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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裡面的人來了一個回馬槍,槍尖正好指向她這裡,眼隨尖動,持槍人堅定、犀利的雙眼一併看向她這裡。來得突然,朱悅心漏跳一拍。
陳天佑是奉命打掃韓羽的院子,許久不曾練功,看到兵器手癢偷偷拿來練,不想有人在窺視,嚇他一跳,豪情瞬間潰散,他慌忙收槍,把槍放回架子。
朱悅不懂,陳天佑在緊張什麼,大方的出來問:“你怎麼不練了?是我妨礙你了?”
陳天佑在王府時間也算不斷,大致人臉也都混熟了。見這女子眼生,又不是王府的仕女裝,陳天佑拘謹的問:“姑娘,你是王府的客人?”
朱悅見陳天佑不認得她,覺得好玩,就順著他的話說:“是。家父與王爺熟識,所以我來王府做客。”
陳天佑見朱悅氣質不凡,父輩能和炎王熟識,想必非富即貴,他有些不安,懇求:“姑娘可否不要將剛才的事告訴別人?”
朱悅更加奇怪,這男人剛才還威風凜凜,英氣逼人,這會兒怎麼老虎變貓了?“為什麼?”
“在下……是來打掃韓將軍的庭院,若是被王爺知道我在用他的武器,會被怪罪。”
“你是雜役?”
“算是吧。”陳天佑在王府的身份很尷尬。他是武進士,天子門生,不能等同王府下人,可他乾的活卻是下人才乾的。誰讓他們使喚過朱熾,所以他就得替陳家全部還上。
“什麼叫算是吧?”
“在下冒犯了王爺,所以被罰在王府做雜工。”
“你對王爺做了什麼?”
“這個……恕在下不便相告。”
“嗯~你不肯說我也不勉強,不過我見到王爺時可不敢保證一時忘情,把剛才的事說出來。”
“姑娘!”陳天佑犯難,他不想讓朱熾在抓住自己的把柄。迫不得已,精簡了一下內容,把陳敬宗那部分省略,只說他自己打了微服查案的朱熾。
“你就是陳天佑!”朱悅眼睛放光。朱悅是從朱順章的抱怨中知道陳天佑的名字,也知道陳家打過朱熾。可是兩個人的敘述不太一樣,朱順章把朱熾的傷說得很重,陳天佑只說自己打了朱熾一耳光,朱悅認為朱順章偏袒朱熾刻意誇大,卻沒去想陳天佑有所隱瞞。
“你知道我?”陳天佑感到意外。
“事情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是皇族,一言一行都被外人盯著呢。”
陳天佑想想也是,王府人多嘴雜,洩露出去也不奇怪。
朱悅眼珠一轉有了主意,說:“你幫我給王爺製造驚喜,我幫你向王爺求情,放了你,怎麼樣?”
“姑娘好意,陳某心領了。”
“怎麼你小瞧我?我父親在朝堂上可是很有地位的。”
“在下不敢小瞧姑娘和令尊,只是在下被留在王府受王爺調教是皇上的意思。”
朱悅吃驚。難怪朱熾敢蹉跎一個進士,原來又是她父皇撐腰。朱悅心中更加不平,負氣的問:“你面聖了?”
“在下無緣得見天養。”
“也就是說,皇上是聽王爺一面之詞做的決定。”
“呃……是。”
“如果有人再向皇上進言,說不定皇上會改變主意。”
“姑娘說的是,只是在下確實冒犯王爺,恐怕……”
“你那算什麼冒犯。不知者無罪!”
“話是這麼說,可是王爺始終是王爺。”陳天佑有苦難言,他無法跟熱心的朱悅說清,朱熾刁難他的真正原因。
“你幫我引開韓羽給王爺一個驚喜,我幫你早日出頭,不是一舉兩得嗎。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姑娘要想給王爺驚喜在下願意效勞,可求情的事還是算了。”外人不知道內情,陳天佑擔心越求情越糟糕。
“好。隨你便。還有我叫悅兒。”
“悅兒姑娘。你想給王爺什麼驚喜。”
“不能說。否則就不叫驚喜!”
朱悅哪有什麼驚喜,她只想驚嚇朱熾。如果能把他推到水裡,便成落湯雞最好。不是她心壞,而是朱熾已經好幾次把朱順章折騰到水裡。朱順章還一臉滿不在乎的傻笑,想想就可氣。她想好了,她躲在荷花池的假山後,等朱熾來,就跳出來嚇他一跳,然後裝腳下滑倒,趁機推他。這方法雖然不怎麼高明,她楞說自己是無意,朱熾也不能對她這個公主怎麼樣。頂多是黑著臉,不高興。
陳天佑在朱悅的慫恿下,去請朱熾。他沒把握能把韓羽從朱熾身邊支開,但他答應朱悅,到荷花池指定位置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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