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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文星挑釁的口吻,讓朱熾下不來臺,朱熾不甘示弱的說:“好好好,你若想做個死不瞑目的風流鬼,本王就成全你。韓羽!告訴徐忠,冷文星今夜留宿炎王府侍寢,替他沐浴。”
“王爺!”韓羽大駭。
“還不快去!”朱熾心情欠佳的吼韓羽。
王命難為,韓羽不得不含恨離去。冷文星的事不宜張揚,所以跟在他們身邊的只有韓羽。陳天佑只能遠遠的等著,他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自從韓羽陰沉著臉出來告訴徐忠冷文星要留宿炎王府,陳天佑就覺空氣中充滿殺氣。尤其韓羽的臉,越到夜晚,越駭人。陳天佑自身難保,外加人微言輕,不敢冒然詢問。在說,他和韓羽之間的關係因為朱熾本就緊張,更不敢招惹韓羽,怕自己笨嘴拙舌,安慰不了人,反而更讓韓羽不痛快,給自己招來無妄之災。晚飯後,沒他的事,他早早就寢,遠離是非。
冷文星被人從裡到外,洗了個通透。還如同皇帝臨幸宮中新來的女子般,他被人用被子包裹起來,扛進朱熾的房間。
朱熾看著床上如同春捲般的冷文星,他明明是想羞辱冷文星,結果自己也被套進去,沒撈到半點甜頭。可話已經說出,人也到了床上,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朱熾撩開冷文星身上的被子,本想大家評論一番他的身子,試圖激怒他,為自己出口悶氣或是讓冷文星難堪主動喊停,可當他看到被子下面的身子,不禁緊蹙眉頭。
冷文星自嘲道:“下官糟粕的身子,讓王爺倒胃口了?”
朱熾醒過悶,視線從遍佈傷痕的身體移向冷文星冷漠的臉,哼道:“哪裡,別有一番風味。”
朱熾嘴上這麼說,可回過頭來再看冷文星的身子,都是癒合的陳年舊事,可有些疤痕時隔多年依舊觸目驚心,不難想象,當時傷得有多重。朱熾忍不住,問了一句:“這都是你和他們做時,留下的?”
“是。”冷文星說的無所謂,可又補充一句:“下官期待,王爺會給下官留下怎樣的‘紀念’。”
朱熾本來還在體諒冷文星處心積慮整死那些人的心情,被他這麼一說,同情心蕩然無存,併為自己澄清:“本王沒那麼野蠻。”
“……”冷文星有一絲驚訝。他知道朱熾不想抱他,可他的話讓朱熾下不來臺,朱熾必定要在這種事上報復他,可沒想到朱熾言行如一,真就溫柔以對。和他做過的人,最溫柔的也得用猛烈來形容,其餘的更不用提,都是一群野蠻、變態的傢伙。他認為,有此癖好,越位高權重,越變態。朱熾貴為王爺,之前代管刑部時也展現了狠毒的一面,在此事上應該更加摧人,沒想到從頭至尾都很溫柔。如果說有羞辱的他的地方,就是朱熾沒有脫衣服。可這點,還打擊不到冷文星。
冷文星不希望朱熾對他溫柔,他希望他跟那些人一樣,讓他認清,他是王爺,不是他娘。“王爺,是下官的身子讓您提不起興致?還是您在此事上無能?”
冷文星試圖挑起朱熾的怒火,不料朱熾卻說:“本王在此事上一向溫柔,你就將就些吧。”
朱熾是氣冷文星的話,可他也清楚,他不能被冷文星牽招鼻子走,所以他安奈情緒,按照自己以往的步調方式,愛撫冷文星,不同的是,他是做攻防。幸虧冷文星的要求沒明確誰攻誰受,不然朱熾就虧大了。可從另一方面看,冷文星是做受做習慣了,否則他這麼精明的人怎麼沒想到要他做受能更加的難為他。
其實,冷文星不是沒想起來,而是不敢這麼說。朱熾的臉和他娘極像,他不能上朱熾,否則他會出現錯覺,所以他才留出漏洞讓朱熾以男人的身份上自己。朱熾沒問,他也不會上趕著告訴朱熾這個原因。
冷文星不喜歡男人,和男人相處的經歷讓他不能抱女人,所以在他達到目的後,就禁慾了。真有需求,也是自己解決。朱熾做的溫柔,又老練,讓許久未承歡的冷文星也情不自禁的□了一把。
朱熾見自己和冷文星都宣洩了一回,總算沒給自己丟面子,終於鬆口氣,躺在床上休息。這是朱熾有生以來做過最彆扭的一次。他問冷文星:“你把願望用在這件事上,感覺如何?”
冷文星閉著眼,邊平復餘韻,邊說:“王爺你果然很溫柔。”
“你這是不知足,還想再來嗎?”
“若還是如此溫吞,就不必了。”他們不是情人,沒必要這麼柔情似水的攪在一起。
朱熾越發覺得冷文星可惡,得了便宜還賣乖,又問他:“想好明天的命運嗎?”
“那是王爺該考慮的事情。”
“命可是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