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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說要走了,冷文星那等聰明人,怎會用你這種榆木腦袋的管家。”
“是、是,小人愚鈍。可是……您這樣……”
“怎麼了?又用不著你家老爺掏腰包。”
“可這……”管家擔心未經冷文星同意,朱熾擅自更換冷府東西,會讓冷文星不高興。
管家身份卑微,趕忙差人通知冷文星。冷文星聽到訊息也是吃驚片刻,之後讓下人帶話給管家:“隨他高興。”
管家聽了,這才放心。
冷文星雖然早有思想準備,可傍晚回來時,還是有一種進錯門的感覺。
朱熾已經讓人,準備好晚飯,這些都是從京城有名的酒樓買來的,桌子也換成大的八仙桌,擺了一桌子酒菜,盡顯鋪張浪費。冷文星在王府居住期間,王府飯菜自然精緻名貴,可數量是適可而止。朱熾只在頭一天的鴻門宴時奢華過,今日又是如此,冷文星怎麼看都是宴無好宴。可一頓飯下來,朱熾除了說他小氣,吝嗇之外,也沒對他進行人格攻擊,更沒刁難他。如果一定要說有,就是朱熾把他臥房的單人床,換成寬闊的雙人床,打算長住。
冷文星的心境已經改變,朱熾這樣賴著不走他也不牴觸。而且朱熾說了,他在王府住了那麼多天,怎麼著也得讓他在冷府住上十天半月。既然如此,冷文星也沒話好說,隨他便。起初,冷文星覺得有人等他下班回家也不錯,府裡也不像以前那樣冷清,可後來從熱鬧變成吵鬧,再往後就是胡鬧,這讓冷文星受不了了。
兩人素日的名聲一個是深居簡出,一個是節儉清靜。可朱熾住進來後,不但把唱小曲的招到冷府,甚至升級到招。妓,當然什麼也沒做,但外人不會這麼想。兩個人都不沾這些,如今湊到一起,聲色犬馬,紙醉金迷。朱熾就算自己睡去,也會讓歌舞喧譁到天亮,外人傳言冷府是夜夜笙歌,荒淫無度。閒言碎語冷文星忍了,可府裡夜夜這麼鬧騰饒他休息。朱熾晚上不睡可以白天補覺,可他有公務在身,哪裡熬得起。某日冷文星終於忍受不了朱熾的胡作非為,在朱熾喝得八分醉後,把他扔上床,向他伸出魔爪。
第二天,朱熾全身痠痛,菊花更有被蹂躪後的不適,理清頭緒,朱熾惱羞成怒的斥責身旁的人。
“冷文星!你竟敢迷。奸本王!”
“王爺此言差異。”冷文星慵懶的起身:“昨晚您並沒拒絕下官,還主動迎合,這不能說迷。奸,最多是酒後。亂。性。”
朱熾當然記得自己昨晚沒有推拒冷文星,那是他心情苦悶,剛好冷文星又主動送上來,他就借他的身子宣洩。可那是喝多了,現在清醒了朱熾懊悔不已,最可氣的是,他是被上的一方。
“來人!”朱熾氣憤的衝外大喊,本想立刻走人,可偏偏冷文星一閃即使的得逞笑意被他瞧見。朱熾改了主意,收斂怒意,一頭倒回床上,不耐煩的說對應聲進門的下人說:“你家老爺要上朝了,趕快伺候他更衣梳洗,動作輕點,別吵了本王的好夢。”
“是。”進屋的人,不敢往床上看,低著頭,等冷文星從裡間屋出來。
“你想趕走本王沒那麼容易。”朱熾背對冷文星嘀咕。
躺在外面的冷文星見朱熾沒上當,雖說昨夜是他佔了便宜,可主要目的沒達到,加上連日缺覺,讓他頭痛。冷文星覺得朱熾是在自我墮落,不能就這麼放任下去,於是下床洗把臉清醒清醒,另尋他法。
冷文星走後,朱熾哪睡得著。他不但被一個小丫頭霸佔那麼多天,如今連冷文星都公然欺負他,他咽不下這口氣。凌燕他是抓不到,可這是冷文星的家。走著瞧,到晚上看他走怎麼收拾他。
朱熾為晚上的復仇養精蓄銳,不曾想,不到中午,冷文星就回來了。不止冷文星,朱旻換了便衣也來了,還有多日不見的韓羽,臉上的青紫幾乎看不見。
朱熾盯著朱旻,也不知太過意外,還是心念許久之人突然出現不敢相信,愣在原地。
“看你,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憔悴。”朱旻心痛的摸著朱熾沒有血色的臉。
連續數日夜顛倒,飲酒過度,朱熾的氣色死灰。
“你怎麼來了?”朱熾呆呆的望著朱旻,心中泛出酸意。
“聽冷文星說,你在自我墮落,我怎麼不來。”
“聽他說……”朱熾失望。
“也不全是,進屋再說。”
朱旻讓冷文星和韓羽在外面等著,他拉朱熾到客廳,關上門,屋中無其他人才說:“你那日匆匆離去,我就知道你受了委屈,只是國事繁忙,太子也不讓我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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