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鬼殺忍住下/體撕裂的痛,雙手攥緊身下床單,黑暗中,他神色淡漠的瞪著緋雪衣,心裡漸漸湧起幾許悲哀。
而緋雪衣的每一次進入都伴著一聲嘶叫,他用盡全身的力量抽/插,撞得鬼殺只想逃,偏偏又無處可逃,只得生生承受住這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
屋外一道閃電劈下,屋內被照得雪亮,轉瞬又變暗。
這一瞬間,鬼殺驚得忘了身後疼痛,滿腦子都是緋雪衣絕美的面容蒼白如紙,滿是痛苦之色,而那雙幽深的黑眸竟變成罕見的紫眸,純淨晶瑩,卻空洞無神地望著自己。
“為什麼不來抱抱我,好痛好痛……”他痛苦的質問。
“為什麼……”他一聲聲重複著,無情的撞擊著。
鬼殺閉上眼,修長雙腿纏上他精瘦的腰,雙手摟住他的頸脖,用力往下一帶,緋雪衣整個身體便貼了下來,如墨的長髮順勢凌亂散落開來,包裹住兩人身體。
鬼殺緊緊抱住他,放任意識,讓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起伏。
痛吧,越痛越好!
無心之人動了情,就該受這樣的懲罰。
…… ……
當愈演愈烈的浪潮鋪天蓋地襲來,兩人同時長長低嘆了一聲,緊緊抱在一起的身子微微顫抖。
片刻,緋雪衣無神的雙眼終於恢復清明,感覺到自己的慾望正插在那熟悉的溫暖之地,墓地瞪大了眼,嘶啞道:“阿瑾……”
鬼殺偏過頭望著裡側,淡淡說道:“下來吧,傷口在流血。”豈止是傷口在流血,那處也流了不少血。
緋雪衣咬著唇緩緩退出,慌亂起身下床點燃燭火,等看到鬼殺雙股之間紅白相間的濁液時,緋雪衣身體狠狠一顫,無法言語的自責縈繞心頭,從枕下摸出絲絹為他擦拭乾淨,又解開他的衣衫,找來紗布和金瘡藥將裂開的傷口包紮好。
“阿瑾,對不起。”這時再去說什麼故意不故意已經沒必要,傷害就是傷害了。
一聲對不起讓鬼殺怔了怔,抬眼看向緋雪衣,只見對方正茫然懊惱的看著自己,眼眸如墨,那裡還見半點紫色,若不是身體的痛楚猶在,他都不禁懷疑方才是一場夢。
兩人就這樣靜靜對視著。
許久,他終究先開口,慢慢地說了句:“主子不用這樣,我,心甘情願。”最後四個字,他說的極輕極輕,語氣也不如平時那般冰冷。
緋雪衣的眼神亮了下,復長睫垂下遮去眼中的愛意,柔聲道:“那裡也要上點藥。”鬼殺臉唰地紅到耳根,默默把頭埋入枕間,不言不語。
雖然彼此早就赤/裸相呈過,但看那裡還是第一次,整個過程緋雪衣臉都紅紅的,手下動作更是傾盡所有溫柔和愛憐,待上好藥,他連忙爬上床伸手摟過鬼殺。
鬼殺有些不自在的躲了下,某人立即蹙眉委屈道:“阿瑾不讓我碰你,果然是在生氣嗎?”
鬼殺嘴角微扯,乖乖躺著不再動,任由兩人面對面。
某人露出一個大咧咧的笑道:“阿瑾,以前的你一定很善良。”
善良?
不,他不善良,只是把人想得太過善良簡單而已。
鬼殺渾身痠痛懶得動,被這樣一鬧睡意全無,腦中不禁想起慕容府中與自己交手的黑袍少年。
“主子可見過一個與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緋雪衣長眉微挑,很是懷疑:“和本宮一模一樣?”那神情就好似,誰這麼大膽敢和長得他一樣。
“這裡,這裡,這裡,這裡,都是一模一樣,除了這裡他沒有。”隨著他的話語,手已撫上緋雪衣的眉,眼,鼻,唇,最後停落在那顆淚痣上。
緋雪衣擰起眉,眸中殺意閃過:“敢和本宮一樣,此人是誰?本宮要去殺了他。”
鬼殺掃他一眼:“還記得臨安城外,柳伯被襲擊一事嗎?”
提起這事,緋雪衣毫不掩飾的鄙夷道:“當然記得,你拿著邪碎劍都能受傷,本宮怎會忘記。咦,難道你是說那來行刺之人和本宮長得一樣?”
鬼殺暗吸口氣,無視他的廢話:“今晚在慕容府與我交手的黑袍少年便是那日之人,只是經過兩次交手,我懷疑…他或許根本不是人。”身為月祭祀,對這方面十分敏感,特別是透過木月禁術煉製出的東西。
緋雪衣在他頸脖上輕咬一口,擺出深沉的表情:“不是人會是什麼?”
“我懷疑他是‘煞’,不過也不敢完全肯定。”鬼殺淡淡地勾起唇,笑意卻絲毫未入眼底,反倒寒冷似冰,封印木月全族人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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