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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目光看去,嘆了一口氣,說道:「殿下,你可不要養虎為患,像那人一樣……」
「他……過得還好嗎?」
「還好。」
「他應該是恨我的吧?」
杜蘭卿一笑,說道:「沒有的事,他過得倒是比以前開懷。」
「是嗎?」
「少了這天下的擔子,他倒是覺得自由自在,只是有些同情你罷了。」
慕容灼冷哼一聲,一副不屑模樣,風輕吹開帳簾,遠遠可以看到身穿黑甲的嶽子安在訓練騎士,為了明日的出征作準備。
慕容灼的眼底盪漾些許溫柔,片刻後卻轉回目光,神色無異地看著杜蘭卿說道:「若是無事,你還是回去守著他吧!我會再傳訊息給你。」
杜蘭卿心中一驚,笑了出來,說道:「若是上心,怎麼不溫柔待著?」
慕容灼眼神一暗,厲然說道:「杜蘭卿,你該知道禍出口出怎麼寫,滾!」
「可那燕王入京一事,殿下你還未給我個交待。」
「本王話不說第二次,叫你回去等著就是了。」
杜蘭卿嘆了一口氣,便是躬身一拜,從帳裡退了出去。
掀開的帳門裡,可以看到場上賓士的黑甲騎兵,慕容灼閉上眼,心裡浮上那個身影,就算想溫柔待著,可那人也不願意要。
他睜開眼,他們只能互相利用,有人一生不能溫柔,開口喚了伺候的親兵來,吩咐傳令讓嶽子安用過晚膳後來見自己,便也出帳四處巡查去了。
05 'H' 前夕
夜幕低垂,嶽子安剛沐浴完,就有小兵來傳,說太子有事請他至營帳一談,隨意應了一聲,權當聽到,心中卻是無比明白,殿下招他,不過是賜藥控制而已,他穿好衣物,步出營帳,對著漆黑夜空一嘆,想來今夜又是難熬。
他走到太子帳前,就有年輕侍衛入內稟報,一聲冷冷音聲說道:「進來。」
他應聲入了帳裡,慕容灼端坐在床沿,他走了過去,單膝跪下,說道:「懇請殿下賜藥。」
慕容灼拉他近身,低頭嗅聞起來,說道:「剛沐浴過了?」
「嗯。」
「這次倒是乖巧。」
慕容灼拍拍他的臉頰,微笑說道,嶽子安垂眸,不想看見他那戲謔的神情模樣。
慕容灼張開雙腿,說道:「伺候我寬衣。」
嶽子安跪在床邊,伸手解開慕容灼的腰帶,他微微起身,讓嶽子安將褲頭褪到膝下,露出胯間的沉睡之物。
男子特有的濃厚體味,讓嶽子安不禁皺起眉頭,慕容灼按住他的後腦,將他壓向胯間,說道:「舔。」
嶽子安嫌惡地捧起柱身,無奈地伸出舌頭舔著,粉紅溼潤的舌尖,劃過頂端,帶來一股快意,慕容灼命令道:「全部都要,連囊袋都給我舔個乾淨。」
嶽子安不滿地瞪他一眼,不情不願地舔過最後端的囊袋,體毛颳得人極不舒服,一會便是放棄,張開唇舌,慢慢地在柱身上吞弄著,溼熱小口一含上,慕容灼舒服地呼了口氣,隨即又不滿地說道:「再含深點。」
嶽子安盡力地張大嘴,把那東西儘量含入,慕容灼擺動起腰身,原來的綿軟在口腔中不停摩擦,逐漸脹紅挺立,頂著他的喉嚨,讓嶽子安覺得幾乎不能呼吸,臉色不由得發紅起來。
慕容灼抽動地更為興起,看著嶽子安滿臉難過的模樣,說道:「你這次身為先鋒,恐怕要離我好一陣子,這淫蕩身骨,可要找男人操操?」
嶽子安看他一眼,直想搖頭說不,但口中那物,又更用力地衝撞起來,逼得他半句都說不出來。
慕容灼像是憐愛地撫摸著他的發,眼裡卻是冷得看不出心緒,緩聲說道:「本王沒讓你守身……想來……你身邊的惜兒……倒是不錯的……」
嶽子安驚異地看著他,心想自己跟阿惜情同兄弟朋友,哪能做上這種齷齪事情?
又見慕容灼邪邪一笑,挺腰快速擺動,低聲說道:「或許之後……本王該叫你……跟他一同伺候……」
嶽子安被抽弄地直想作嘔,不敢想像那荒唐景像,覺得淫靡下流之極,心中竄起一陣怒火,直想咬上口中這孽根一口,斷了慕容灼那無恥念頭。
心念微動,牙齒擦過敏感柱身,些許疼痛,讓慕容灼低吼一聲,瞥見嶽子安眼中的怒意,變本加厲地抽動起來,讓他更加難受,卻又不敢再放肆咬了。
他抬起嶽子安的下頷,陽具直插入喉頭,本能的吞嚥反應,形成劇烈收縮,讓他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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