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你也一樣,傑克。”
“我剛從國外回來。”
“我也是。”
那就說明了盧瑟院子的零亂和堆積的郵件。不必再擔心了。傑克把托盤推開,招手讓侍者把他的咖啡再衝滿。
“我前天路過你的住處。”
“為什麼去那兒?”
傑克早等著這個問題,盧瑟·惠特尼向來說話直來直去。不過期待是一碼事,作出一個現成的答覆又是一碼事,傑克聳聳肩。
“我不知道,只是想看看你,我想。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你了。”
盧瑟點頭以示同意。
“你又見到凱特了?”
傑克吞下一大口咖啡後再回答,他的太陽穴開始鼓起來了。
“沒有,怎麼啦?”
“我以為前些日子我見過你們倆在一起呢。”
“我們差一點撞在一起,就這些。”
傑克無法具體地講述當時的情況,但盧瑟看上去對此答覆感到沮喪。他注意到傑克正密切注視著他,接著笑了起來。
“以前,你是我能知道我那小姑娘是否過得很好的唯一途徑。你是我獲得訊息的渠道,傑克。”
“你有沒有想過和她直接談談,盧瑟?你知道那會很有用的,歲月不饒人哪。”
盧瑟沒有采納他的建議,又一次盯著窗外。
傑克打量著他。他的臉比以前瘦了,眼睛浮腫。就傑克所能記得的,盧瑟前額和眼角的皺紋比以前多了。可是已經有四年了。盧瑟現在正處於快速衰老的年齡,老化一天比一天明顯。
他發現自己正盯著盧瑟的眼睛。那雙一直令傑克著迷的、深藍色的大眼睛,像是女人的眼睛,但又充滿極度的自信,就好像你看到的飛行員的眼睛,它們以極其平靜的目光注視著生活。當傑克和凱特宣佈訂婚時,他曾看到那雙眼睛裡流露過歡樂,但更多場合中,他看到的是悲傷。然而就在那裡面,傑克從盧瑟·惠特尼的眼睛中看到了他以前從未見過的兩樣東西。他看到了恐懼,也看到了仇恨,但他不知道哪一種更使他不安。
“盧瑟,你遇到麻煩了嗎?”
盧瑟掏出錢夾,不顧傑克的反對,還是付了賬。
“我們走走吧。”
他們乘坐計程車來到那一直延伸到史密森堡的草地廣場上,兩人默默地走到了一張凳子前面。寒冷的晚風吹著他們,傑克把大衣領子拉高了一點。他坐了下來,而盧瑟站著點了支香菸。
“你又抽上了。”傑克看著煙霧在晚上清潔的空氣中緩緩地呈曲線上升。
“在我這把年紀,誰會在乎呢?”盧瑟把火柴扔在地上,用腳把它踩到泥裡,坐了下來。
“傑克,我想請你幫個忙。”
“當然。”
“你還沒有聽清要你幫什麼忙。”盧瑟突然站起身來。“你不介意去走一走吧?我的關節快僵硬了。”
他們走過了華盛頓紀念碑。然後走向國會山,此時盧瑟打破了沉默。
“我陷入了困境,傑克,不過現在並不那麼糟糕,但我有預感會變得更糟的,而且可能很快就會來臨。”盧瑟沒有看他,兩眼似乎在盯著前方國會大廈巨大的圓頂。
“我不知道現在事情會如何發展下去,但是如果按我的設想,我要聘請一位律師。我就聘用你,傑克。我不想聘用一個誇誇其談的律師,也不要一個毫無經驗的律師。你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辯護律師,我見過許多辯護律師,看得很透徹,而且是親眼目睹。”
“我不再當辯護律師了,盧瑟。我放棄了律師職業,現在只是跟人做交易。”傑克猛然想起自己是個商人而不是律師,但這並不令人感到特別高興。
盧瑟好像沒聽到他說什麼。“那不會是無償的,我會付錢的。但是我想找一個我信任的人,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傑克。”盧瑟止住了腳步,回頭望著那個年輕人,等他作出答覆。
“盧瑟,你想告訴我將要發生什麼事嗎?”
盧瑟使勁搖搖頭。“除非是迫不得已,那件事對你、對他人都沒有好處。”他緊緊盯著傑克,盯得他渾身不自在。
“我必須告訴你,傑克,如果你擔任我的律師來處理此事,這會令有些人感到不快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是說有人會因此事而受到傷害的,真正受到傷害,就像那種使人永遠無法東山再起的傷害。”
傑克止住了腳步。“如果你手中有那樣一些人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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