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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遭羞辱;第三次,他願意主動觸控個人。
冷文星的主動讓朱熾享受到身體上的愉悅,但是這些舒適的技巧背後朱熾認為應該是心酸,冷文星並不喜歡男人,這些純屬的技藝都是被迫煉出來的。既然不喜歡為何一定要和他做?朱熾不覺得冷文星是單純的為忘記那次暴力侵。犯才要求和他重新溫存一回,他想問,但又怕橫生枝節,就當是放縱一把,趕快把這個人打發走。
這一夜,兩人誰都沒說話,只有粗重的喘息聲,激情過後,躺在一起平復餘韻,冷文星是怎樣,朱熾不知道,他是昏昏沉沉睡過去。
第二天,冷文星的態度驟然大變。不似這幾日的嬌媚、無賴,也不似之前的冷傲、鄙夷,而是平淡如水的恭敬。他也不在自稱‘我’,而是‘下官’。並向朱熾正經八百的告辭。朱熾雖然高興,可昨晚他們還擁在一起,又連續幾日同床共枕,冷文星總往他身上粘,這會兒突然生疏恭敬起來,讓朱熾有被人耍的感覺。既然冷文星跟他撇清關係,那就別怪他端王爺架子。打發下人送客。
自己的積怨算是奇奇怪怪的報了,冷文星也乖乖的去上班,自從朱熾把冷文星裡外吃個通透後,他的厭葷症也好了,算是皆大歡喜。
朱熾剛鬆口氣,朱順章就登門造訪。這次見他,朱熾大為驚歎,快要不認得。朱順章一反常態的懂禮貌——以前他也懂禮貌,只是每每見到他都收斂不住孩子的衝動,喜歡纏著他,往他身上靠。這次在見他,穩重許多,是太子該有的內斂。其實,朱順章在面對外臣時都是這樣,只是到了朱熾面前,才顯露最純真的一面,讓朱熾以為他是長不大的大男孩。
朱熾覺得見到朱順章的改變挺好,皇家人就該有這份穩重,只是轉變的太快,讓他不適用。但是聽了朱順章此次前來的一番話,朱熾倒也覺得合情合理。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讓朱順章覺得自己以前行為處事太不成熟,自己馬上就要大婚,該有一個新的狀態。這是他在宮中反思多日得出的結論,所以他特意來造訪朱熾,為他以前對他做的荒唐事道歉。
朱熾覺得朱順章嚴重了,小孩子難免犯錯,他年少時不也做了許多讓人又愛又恨的事。他們是叔侄,只因年齡相仿,性格、喜好有差異,沒什麼大不了的仇。
一番賠罪後,朱順章希望朱熾能專程為他進宮一次。以往朱熾都是為了和朱旻團圓才入宮,捎帶手看看他,這次他馬上就要成親了,皇室中沒有與他同年齡的男子,他希望朱熾能來太子宮,跟他一同享受最後的單身時光。
朱熾想想也沒什麼不可以,就答應了。隔天,接受朱順章的邀請來到太子宮。朱順章見韓羽總是跟在朱熾身邊,希望朱熾能讓他退下,今天是他們叔侄相聚,他這又是太子宮,韓羽跟這麼緊,會讓他覺得變扭,還以為太子宮不安全。
朱熾知道朱順章因為韓羽刺傷朱旻的事,對他一直心存芥蒂,前一段時間韓羽又一身是血,差點在宮中大開殺戒,誰見了他都忌憚。今個特殊,朱熾不想把氣氛弄得壓抑,就把韓羽打發走,讓他有空去找聖恩比劃比劃,他在他身邊都六年了,當初承諾可是要在十年之後打敗聖恩的。韓羽認為宮中是安全的,他也有些日子沒見聖恩,去打個招呼也好。而一同進宮的陳天佑,自然是被朱悅霸佔去。如此一來,朱熾就沒了近身保護他的人。
朱熾進屋,看到一桌酒菜。朱順章請他坐下,二人小酌之餘,朱順章總是提起小時候的事。朱熾也想起那時生龍活虎的朱順章,總是好心辦壞事,讓他又氣又恨。不過時過境遷,朱熾也是一笑了之。說話間,朱熾覺得自己漸漸乏力,昏昏欲睡,不免疑問:“這是……什麼……酒?”
朱順章看著開始犯迷糊的朱熾,對他說:“普通的清酒,只是我在裡面許了願。”
“許……願?”朱熾腦子轉不動了,漸漸攤到在桌上失去意識。
當朱熾再度有知覺時,是被一股刺鼻的藥味燻醒。他的頭還是有些不清楚,本能的想用手敲敲發昏的腦袋,可手被什麼東西拉住收不回來。不只手,雙腳也是,那是被捆綁束縛的感覺。朱熾猛然清醒,一眼看到的是床架的頂部和一身正紅新郎服的朱順章。朱熾怔了一下,顧不得腦袋的沉重感,心驚的檢視自己,果不其然四肢被分別捆在四個床柱上。而他身上的絳紫色王爺服,變成正紅的新郎裝,他還明顯感覺到菊花裡被塞了硬邦邦的長條物。朱順章衣冠整齊的坐在床邊,不可能是他的……男子與女子不同,為了不受傷,總要做一些事前的準備工作,將那裡滋潤,軟化、擴充套件。身上發生的一切,都證實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