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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科長笑著問,無意和許處說了今晚所見。這位許處長著魔似的,居然拉著他開車停在校門口,搞得跟盯嫌疑人一樣。
“我奶奶小時候說,從小不淘氣,長大沒出息,這話有一定道理,我最煩的就是乖孩子。咱們現在的培訓體系不行啊,跟大棚種菜一樣,出來都一個模子,滿口為祖國為人民,假得他們自己都不相信,警察是什麼?就是個工資不高、責任不小的職業而已。”許平秋囉唆道,一般是心情好了話才多,似乎這打架事件讓他很興奮似的。
史科長笑了笑,小聲問著:“許處,您不是對這幾個打架的情有獨鍾了吧?”
“為什麼不呢?打都不敢打,我怎麼放心把他們扔到一線去?難道嫌疑人還因為他們不會打架,而對他們客氣一點?”許平秋道。
“我是說,這幾個傢伙品德可是夠嗆,打架討了便宜不說,還誣陷人家偷窺女廁所,這理由也太站不住腳了。就這還不算完,還自個兒打出鼻血來,一準去告惡狀了。”史科長笑著道,看樣子似乎並不認同餘罪幾人的行為。
“你不覺得他們已經具備點特質了?他們將來面對的可都是惡人,太善良了要吃虧的。”許平秋笑道。不過這話史科長不認可。許平秋又道,“善惡定性要看動機和結果,有時候這和品質無關。依我看呀,他們這事還得來一場。”
“喲,還沒完?”史科長詫異了。
“要是沒事了,我叫你一起到這兒幹嗎?既然那個理由站不住腳,那就應該還有不為人知的其他理由。這邊仨人吃了狠虧,就此罷手也不可能,想當年我們打架的時候,得爭這口氣,特別是這個年齡,根本容不下過夜仇,除非是一方認輸。”許平秋笑道。
“那您的意思是,就因為這個,還得幹一仗?”史科長有點不信。
“應該有這種可能,一會兒那三人被帶走,咱們跟著瞭解瞭解情況去,要真是學生間的誤會或者什麼雞毛蒜皮小事,那就算了。不過我想三個人大老遠來圍攻一個人,應該有點什麼原因吧,不至於那麼簡單。”許平秋不確定地說。
史科長卻是不以為然道:“直接問江主任不就行了。”
“不行,各有各的道,咱們代表白道,對立面有黑道,學生裡也有學生的道,真有事,誰也不會告訴學生處的。”許平秋笑道。
越來越離譜了,史科長乾脆不問了,不過看許處長這麼上心,他有點忍俊不禁。等了一支菸的工夫,就見去接打架學生的車出來了,是體工大保衛科的。車開出不遠,史科長剛要擰鑰匙發動,不料被許處一把摁住了,他抬頭示意著:“看,說什麼來著。”
只見校門裡幾輛單車飛快地駛了出來,追著前面那輛車的方向,而騎在最前面的就是餘罪,屁股後領了大約十幾個人,那樣子分明就是要尋釁滋事的架勢。
“咱們到外圍,調幾個今天輪休的外勤,看看他們幹什麼。唉,別這麼看著我,這也是出於安全考慮,萬一這群愣小子沒輕沒重打出事來怎麼辦?”
許平秋故作嚴肅說道,不過看笑話的味道卻很濃。史科長算是無語了,哭笑不得地迎合著這位上司,摸出手機,聯絡上了幾位休息的外勤人員。
7。第7章 神秘的選拔(7)
集合地:體工大校門口。 任務:監視一幫騎山地車的。
誰比誰狠
羊肉串、烤地瓜,加上一捧爆玉米,這是餘罪能犒勞兄弟們的最高標準了。錢花得他有點肉疼,可等這幫草包快吃完了,都沒見體工大的人出來。
同來的汪慎修是個帥帥的小夥,此時耐不住了,扔了地瓜皮問著:“餘兒,怎麼還沒出來,會不會不出來了,咱明兒再來唄。”
“嗨你個漢奸,前腳吃完,後腳就溜,再等等。”餘罪不樂意了。
“那等不出來怎麼辦,都倆小時了。君子報仇,明天不晚,至於把兄弟凍成這樣嘛!”一個叫作李二冬的學員說道。豆包剛說老二說得有道理,便捱了餘罪一腳。眼看著軍心要動,餘罪解釋道:“兄弟們,這事快刀斬亂麻得趕緊解決,我現在都不知道什麼原因,萬一明天再來幾個人收拾我怎麼辦?萬一我落單不在學校怎麼辦?”
“也是啊,餘兒,你在外面沒幹壞事吧?”另一個同來的學員董韶軍問道,他還是懷疑問題出在餘罪身上。
“不可能,我幹壞事能不叫上你們嘛!”餘罪脫口道,帶著好不埋怨的眼光。
也是,眾兄弟齊齊點頭。大家喝酒打牌逛街遛彎,包括一塊去藝校看漂亮妞,向來結夥同行,講究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