽得此言,滑鼠嘿嘿笑著道:“他是有點怪。”
“你們……也覺得他很怪?”許平秋回頭問那幾位學員。
這一問把新仇舊恨都勾起來了,上午被餘罪評價得慘不忍睹的易敏咬牙切齒道:“那就是一賤人,連女生都欺負。”
“是嗎?太過分了。”許平秋感覺要接觸到資料上無法觸及的層面了,同仇敵愾道,不經意間已經和在座的幾位站到了同一陣線上。
“不是一般的過分,過分大啦。”又一位男生爆料了。
看來眾怒難犯,大家都開始齊力聲討餘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