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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姐姐原本也是清白的姑娘,卻要在勾欄裡遭人踐踏,夜裡抱著自己勸慰,要忍辱負重,尋了時機逃走,為岳家報仇。
他吃下一口飯菜,如果他不借這慕容灼的幫助去報仇,這天下又有誰能為他向東霖國舉兵,一報滿門血仇呢?
而這仇……不能不報!他不能忘記姐姐為自己所做的犧牲,就算會萬劫不復,一世受制於人,他也必須要報這岳家的血海深仇!
他擦乾眼淚,決定用過了飯便去求見慕容灼。
03 'H' 下蠱
用過了晚膳,嶽子安走出房門,剛剛那個白衣少年就在不遠處候著,似乎就等著他下這決定,他開口說道:「麻煩了……請你帶我前去求見殿下。」
那少年幽幽看他一眼,低聲說道:「已經下定決心了嗎?」
嶽子安看著他點頭,鄭重地說了是,那少年走在前頭,領他前去慕容灼的寢室。
推開房門,一股淡然幽香撲鼻而來,那綠衣少年正伺候著慕容灼寬衣,脫下外袍,解開發髻的慕容灼對他一笑,那笑容更有幾分危險邪佞的感覺。
嶽子安躬身一拜,低頭說道:「在下莽撞,打擾殿下歇息了。」
「無妨,只是你這麼快來求見,可是想得清楚了嗎?」
嶽子安抬頭,目光一片絕然,說道:「在下願投身於麾下,請殿下收留,助我一報滿門血仇。」
慕容灼看了那綠衣少年一眼,那少年立即躬身退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人。
「過來。」
嶽子安一步步走近,看著那張大床,不知為何惶恐了起來,但仍然大著膽子走近了慕容灼。
慕容灼一把拉住了他,神情就像是在青樓倌館裡看過的嫖客一樣,嶽子安忍住嫌惡,任憑他將自己拉到了床上。
慕容灼將他壓在床上,透過鬆垮的裡衣,可以見到結實的胸膛,感受著手腕上的力道,嶽子安很明白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不可能從他手上逃走。
再說,自己能逃嗎?
嶽子安嘲諷似地一笑,慕容灼從床頭拿出個盒子,拿出顆白色丹藥,說道:「吃了它。」
那丹藥潔白如蠟,彷佛還可看見蜷曲沉眠的蟲體,想來就是剛剛慕容灼所說的淫蠱,嶽子安張嘴一吞,瞬間就化在了喉頭,再嚥下一口口水,那不知名的小蟲就落入腹中,引起身軀一股燥熱。
慕容灼細細撫摸著他的腰身,拉扯著腰帶,說道:「不錯,那今晚就讓你伺候我吧!」
他靜靜地望著慕容灼,腦海裡想起姐姐第一次在青樓賣身的樣子,便連掙扎也放棄了,心想忍過這一夜,自己就有為父母家人報仇的機會。
慕容灼扯下他的褲子,撫摸著大腿內側,低頭齧咬起他的頸子,一邊絮絮說道:「你是第一次吧?那本王就不怪你伺候不周了。」
嶽子安攀著他的肩頭,十指微微用力,滿是忍耐地低嗚一聲,慕容灼又再說道:「你也不必怕疼,這淫蠱有催情助性之效,待會便是舒服地很。」
隨著慕容灼說完,嶽子安的下腹便湧上一股熱流,兩腿之間被逗弄地立了起來,長著粗繭的手指摩梭過敏感柱身,這不曾有過的滋味,讓他不禁打了個顫抖。
慕容灼低低一笑,似乎是滿意他的反應,說道:「淫蠱每十天便要發作一次,發作時腹痛如絞,但吃下解藥之後,非得交合除去藥性之熱不可。」
嶽子安睜大眼睛,原來這不只是一夜惡夢,而是每十天就要任人褻玩作弄一次,心中竟有了一股悲憤怨恨。
慕容灼除去他的衣物,將兩手扣在頭上,身軀便成半弓,胸口兩點,粉嫩如蓓蕾,低頭吞咬,少年青澀的滋味傳入口中,輾轉舔弄,原本的粉紅逐漸變地嫣紅,白晰的肌膚,透出一層薄汗,更顯得誘人。
嶽子安極力忍耐,心裡雖是憤恨不平,但身子卻更是亢奮,前端不知不覺地滴落蜜汁,慕容灼伸手到他跨下一摸,挑眉說道:「這麼快就溼了,看來是個天生的騷貨……」
嶽子安咬緊了唇,不敢相信自己會如此,惡狠狠地瞪著他,心想憑什麼這樣羞辱他?該是那淫蠱的效用才是。
「恨嗎?真是副好眼神,這般調教起來才有樂趣。」
慕容灼用手指劃過他的眉眼,輕聲說道。
聽見調教一詞,嶽子安不禁全身哆嗦,這讓他想起過去在青樓的不堪。
「坐起身來。」
嶽子安緩慢地起身,背靠上床頭枕墊,下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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