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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侍郎跟過來俯□子看他的神色,問:“左侍郎你身體不適,不如我送你回府休息吧。”
楚鵬飛點點頭,被右侍郎扶著起身離開。
推開門,到處一片歌舞昇平。
楚鵬飛腳下打著踉蹌,以往眼中的繁華勝景現在幻化做一場荒淫戲劇,心裡只覺得噁心欲嘔,他忘不了剛才那叫冷清秋的小倌滿臉血淚高聲嘶叫的情形,忘不了那一句“何如當初莫相識”,忘不了那純白的玉勢上刺目的鮮紅。他腦中一遍遍回放著方才的情形,身邊的一切都一下子變得陌生虛無。
在楚鵬飛的人生中,一直都是順風順水,他高中舉人之後,進京謀職,不久就因為過人的才識和俊秀的相貌被太師的女兒相中,入贅做了太師的女婿,之後他順理成章地官運亨通,一路做到禮部左侍郎,成為眾人羨慕的物件。
他雖然也知道當朝刑罰嚴酷,也不時聽說哪位大臣惹怒皇上被凌遲處死,株連九族,族中女子皆發付教坊司淪為娼妓,日夜被男人蹂躪踐踏。但這些事情在當今亂世已是平常之事,楚鵬飛一個文官也從未親見,向來只是道聽途說,今日眼見冷清秋慘遇,方才覺得這等野蠻殘忍的事情離自己原來只有那一牆之隔,而自己從來都只看到那表面上的粉飾太平,卻看不見那背後的扭曲和黑暗。
就在楚鵬飛腦中黑白顛倒,過去現今的認知一片混亂之際,右侍郎已經扶著他氣喘吁吁地挪到了一樓大廳中央,還差幾步就到門口了。忽然從一邊奔來一個女子,把兩人撞倒在地。
右侍郎滿身是肉,倒在地上正似一個肉球,滾了半圈也沒能爬起來,倒是楚鵬飛晃悠悠地先爬起來,抓著那女子的手:“你……你別走,我,我問你一件事……”
那女子面上有面紗遮擋,眉目不清,此時急掙脫開,回身便走,可後面早追上來幾個兵丁四下裡圍住,口裡羞辱調笑不絕,其中一個□幾聲,撲過去一把抱住:“這黃子澄的妹子身嬌肉嫩,滋味不同一般的姑娘,大夥可別浪費了這大好春宵!”眾兵丁一擁而上,把那女子扔到廳中一張大桌上,剝去衣衫,竟然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行起那禽獸之事。
(歷史上的黃子澄是明建文帝時的太常卿,燕王朱棣篡位之後,赤其三族,將他凌遲處死,並將其妹發付教坊司當做娼妓,由人任意踐踏。此處借用歷史人物,為劇情所需要,沒有按照史實來寫,希望大家不要pia我~~)
楚鵬飛手中還有女子手臂柔軟的觸感,眼前卻是這慘絕人寰的情形,耳中聽那女子慘呼聲不絕,一聲聲如重錘捶胸,他睚眥欲裂,剛欲上前阻止,身子就被攔住了。
楚大人瞪著那人:“右侍郎大人,這等禽獸之事焉能放任不管?”
右侍郎大人低聲道:“楚大人你沒聽見那些兵丁嘴裡所說,那女子是前朝逆臣黃子澄之妹,被髮付到這裡做娼妓的,那些兵丁想必也是按旨辦事,因此格外囂張。楚大人如果上前制止,非但救不了那女子,更會受到‘瓜蔓抄’株連。”(“瓜蔓抄〃;含有順藤摸瓜之意;即轉相攀染;廣加株連;濫殺無辜。是朱棣篡位之後清肅建文遺臣的手段。)
楚鵬飛雙目通紅,口中長嘆一聲,雙拳緊攥,肌膚幾欲裂開,右侍郎知道他文人心氣,最見不得這些現實,拉著他就往外走。
到了銷金窟門外,禮部左侍郎楚鵬飛,楚大人,終於忍不住蹲在門邊,將胃中苦水都皆盡倒出,之後便坐倒自己吐出的一地汙穢之中,失聲痛哭。
作者有話要說:紅燭淚:被翻譯折磨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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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百般折辱 。。。
冷清秋只覺得自己置身地獄之中,身受百般踐踏折磨,神志卻一直清醒非常,他寧願自己能夠昏厥過去,暫時躲過這無休無止的折磨。
自從那個姓柳的刑部大人把他帶到自己的府邸之後,就開始在他身上實施種種刑罰,只挑他身體上不易被人察覺的部位下手,比如在他腋下敏感處用指寬的毛竹片抽打,直打到兩腋都高高腫起,連將手臂貼近身體都不能了。又在他大腿根部面板嬌嫩處鞭打,直到血肉模糊。雙腳的指甲也被皆盡拔去,上面塗上蜜糖,招來螞蟻老鼠咬噬。剛入府的時候那柳大人還曾找來御醫為自己診察傷處,想必是要根據他的體質和傷勢開些保命的丹藥,以便他能承受之後的折磨,就連他開始被打斷的四肢也都得到了固定治療。冷清秋知道那柳大人的意圖,心裡只覺得冰冷刺骨。
果然等他四肢傷勢好轉之後,就又被柳大人派來的獄卒打折,之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