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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布衣裳,與嶽子安一同入內歇息。
兩人躺在炕上,熄燈安睡了不過半個時辰,嶽子安便覺得腹中絞痛難忍,不得已醒了過來。
他右手受傷不便,只能用左手取物,拿了藥瓶開啟,笨拙地倒著藥丸,捉拿不住力道,不小心在鋪上灑了開來。
慌忙地找著那些顆粒藥丸,卻驚醒了慕容灼,他捉住了嶽子安的手,低聲說道:「又是十日毒發了?怎麼不喚我?」
嶽子安看著他,總是不想的,不到非不得已,自己就是不願意去求這人,說道:「屬下怎敢打擾殿下安歇。」
慕容灼冷哼一聲,說道:「現在不敢,待會也是要的。」
嶽子安別過頭去,沉默不語,慕容灼拿過他手上藥瓶,拾起床上幾顆藥丸放入,嘆了口氣,說道:「你何必要這樣?事事逞強的。」
看著嶽子安手臂上的傷,低聲說道:「怎麼就不肯多依賴我些?」
嶽子安甩開他的手,暗自嘲諷,又不是傻的,才會去親近這刻薄無情的殿下,哪日還不一樣被當條狗給甩開?
身子一移,又坐遠了些,似乎是恨不得遠遠離開才好。
三番兩次被拒,自己是有多招人討厭,要讓他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甩開不理,心裡的難受難言便化為羞惱憤怒,他扳過嶽子安的臉,喂下那顆淫蠱的解藥。
腹中的痛楚漸去,但熱度卻從尾椎緩緩升起,像被點燃的火種,慢慢延燒到全身,他盯視著慕容灼,卻沒有任何一絲的反抗。
慕容灼放開了他,故作從容地靠在床頭,唇邊一抹邪笑,瞥了他幾眼,像是等待著他的動作。
嶽子安垂眸不看,卻是知道那人的意思,只能坐近,用左手很不靈活地扯著慕容灼的腰帶。
好不容易解了開來,慕容灼依然沒有動作,他只好硬著頭皮,撥開衣物下襬,隔著褻褲,伸手撫弄那胯下的器物。
慕容灼舒服地吐了口氣,繼續看著他動作,黑髮遮住了嶽子安的側臉,卻仍然可見那布在耳尖的薄紅,只是……他想不出這人的心緒,是情慾難耐,還是羞憤難堪?
忍不住撥開那簾幕般的發,輕撫過那片暈紅臉頰。
嶽子安又靠近了些,偷瞥了他幾眼,像是不經意地探看,又專注回手上,慢慢拉下衣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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