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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傷口和半身的血漬,換了乾淨衣服,坐下和補血的藥時聖恩心平氣和的問他:“誰把你打成這樣?”
“王爺。”
那就不奇怪了。聖恩到現場時,並沒看到有第二人負傷,韓羽的功夫他最清楚,能把他打傷到這副慘狀,還能全身而退,當時在場的侍衛,包括陳天佑都沒這個能耐。
聖恩又問:“炎王為何打你?”
“王爺後悔留我在身邊。”
“哦?前因後果說來聽聽。”
韓羽也不清楚朱熾為何一反常態,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訴聖恩。聖恩聽候覺得好險,幸虧他早到一步。“所以你就幫炎王殺人?真是荒唐。炎王發瘋,你也跟著發瘋嗎。”
“不然屬下還能怎樣。”
“下次在有這種情況,打昏他等皇上處理。”
“唉?哦……”韓羽後知後覺,忘記還有這招。不過,他也是被朱熾那句後悔留他在身邊的話嚇到。為了再次表忠心,才幫著朱熾發瘋。現在想來是在欠妥,幸好聖恩來了,才能圓滿收場,否則真動起手,只會讓朱旻難以維護朱熾。
朱旻一天都沒理朝政,一直在寢宮陪著朱熾。朱熾惶恐的不僅是謀權篡位的問題,而是生命這種半點不由人的東西。不管朱旻怎麼保證自己會長壽,朱熾都聽不進去。唯恐一鬆手,朱旻就魂飛魄散。說來說去,還是朱熾想到‘殉情’二字,才振奮精神。如果不幸朱旻死在他前頭,他就自我了斷。朱熾依靠這種覺悟才恢復理智,可在朱旻看來他已經病入膏肓。
朱旻與朱熾好好的溫存了幾次,以此彌補朱熾受傷的心靈。在朱熾疲憊的睡著後,他才去見聖恩。拿著那根引發這場風波的白髮給聖恩看。
就是一根白頭髮,就是應為不起眼,就是應為小題大做,才說明問題的嚴重性。表面上,朱熾來往宮中次數在減少,可他的感情並沒淡去,甚至與日俱增。在發展下去就到了無藥可救的程度。朱旻憂慮,聖恩到不覺得,他認為任何事都要激化到一點,才會突變。朱熾的事急不得,倒是這場風波需要費神平息。現在後宮的嬪妃、皇子、公主們都惴惴不安,有人指責朱熾無禮放肆,有人猜忌是不是真有人做了什麼,被王爺知道,甚至更有人認為是皇帝主使王爺試探後宮。這次的事件鬧得整個皇宮都知道,這是朱旻的家,聖恩總不能把皇宮來一次大換血,隱藏此事。二人協商後有了定論。朱旻先回去陪朱熾,免得他醒來看不到自己胡思亂想又生事端。
朱熾一身痠痛,無力的醒來。昨天白天大鬧一場,之後又和朱旻纏綿許久,現在全身脫力,痠痛也不奇怪。一睜眼就能看到朱旻,慌亂的心情得以平靜。今天朱旻也不上朝,就連批閱奏摺也是和他在一起,實打實的陪了他兩天一夜。下午時,朱旻終於跟他提起他無端指責後宮的事。
平定悲傷和憂恐的心情,朱熾也覺自己失態。朱順章是否成親,朱旻是否當爺爺都留不住時間,只是朱順章在他哀傷時,說那種話,才導致他想起自己這一代爭奪皇位的殘酷,將問題擴大化。現在冷靜下來,他也確實不該說出讓朱順章以死表清白的話。還橫加指責,朱旻的妃子、兒女。可話又說回來,這是不爭的事實,未來極有可能發生的事。
朱旻勸他,未來是個未知數,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說這些,讓後宮人人自危怎麼行。而且,這話也不該由他這個王爺說,無怪乎朱悅會出言頂撞他。朱熾的立場說這話實在尷尬。而且朱熾日後還要在宮中走動,和她們鬧僵了日後怎麼見面。朱旻讓朱熾當眾向她們賠不是,說因為做惡夢,一時亂了心神,才胡言亂語。
朱熾見自己讓朱旻為難,而且朱旻說的句句在理,他答應了。
晚宴十分盛大,後宮所有嬪妃、皇子、公主都出席了。朱熾頂著一雙哭腫的眼,舉杯低姿態的向眾人敬酒,就用朱旻的理由為自己昨日上午的無禮致歉,先乾為敬。這賠罪宴是朱旻為朱熾舉行的,明顯皇帝要息事寧人,不管她們心裡怎麼想,都要給朱旻面子。一同舉杯,飲了朱熾的賠罪酒,然而讓她們沒想到的是,朱旻接下來話讓她們各個心驚膽戰。
朱旻藉著朱熾噩夢的話題,引申到自己身上。說自己也經常夢到當皇子、當王爺時的情形。先皇的子嗣多,後宮的女人也多,而龍椅只有一把,誰都想為自己有個好將來做打算。孝太子就是受不了來自兄弟眼紅、嫉妒而輕生,他這一死,皇位之爭更加激烈,兄弟相殘不算,最後還發展到逼宮奪位的地步。他見不得這樣的場面,才一直低調行事,希望能遠離手足相殘的紛爭,結果沒想到陰差陽錯反到是他當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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