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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對我下藥……」
慕容灼將他放回床榻,坐在床邊,撫摸著他赤裸的身軀,說道:「一點麻藥而已,不用擔心。」
嶽子安怒視著他,心中卻有些忐忑,慕容灼伸手撥弄他的下身,說道:「是你先招惹我的……」
嶽子安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慕容灼有臉說這話,怒道:「是你讓我吃下淫蠱,逼我行這些苟且之事……」
「不記得了?你剛來那年,總喜歡抱著人的……」
嶽子安撇過頭去,不想承認,但那年初到西焰的冬天,自己總是惡夢難眠,交歡過後,硬是賴在慕容灼的被裡,求取一絲人體的溫暖。
慕容灼摸摸他的頭,想起那時少年在床上倔強地不肯求饒,只會抱著自己流淚,滿是壓抑的低泣聲,比婉轉哀求來得更讓人憐惜,一時心軟,竟讓他留在身邊。
他低下身來,輕咬著嶽子安的耳垂,說道:「第二年,我明明給瞭解藥,讓你去找別人,是你偏要纏著我不放的……」
想起那些過往舊事,嶽子安不禁臉紅幾分,原本在交歡時僵硬難受的身軀,卻變得無比渴望男人的碰觸,只要慕容灼撫摸幾下,自己胯間便是溼透,渾身酥麻顫抖,迫切盼望著媾和之事,心裡越是覺得淫亂羞恥,下身越是亢奮難耐。
慕容灼吐氣輕嘆,淫蠱入體,第二年幼蠱會渴求男子精水,最是淫心媚骨的關頭,若他與別人有了肌膚之親,自己也就能撒手不管,或當他與一般侍童無異,偏生這人一副死心眼,總是日夜忍耐,唯有十日一次來糾纏著自己。
他脫了衣袍上床,摟著嶽子安說道:「是你自己說的,不要別人,只給我操得……」
嶽子安低眸,羞得不敢看他,以往自己說了多少淫詞浪語,幾乎是不敢回想。
慕容灼捏著他的下巴,逼他看著自己,冷冷說道:「現在你要找別人,是不能了……」
「不過是年幼時的謊話,你不會當真吧?殿下也不稀罕我一個的……」
嶽子安忍痛說道,追究到底,不過就是惹了慕容灼那份妒嫉獨佔的心思,想起他身旁的俊童美婢可多了去,心底一股醋意湧上,偏偏要拿話激他。
不稀罕?要真是不稀罕就好,這人就會糟蹋自己心意!
慕容灼心中的怒火更盛,就著他的唇咬上,半點溫柔皆無,將那片削薄唇瓣蹂躪得腫脹嫣紅,手下亦是不曾放過,乳尖腰腹胯間,都被狠狠地揉捏過幾遍洩恨,直到嶽子安發出一聲哀鳴,才放了開來,冷眼瞅著,不發一語。
嶽子安疼得難受,唇齒得了空閒,便是委屈罵道:「說什麼喜歡?就會下藥折騰人而已……」
「膽敢色誘皇兄,不給你個教訓不行……」
慕容灼說道,雖然心中並無傷他之意,但不趁此欺負這人一番,心裡總有些不解氣,取下床帳的青色流蘇繫繩,繞過根部,輕輕巧巧地打上個結,青色絲線縛綁著暗紅玉莖,倒是好看。
又拿了枕頭,墊在他的後腰,臀部下身立即高了幾寸,大腿一張,胯間私處便暴露在慕容灼的眼前,但流蘇又掩了幾分,直是引人遐想,玉體橫陳,滿眼香豔煽情誘惑。
嶽子安用盡力氣地想移動,全身卻是無力動彈,只有十指緊抓著床單忍耐,任人魚肉。
慕容灼摸摸兩人軟倒的性器,伏在他身上,一邊挺腰磨蹭下腹,一邊伸手撫摸自己剛才施虐過的各處。
溫熱手掌撫上痛處,像是撫慰,更是挑逗,再加上腹部一陣陣竄上的熱,嶽子安的呼吸隨之急促,可還是倔強地咬著唇,不肯發出呻吟。
慕容灼見他如此逞強,心思更加惡劣了幾分,狠狠捏過乳尖,疼得嶽子安眼眶幾乎要泛淚,然後又用上千般手段愛撫逗弄,溫柔細膩,一點一點地勾出慾念,酥麻疼癢,各種滋味混合成難以言說的快意,想要藉此逼迫他出聲求饒。
嶽子安宛如在天堂地獄間徘徊,疼痛與快感相加,下身不由自主地反應起來,直挺挺地抵在慕容灼的腹部,惹得他取笑說道:「真是淫蕩……連被欺負也這般快活是嗎?」
嶽子安瞪他,眼裡的怒火讓眉眼更增一分豔色,看得慕容灼心如擂鼓,喉頭乾燒,忍不住地往他頸邊一咬,肆意品嚐起來。
齧咬舔吻,溼熱的唇舌劃過肌膚,就像引火的訊號,點燃體內隨之而起的狂熱慾火,嶽子安渾身出了層薄汗,腦海似乎逐漸空白起來,熱意盤旋在腹中,身下開始叫囂著想要發洩,可是卻從根部傳來股悶疼,硬生生地讓人不得解脫。
嶽子安看了身下一眼,脹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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