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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散發出來的威懾氣場,一瞬間震懾陳敬宗等人。宣洩完心中的怒意,朱熾也覺自己失態,立刻收斂,變回小家子氣道:“陳敬宗你要是給我磕頭認錯,心甘情願把兒子給我當牛做馬,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你們全家。”
陳敬宗被朱熾的霸氣唬住,出現一瞬間的錯覺,以為看到朱志。陳敬宗也曾是二品大員,經常會見到朱志或其他登堂議政的皇子,對於皇室說話的神韻,語氣,再熟悉不過,尤其朱志鋒芒畢露,氣勢壓人。朱熾說道最後,那高高在上,蔑視一切的眼神,與朱志極像。再說朱熾和朱志、朱旻都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樣貌會有諸多相像的地方,不禁令陳敬宗背脊一寒,可這會朱熾又狐假虎威,毫無底蘊、休養的得意樣,又讓陳敬宗醒過悶:“你不要在這借題發揮,拿王爺和你相提並論。”
“那你是不肯了?”
“爹……您就道歉吧。”陳天佑心痛陳敬宗,卻又不得不讓他低頭。
陳天靜睜大眼睛瞧向陳天佑:“天佑!你怎麼能讓爹向這個小人磕頭。”
“姐,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別。”朱熾插嘴:“心不甘情不願的賠罪,我不稀罕。”
陳天佑左右為難,乾脆朝朱熾跪下,他不能叫王爺,但他極盡卑微的說:“我心甘情願為你做任何事……”
“那是你,跟你爹是兩回事。”
“父債子還,天經地義,小人願意代替爹……”
“陳天佑!”朱熾冷起臉打斷他:“別以為你那點本事受王爺賞識,就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這話是在說你自己吧!”陳天靜負氣的頂回去。
“姐!”陳天佑百感交集。
“好個牙尖嘴利的婦人。”朱熾白了眼陳天靜,沒理她。“陳天佑,你們全家只有你還算對我真心好,我就給你幾分面子,容你勸說他們,我回來時,最好有個好結論。還有,我提醒你,王府的一切,可不是能隨便對外人講的。”
“是。”
陳母、陳天靜見陳天佑對一個男寵都要這般謹小慎微,想必他在王府定是受了不少罪,絕沒表面看上去光鮮,享受。
朱熾得瑟著離開陳家住的小院,在外面和等候的韓羽回合後,鬆口氣。扮小人,也是一件累人的事。
韓羽在外面聽得一字不露,這會陪朱熾到外面觀山賞風景,無需顧忌的問朱熾:“王爺,您那樣說,陳敬宗能誠心認錯嗎?”
“不能。”
“那您還……”
“本王這次只是來氣他,難為他,目的已經達到。”
“既然如此,您為何還要出來。”
“陳家的窘態剛才已經看完,剩下的想也想得出。毆打王爺的罪名他們承擔不起,陳天佑不敢說出我的身份,陳敬宗自然不會對一個男寵低頭,但冷靜後,想到獨生子的未來,還有他未出世的孫子,為了陳家的香火,他會委委屈屈的跪下。”
“若真如此,您就這麼原諒他們了?”
“孫金不是說了。要真心誠意,他那委曲求全不作數。”
韓羽低笑,佩服朱熾折磨人的手段。換做別的事,他還能說一句:不知者無罪。可誰讓陳敬宗打罵的是朱熾,就算朱熾大度不計較,他也不會原諒傷他主子的人。
朱熾和韓羽聊得甚歡,都因成功擠對了陳家暢快時,有人匆匆來報:“王爺,不好了!太子帶人來,要殺陳天佑全家!”
“什麼?!”
☆、21 朱順章怒打陳天佑 朱熾怨恨冷文星
小院裡一片混亂。陳天佑被捆在樹幹上,被人撕開背後的衣服遭鞭打;三個女人被侍衛壓在一邊啼哭。陳敬宗被單獨扣押,跪在地上觀看陳天佑受刑,他全身哆嗦,心痛、焦急、惶恐、匪夷所思,心情說不出的複雜。
一刻鐘前,他們全家還在因孫金的要求意見不一。下一刻,太子就殺氣騰騰的駕臨。
陳敬宗沒見過朱順章,但這是炎王的宅院,管家只敢勸說,不敢阻攔,他和侍衛的態度、稱呼,無一都在證實這個身穿便裝的貴公子就是當今太子。陳天佑見過朱順章,更是領頭跪下接駕。
朱順章來的突然,進門就問誰是陳敬宗。陳敬宗見他一臉的義憤填膺,心中費解,惶恐的承認自己就是。
就算他不說,這裡就屬他年長,朱順章也猜得出,他一承認,朱順章更加憤慨道:“好你個老刁民!居然還有臉住在皇叔的行苑。”
朱順章,上去就是一腳。陳天佑護父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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