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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不信下官?!”
朱熾擺手:“不是不信,是真的高興。”外加龍武大言不慚的樣子是很好笑。“聽說滿朝武將,包括江湖高手都不敢挑釁聖恩。你勇氣可嘉。”
“聖指揮使大權在握,深得皇上信任,那些都是拍馬屁的流言。”
朱熾再次笑出眼淚。他相信,山高皇帝遠,龍武在草原獨霸慣了,不曾親身領教聖恩的厲害,也不知在京為官的險峻,才會心直口快。雖說是自負,可比那些畏懼聖恩,從不敢說他半點壞話的人討朱熾喜歡。
“韓羽你作何感想?”朱熾問他。
韓羽知道,聖恩只在乎朱旻,並不計較個人榮辱名聲,而他只在乎朱熾,自然不會因龍武的話生氣。他回朱熾:“龍將軍所言甚是。”
龍武和陳天佑都很納悶,這不是做徒弟該說的話。
聖恩有多大本事韓羽比這裡任何人都清楚,而朱熾更加清楚韓羽說這話只是在討好自己。話題扯遠了,朱熾收斂笑意對龍武說:“長江後浪推前浪,本王期待你能實現目標,不過本王建議你還是從眼前人開始,切合實際。”
龍武也是一個爽快人,只是找韓羽決鬥總這麼不順,讓他磨嘰。
朱熾見他心有不甘,又說:“韓羽就在本王府裡,你們來日方長,可陳天佑是戴罪之身,萬一冷文星病好了判他一個斬立決,你想和他較量都沒機會。”
“啊?他是犯人?”這讓龍武沒想到。
“疑犯。”
“你……”龍武重新審視陳天佑,恍然想起:“你是那個喊冤人!”
陳天佑傷好了,人也穿的整齊,和在北方鼻青臉腫時大有出入,讓龍武一時沒認出來。
“是,還請將軍再次成全小人。”陳天佑謙卑的懇求龍武。
龍武想起與陳天佑初次見面時,朱熾就是帶有條件的讓他們兩個比武,龍武不喜歡這種威脅下的比試,所以他那時沒拿出全力對付一個傷痕累累的人,現在陳天佑的傷雖然好了,可朱熾不會平白讓他交手。龍武正經起來,問朱熾:“王爺,陳天佑輸贏的獎罰是什麼?”
朱熾見龍武粗中有細,也正經道:“自然是得到他想要的,失去他不想失去的。”
“人命?”
“你倒是性情中人。放心沒那麼嚴重,本王不會讓你背上人命的。”
龍武松口氣,他掙得只是和韓羽較量的機會,可不想因此搭上別人的性命。但看陳天佑緊張的神情,估計那東西對他很重要。只要不是人命,任何身外之物,都無所謂。
朱熾睜著眼睛說瞎話,陳天佑為保家人平安也不能拆穿,只要龍武肯接受就好。“將軍得罪了。”陳天佑向龍武抱拳。
龍武傲視:“你有得罪本將軍的本事嗎!”
龍武以韓羽為目標沒少下功夫,自認實力與當年判若兩人,沒把默默無名的陳天佑放在眼裡。可一動起手來,驚覺受傷和不受傷的陳天佑判若兩人。龍武完全沒必要手下留情。
朱熾看著連連敗退,還死不服輸的龍武,又瞧著打得行雲流水的陳天佑,精彩的場面只讓他高興片刻,在龍武徹底認輸後,朱熾的臉黑的像鍋底。
龍武雖然輸了,但他打得痛快,不怒反笑,還誇陳天佑功夫和韓羽一樣好。陳天佑不敢自滿,他實屬無奈才動手,直道:“將軍承讓!”
“我可沒讓你,輸了就是輸了。王爺,您趕快頒獎吧!下官也想看看他想要的是什麼?”
說話間龍武和陳天佑都發現朱熾臉色不對,陳天佑被朱熾盯的心慌,撲通跪下。氣氛壓抑的都能讓龍武感覺出來,陳天佑不敢問,龍武替他問出口:“王爺?你不會要賴賬吧?!”
韓羽是覺朱熾不對勁,但龍武說的太直白,忙維護朱熾,喝斥龍武:“放肆!這是對王爺說話的態度嗎!”
龍武打抱不平,可不得不顧忌朱熾的身份,而且兇他的人是韓羽,他也難開口。可憐跪在地上的陳天佑,惴惴不安,朱熾真要反悔他無可奈何。
朱熾冷眼盯了陳天佑許久,才低沉的問了一句:“你師父是誰?”
陳天佑驚訝,怎麼也沒想到,朱熾會問這個問題:“回王爺,小人先後有三位師父。第一位是在京城,名叫王德勝,因父親辭官還鄉就斷了;第二位是在老家請的當地的武官的師傅,名叫李承,因師傅的個人原因搬家它鄉,小人只跟他學了一年。第三位……小人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做徒弟的會不知道師父的名號?”
“回王爺。小人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