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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你不得好死!還有安家兄弟,你們助紂為虐勾結外人滅木月,你們爹爹阿爹泉下……”
花容柳眉一橫:“閉嘴!你個老不死的,我只要和慕容哥哥在一起,無論什麼代價我都願意,況且國師會出面為我和慕容哥哥主持婚禮,哈哈哈,從今往後,我不會再因為是木月人被追殺,我將受到世人的尊敬。”說話間,他已接過安大遞上的九骨鞭,一鞭揮出,捲住老者的頸脖,用力一甩。
“啊……”老者撞上石柱跌落在地,口中鮮血噴出,他深知今日必死無疑,心中不由感嘆蒼天呀蒼天,難道真要滅木月,這讓他怎能瞑目,悲憤的目光掃過祭壇,最後停留在那抹白影上,用盡全力嘶聲道:“莫瑾快跑,一定要活下去!”
花容身形一晃,下刻他人已站在老者身前,手上的九骨鞭快速落下,絕美的面容變得扭曲猙獰:“我叫你閉嘴!閉嘴!閉嘴!!這麼多年,你們眼裡只有君莫瑾,你們堅信他能守護你們,可惜五年外面生活讓他動情了,他不要你們了,今天我就在他眼皮下把你們全部殺死,讓你們明白你們所謂的神是多麼可笑的存在。”鞭子帶有倒鉤,一鞭鞭下去連皮帶著肉,不過眨眼間,老者已經血肉模糊,他恐懼不甘的瞪大眼,嘴裡發出嗚嗚聲,最終被活活抽死。
慘叫、哀嚎聲不絕於耳,空氣中瀰漫起濃郁的血腥味,那是死亡的味道。
不斷地有鮮血濺到君莫瑾的面上,模糊麻木的意識終於漸漸回籠,他看看石柱邊死去的老者,看看倒下的族人,看看滿臉得意陰狠的花容,看看花容身邊的幾人,又看向前方尋找一遍,也沒有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他忽然笑了,彎腰拾起腳邊的人頭抱在懷裡,繼續邁開步伐走完剩餘的火炭路。
慕容蘇,你不敢前來,是不敢面對我嗎?呵,什麼一生一世,什麼海誓山盟,全都是騙人的,我拒絕帶你回木月,你就選擇花容,是這樣嗎?是這樣嗎!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開始笑的還很小聲,接著很一聲比一聲大,他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天真,笑慕容蘇的背叛,笑花容的歹毒,慢慢地,他越笑越瘋狂,笑得忘了腳下的痛,只有恨,無邊無盡的恨。
待走完最後一步,他眸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卻沒衝向花容,反而飛身離開祭壇,直奔向重月殿。
重月殿內,他快速奔跑,兩隻腳被燒得血肉模糊,他沒了知覺,血從他的腳上流出,染紅他所過的地方,他沒看到,直到抬手在牆上某處按了後,他才輕舒了口氣。今晚的儀式,小七幾人一直不同意,他卻鬼迷心竅的將他們全部迷暈放在暗室,讓柳伯在旁照看,沒想到陰錯陽差,竟讓他們因此逃過一劫。
“呵呵,君莫瑾就算你透過暗道送走那幾人,就天真的以為他們性命無憂了嗎?國師說過你們是禍世的妖,必須全部死,而你這個木月的罪人,將見證你一直守護的族人如何死去,他們都是因你而死。”說話的正是提鞭追來的花容和安家兄弟。
“禍世的妖?真是可笑,難道你就不是木月人了嗎?”君莫瑾不屑的譏笑,劈掌攻了上去,他是罪人,所以他不會逃更沒資格逃,他會陪著剩餘族人一起死。
堅持走完火炭已經是他的極限,現在的他自然不是花容他們對手,幾個回下來,他便狼狽趴在地上,無休止的疼痛包圍著他,他卻不能讓自己昏過去,因為他知道花容斷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果不其然,花容收起鞭子,從靴子旁邊抽出一柄閃著寒光的匕首遞給安二。
安二猶豫片刻,接過匕首,雙眸赤紅的走到君莫瑾身邊,聲音微微顫抖:“君莫…你去死吧…去死吧……”言罷,在君莫瑾腳踝處、手腕處用力一劃,挑斷他的手筋腳筋,隨即匕首移到他的背上,安二就像瘋了般的緊閉著眼,朝著他的背一刀又一刀劃下,破爛的衣衫下鮮紅直流,再無一處完好面板,再也不見豔麗旖旎的情荼花。
花容柔若無骨的靠在安大身上,眼神譏諷憤恨:“君莫瑾,我們阿爹都是被預言會生出花之子的人,但你阿爹卻用卑鄙手段讓你比我早三日來到這世間,幸好上天有眼,知道你阿爹的卑鄙所以讓他死於血崩,而你更是從小到大搶走本屬於我的一切,可是這次你輸了,輸得徹徹底底。”
君莫瑾固執地仰起頭盯著花容,每刀落下都讓他痛不欲生快要昏迷過去,而他卻用力咬爛自己舌尖,讓血腥充滿口腔,讓疼痛刺激他,他要清醒的承受著這一切,他要記住這些痛,記住這些人,死後變厲鬼絕不放過。
花容皺了下眉:“還有這張臉,蘇說厭煩極了這張臉,一併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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