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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士,才是明主之道。
林惜之又再說道:「就在你投奔不久之前,殿下才剛處置過個聰敏漂亮的人,那人說是身世孤苦,望殿下收留,實際上是燕王派來的奸細,趁著歡好之後,伺機刺殺殿下,你來投奔,殿下自然也是防著的。」
嶽子安雙手握拳,心中暗道,那無需用淫蠱待他,自己情願吃的是普通毒藥,用不著跟慕容灼有這些羞人關係。
「只是……不知何時,殿下竟變了心意,暗中為你解去蠱毒,再用了其他藥物代替,總不能叫人發覺了便是。」
「你……又怎麼會曉得?」
「其實我並不知曉,是猜測而已,服伺在將軍身邊幾年,總覺得你不像中蠱之人一般……」
林惜之想起見過的景像,那些服下淫蠱的人,不管原本是如何地清秀淡雅,過些時日,都會帶上股豔麗魅人的風騷,沉溺於情慾滋味,而不能自拔。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們哪能像你一樣傲氣自重……」
又想到殿下在獄中那像是吃醋般的詢問,讓他更是篤定如此。
他走到嶽子安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殿下毀去那些假藥,是不想讓人有機可趁……」
嶽子安揮開他的手,神色複雜,不願意看他。
林惜之又坐回榻上,說道:「總之,你現在沒什麼好憂心的了,早點歇息吧!」
嶽子安逕自起身,讓人摸不清心思般地回了內屋歇息。
早朝過後,杜蘭卿被皇帝招到這御書房商議政事。
「皇上,您真要留嶽子安下來?」
「當然。」
皇帝手執硃筆,批改著奏章,頭也不抬地說道。
「可是他之前曾倒戈於東霖,萬一又受到誰人挑撥,說不準又會……」
杜蘭卿百般猶豫說道。
「所以怎樣?」
皇帝抬頭,手上的硃筆停了下來,看著杜蘭卿說道。
皇帝看來有點眼色不善,但杜蘭卿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再加上也沒了毒藥或禁制,現今朝廷還不安穩,若是反叛,也是個麻煩事情……」
皇帝放下了手中硃筆,笑道:「你這是多慮了。」
「皇上英明,恕臣愚鈍不明。」
「只要他心心念念著報仇,就不會反叛西焰,這你不懂嗎?」
「但他之前也反過那位的……」
「那是皇弟做得太過,又讓東霖的人尋了空隙,真要我說,我是信他的。」
皇帝站起身來,活動活動筋骨,說道:「他孤身一人在此,哪有什麼黨羽親信可攬,又跟東霖鬧翻,除了此地,已經無處可容身了。」
杜蘭卿思索一番,點頭說道:「皇上說的是,但不知要如何安排這人呢?」
「就給你打個處理政務的下手吧!你新任承相,還未有信任的門生可幫忙,朝裡那些舊臣也都該換了,有他幫你,可以輕鬆一些。」
「但他是個武將……」
杜蘭卿有些為難地說道,而且總覺得皇帝大人沒有這般好心。
「他可是出身東霖的才子神童,你略加教導一下,必定是可用之材。」
杜蘭卿只好點頭說是,皇帝拍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可要好生照料朕的弟媳……」
他眼白一翻,心想皇上到底有多愛認親,就這樣往死裡認得人來……明明沒有半點成事的呀!
「既然都說定了,就去你家一趟,跟他說個清楚,朕換個便服就出宮。」
皇帝滿意地收手說道,杜蘭卿嘆了口氣,認命地到宮門去等,一時半刻後,兩人便一同坐車到了杜蘭卿的家中。
23 兄弟
嶽子安人在中庭練劍,盯看著銳利劍尖劃出一道道銀色流光,想要專注於劍招之間,腦海卻總是浮現慕容灼的身影。
使上一招燕子驚波,在點點鋒芒裡,似乎又見到慕容灼那帶著邪佞的眉眼。
心頭更火,再使一招清風拂柳,終於看不見那面容,卻是聽到熟悉的一聲冷哼及衣袂翻飛的飄飄風聲。
恨恨地咬緊了唇,向前踏步,使出狠招獅吼山河,分離時的那一抹溫柔笑容竟是凝結在眼前,心中一軟,再也不忍心往前刺去……
他氣得丟下手中長劍,懊惱煩悶地想,自己身上雖是去了淫蠱,心底卻是多了個心魔,幾番琢磨,總也想不透慕容灼對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思,竟是越想越放不開來那人。
又嘆了口氣,將劍撿了起來,緩緩擦拭,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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