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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太快朱熾都沒反應過來,但陳天佑看到了。朱悅突然從假山洞中竄出,撲向朱熾,可她剛一露頭,就被韓羽竄上前提肩抓腰舉起扔向荷花池。
陳天佑知道那是誰,對方又是女孩子,並非刺客,他本能的跳出去,施展輕功踏荷葉而行,又使了個海底撈,抄起剛剛捱上荷葉的朱悅,抱著她U型路線返回岸上。朱悅天旋地轉,受驚後,心砰砰跳。陳天佑落了地,她還緊摟著他的脖子發抖。可很快她就發現不妥,兩個初次見面的男女就這麼抱在一起,頓時讓兩人尷尬。尤其朱悅是未出嫁的公主,男性的氣息讓她更加難為情,在陳天佑放下她後,慌忙躲開兩步,說也奇怪,她沒有氣憤,反而臉紅不好意思。
陳天佑比她想的多,看得清。朱悅的行為分明是要推朱熾,他不知道這女子為何這麼膽大,可這行為肯定不會讓朱熾高興。自己又是幫兇,他趕忙跪下先行解釋:“王爺,悅兒姑娘不是有意的,她只是想給王爺一個驚喜。”
事情是滿突然的,可朱熾心理早有準備,也不感意外,還欣賞到精彩的一幕,也不枉他假裝上當,但沒表露出來,而是繃著臉說:“本王沒看出有驚喜,驚險倒是十足。還有,你叫她悅兒?關係夠親密的,這是你該用的稱呼嗎!”
陳天佑大駭,頓悟這個女子身份不一般,可來不及細想。朱悅上前庇護道:“是我讓他這麼叫的。他什麼都不知道。倒是韓羽,他把我扔出去,萬一摔死了他負責的起嗎。”
韓羽跪下:“下官不知是公主,多有冒犯。”
對面而跪的陳天佑聞言心驚,身邊的姑娘居然是公主,難怪如此膽大,敢戲弄王爺。
朱熾一本正經的對朱悅說:“你身為公主鬼鬼祟祟,韓羽把你扔出去已經算客氣。之前本王落難,使他神經緊張,萬一一掌把你劈死,你說你死的怨不怨。”
朱悅也覺後怕,沒想過問題會這麼嚴重。
“你把我誆騙到這來,自己躲在假山後面想幹什麼?”
朱熾問到正題,朱悅早為自己想好說辭,脫口而出:“悅兒想念皇叔,許久不見想給皇叔一個驚喜,所以藏了起來。”
“你會想念我?”
“父皇說,皇叔是他唯一的弟弟了,要多加謙讓走動才好。”
“本王用不著公主謙讓,至於走動,只要你不是來為太子打抱不平,本王倒是歡迎。”
“皇兄是自找沒趣,悅兒又怎會攙和其中,只是……”朱悅瞄向跪在身邊的陳天佑。
朱熾見她總是留意陳天佑,順話問:“只是什麼?”
“皇叔小氣,得理不饒人,讓悅兒看不下去。”
“本王怎麼得理不饒人?”
“陳天佑……”朱悅剛開口被陳天佑打斷。
“公主!小人的事情不牢公主費心。還有小人不知公主身份,冒犯公主,請公主恕罪。”
“韓羽都被不知者無罪赦免了,你救了本宮,何罪之有。”
陳天佑本想阻止朱悅為自己求情,不想反倒給朱悅求情的說辭。“皇叔,韓羽差點讓本公主溺死荷花池,你都可以算他不知者無罪,陳天佑在不知道你身份的情況下,又是為你好,才打了你一耳光,你怎麼就這不依不饒,難為他。”
“一耳光?這是一耳光的事嗎!陳天佑看你貌似忠厚老實,可真會避重就輕。你父親陳敬宗把本王打得遍體鱗傷言辭激烈的辱罵本王的事,你怎麼不說。”
“噯?真有這樣的事?”朱悅還以為那是朱順章小題大做假想出來的事。
陳天佑惶恐:“小人不是有意欺瞞公主,只是王爺說了,不可張揚此事,小人也怕傳言出去給家父招來災禍。”
“那你還告訴她!”
“是我要挾他說的。”朱悅不怪陳天佑避重就輕,反而袒護他。
“你要挾他?他都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拿什麼要挾他?”
“這還是我跟他之間的秘密,皇叔不必過問。”
“好!我不問你。陳天佑本王總可以問你吧。”
事到如今,陳天佑也無法隱瞞:“小人打掃韓將軍庭院時,一時手癢用了韓將軍的兵器,被公主瞧見。小人害怕被王爺、將軍責罰……”
“陳天佑,你有沒有腦子。不知道這兩者之間孰輕孰重嗎?還有,你那避重就輕的說法,分明就是在貶低本王,小肚雞腸。”
“小人惶恐,思慮不周,再也不敢了。”
“皇叔!”朱悅不滿朱熾數落陳天佑,插嘴:“你囚禁陳天佑的家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