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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男人努力忽視深處穴徑被摩擦的快感,咬住唇腹部用力,往外推擠彷彿眷戀母體似的、卡在曲折盡頭不肯出來的小生命。
謝遙眯起眼,只望看個仔細。當看見穴徑忽地被撐開、粉紅中乳白色一閃而過、穴徑重又閉合時,怔了一下,隨即瞭然說道,“繼續用力,別中斷。孩子要出來了。”
男人斷斷續續應了聲是,男根不知為何翹得老高。他將手裡的軟木塞進嘴裡,狠狠咬住。卻不是為抵禦疼痛。熬過最初那陣,痛早消失了,快感卻趁虛而入。
見那圓物拓開腸壁的壓擠緩慢往外移動,謝遙略往後讓開,握住男人大手。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男人的穴口越張越大,褶皺被抻平拉扯如要斷裂,一顆珍珠色澤的球體冒出頭來,一點點滾到汙溼的床單上。
這便是他們的孩子了。藏在拳頭大小的圓潤殼裡,比想象中大,謝遙欣慰,正要捧卵給男人看看,卻發現卵上有層透明的黏膜包裹,那膜薄而不斷,一端還在男人小穴裡。
男人只緩了緩,又開始用力。第二顆顯然輕鬆許多。漲大的性器前端卻滴滴答答出精點點,直到次第又生下三顆,才在男人淫媚的大叫中激烈射出白濁疲軟下去。
謝遙望望因高潮而昏過去的男人,再看看五顆光華內斂的卵,哭笑不得。他活到這歲數,就從聽過生產時還能邊發情的人。
卵之間連綴著黏膜,謝遙沒有經驗,一時不敢妄動,讓它們留在原位,奔去打了熱毛巾,坐在床沿給男人拭汗。
男人醒來已是黃昏後,讓謝遙把卵放進他呆過的缸裡後又沈沈睡去。想來那生產雖不像婦女那樣疼痛,但也疲憊不堪。
謝遙依言照做,特意把水缸置在床邊,舀了幾瓢清水進去,卵沈在水底,光澤映照得一汪靜水光瑩璀璨。他站著靜靜看了會兒,才擁著男人入睡。
次日醒來赤足就去察看,缸裡卵殼居然已從中碎開。緩緩遊動著五個一指多高的小人兒,細看都是公的,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謝遙敲敲缸面,水波震動,他們卻不驚慌亂竄,反換成仰泳撲騰著小巧四肢,睜大烏黑的小眼看來。個個是鳧水好手。
謝遙瞅得有趣時,男人也醒了,長臂一舒撈了一個出來,擎在掌心上。
謝遙湊過去看,忍不住拿手指逗弄,搔搔小肚皮撥撥小腳丫什麼的,弄得小人兒四腳朝天手足亂動,十分想揮開那根騷擾自己的手指。
“哈哈哈……”謝遙朗聲大笑。男人也被小人兒憨態逗得忍俊不禁,加入捉弄行列。
兩個初為人父的大男人絲毫不覺得這般欺小凌弱有何不對。
那五個碎殼,男人說吃了可延年益壽,磨成粉撒進鍋裡煮開讓謝遙服下。
謝遙想起男人買的那些童衣,都是正常嬰兒的大小,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用上。男人告訴他,孩子們會長得比竹子還快,再半月就能像人類的嬰兒那樣大。到時他們有了聲音,也可以離開水到地上學走路。
小人兒們果然如男人所言,每日都要長大好多。到了第五日謝遙不得不將他們分別置於不同水缸,否則太擠。他們的孩子自給自足,並不用多加照料,謝遙卻仍喜歡和男人並肩站著看上老半天。那種目不轉睛的情形勝似養金魚時,但喜愛之情無與倫比。
小人兒像嬰兒那樣滿地胡爬牙牙學語時,五官已能看出迥異,謝遙開始思索名字一事。因為連男人也不清楚生出先後,便按他們頭頂絨發密梳程度排列長幼,分別命名五行金木水火土。
非常順口好念,男人本以為謝遙飽讀詩書約莫取些佶屈聱牙的生僻名。謝遙說,我想你字識得不多,取些筆畫少的常見字,你才不會寫錯。
金木水火土長出嫩牙時,水火仍然三餐只飲清水,金木土卻會抓著謝遙褲腳口角垂涎盯著他將行送進嘴裡的食物。
謝遙納悶,男人笑笑說,看來這三個是主人那樣的體質。
謝遙心中一動,便讓水火隨男人姓螺。轉念一想又惆悵起來。男人自幼在世外桃源般的族裡長大,水火是不是也得放養到河塘裡才行?男人驚奇瞪大眼,連忙安撫主人,他本是普通田螺,蒙奇緣造化才幻得出人形,水火繼承兩人血脈,自然可以像普通兒女那般留在身邊,直到他們想出去闖蕩。
日子飛逝,金木水火土很快從始扶床進步到箭步如飛,男人發現謝遙搬出書篋,拿到陽光底下曬後,每晚都挑燈讀至深夜。孩子們已不用捧在手裡怕摔著,都睡在隔壁屋裡。謝遙本來瞅著時機就拉他親熱,近來卻收斂許多。即使男人紅著臉去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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