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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旁邊的阮俊欽小聲嘀咕著。
沈擎蒼也是一臉凝重,這個家本來十個人,如今只剩下寥寥可數的三個。毋庸置疑,在沒落。
最傷心的還是雲飛。他曾為它積勞成病、操勞過度,最後什麼都沒得到。失去,再失去,似乎已經成了慣性。
“阮北望,我一定替你找回來。雲飛,別想太多。”見他一臉冷漠,似乎對什麼都沒感覺了,沈擎蒼幾乎是在痛苦地呻吟著:“算我求你了。”
世事無常,誰也難以預料。
先是汗青不明下落,接著重華出了事,連北望也選擇了一走了之。
還好他人脈廣,不怕找不到人。然而當時汗青他真是沒找到,向許多朋友探聽訊息都無果後,那麼唯一一個可能便指向皇宮。
若不是逼不得已,他不想和那個人正面衝突,畢竟那人是他的師哥。但最後汗青還是未能保得住。
(強強生子) 第八十五章
不過能讓他和雲飛見上一面也好,一解相思之苦,而後從長計議,至於重華那邊,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至從和霍負浪達成協議後他一直在監督,生怕他撕毀承諾。
他沈擎蒼再如何強大也終究是孤身一人,雲飛想幫他他堅決不允,不能讓他以身犯險,要相信忍辱負重的人終會迎來柳暗花明的一天。北望這孩子不給他添亂有多好,重華和汗青已讓他焦頭爛額,他從來沒有輕鬆一點,然而他只能扛著這份重擔,扛到將其拿下來為止,說什麼也不能放棄。只要雲飛需要他,他就感到無比慶幸。其實對他這般強勢不過是掩飾自己愛得如此卑微而已。
以度日年來形容亦不為過。
他無法忍受的不是做牛做馬,而是司徒笑的冷落。
常常接連幾日都見不著他,明知道真心喜歡的小若已經死了,還是放不下。
可他即使說服自己也沒用,他的心已經交給了他,想拿回來怕是晚了。
他知道自己傻,這樣傻的人誰見了都會搖頭吧。即使對方對他情意不改,自己也不配上他。
阮北望將手頭的活幹完了,就坐在柴堆上發呆。耳邊有把聲音不停地問:你後悔嗎?你後悔嗎?
說不後悔可能是掩耳盜鈴,說後悔也是自欺欺人。只因為這個問題太真,太傷人。誰都沒有這個本事去面對。
兩個月過去了,他實在忍不住,真的是太想太想他,有時會偷偷跑到他的屋簷下。
有時他不在,在的時候房裡卻老是傳出淫聲浪語。他的心簡直快碎了,可就算男人知道也不會理睬吧,不把將那些碎片踩在腳底已經是很好的了。
終於有一天,那是在幾個月後的一個夜裡,司徒笑把他叫進房裡。
“我簡直懷疑你不是男人,你就這麼喜歡偷看人家做那事?”
阮北望被這話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但這的確是事實,既然被發現了也就只能承受這幾乎將他摧毀的汙言穢語。
“這樣,我答應你滿足一次。”就在他快被這僵冷的氣氛給駭暈了的時候,那人突然笑了起來,這一笑,讓他一直陰冷的心房突然之間充滿了猛烈的陽光。五臟六腑都在焚燒。
“只可惜我不好這口。特別是你這樣的下等貨色。”男人打量著他的眼神充滿嫌棄之意,“我看,還是女人比較好。”一臉邪氣地說著過分的話語,散漫的口氣陰晴不定。
女人……其實我可以……在阮北望因為差點脫口而出這樣沒尊嚴的話而羞窘之時,司徒笑突然道,“不過也可以試試,換換口味沒什麼不好的。”
喜歡一個人就理所當然地渴望與他行肌膚之親。
無法放下的羞恥,難以跨越的禁忌,在真情之前統統化作不顧一切。
然而沒想到的是,這是噩夢的開始,準確的說,應該是噩夢的繼續。
從頭到尾,男人粗暴裡洋溢著的激情,以及動作中藏著的揶揄,還有那裡的形狀和熱度,都證明兩人並不是第一次。
阮北望臉色慘白,嘴唇不停地哆嗦,似乎下一秒就會死去。
司徒笑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連施捨都不配的可憐蟲,眼底盡情地嘲笑著他的愚蠢,緩緩張嘴道:“沒錯。那個人,就是我。”
阮重華的機關之術的確天下罕有,但並非無懈可擊。不過知道破解之法的那人國事纏身,沒空體會其中的樂趣。
因此他找到趙宇,以‘情深不壽’的解藥讓他去找當今皇帝討得破解之法,畢竟皇族想要一個各方面都健全的阮汗青,如此才能誕下最優秀的皇位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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