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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佑自己也為此忐忑不安。他怕的不只是朱熾,更多的是皇帝。朱悅跟他描述了朱熾賠罪晚宴的事。話裡話外,皇帝分明也是跟朱熾一個意思,只是比朱熾委婉。這才是最可怕的,果然伴君如伴虎。陳敬宗就是因為跟朱志關係走得近,在朱志逼宮失敗後,受到殃及,才被強迫請辭,如果他真成了現任太子的親妹夫,將來,太子有什麼大逆不道的行為,他必定被皇上視為太子一邊的人,想來就心情沉重。可這門親事,半點由不得他。朱悅聰明,看出他介懷父輩留下的陰影,所以提前警告他,不準因為這個逃避她。陳天佑苦笑,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被公主看上,這種羨煞旁人的事,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朱熾並沒難為陳天佑,當時那種狀況陳天佑並沒做錯。但朱熾也沒褒獎他,比起識大體顧大局的陳天佑,他還是喜歡向著自己的韓羽,可韓羽的惟命是從必然會給他帶來後患,所以兩人誰都沒獎,誰也沒罰。兩個護衛,兩種處事方式,各有道理,就這麼不了了之。他現在的精力,是要集中如何請走家中的病號。
☆、26 冷文星求靈藥 朱順章的願望
“既然能走了,你怎麼還在這兒?”
朱熾一回府,見冷文星溜達到他書房歪著看書,就皺眉。他覺得時間已經過了許久,這人早該從他府裡消失。其實,從冷文星受傷到現在不過才十天,又傷在那種地方,只要一排洩,就會弄破傷口,要好也沒那麼容易,倒是身上的淤青大部分都散去了。
冷文星是被朱熾留在王府養病,不是被囚禁,沒交代他不能四處亂走,再說他的嘴,也不是管家能說的過的,所以當他能下地走動時,觀光到朱熾的書房。他好奇朱熾也會看書,可聽下人說,這裡曾是朱旻的書房,他看著那一屋子的書也就不為過。閒來無事,就在這裡面翻閱。這會兒好不容易見朱熾回來,又聽他下逐客令,冷文星豈會乖乖聽話。毫不知尊卑的歪在軟榻上對朱熾抱怨:“王爺生猛,把人家弄傷,哪有那麼快就好了。”
“你……你就不能正常說話嗎?”冷文星矯揉造作的聲音,聽得朱熾渾身起雞皮疙瘩。
“如何才算正常?王爺你忘了,你否定了我的人生,我現在只是一個披著冷文星名號的空殼,我不知道自己哪樣才算正常。”
“本王讓你重新做人有什麼不好。”
“王爺只管打破前人夢,不管指出後人路,我現在很迷茫。請王爺將就些吧。”
“你有什麼可迷茫的?高官厚祿在你面前擺著呢。”
“那不是冷文星想要的,是董承對他孃的承諾。刑獄問案的手段,也是源於董承的怨恨,此怨已被王爺瞭解,再無興致可言。皇上也不是讓王爺培養貪官汙吏,才費心冷文星的事,所以功名利祿也不能作為動力。”
“你把自己說的一無是處,就不怕本王把你扔出去。”
“那我只好暴屍街頭。”
“你這是在威脅本王嗎?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本王嗎!”
“不是威脅,只是說事實。王爺是奉皇命保全冷文星,若是王爺覺得無用,也是皇上覺得無用,一個無用之人,到哪裡不都是個死。”
“你憑什麼肯定本王就是奉皇命。”
“問案除了刑訊逼供,還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以冷文星這幾年的經驗,和王爺的種種做法,王爺都是在顧忌皇上才留了冷文星一條命。王爺不在府期間我一直在想,有和動力能讓我活下去。最後想到的人只有王爺,我只有繼續和王爺作對,才能有生存的動力。”
“所以,你就賴定在本王家裡!”
“怎麼會,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己的狗窩。”
“那你還不快滾。”
“不是說了,傷還沒有好。”
“你是用腦子,又不是用……那裡辦案。”
“此傷不在身,而在心。王爺你傷了我的心,午夜夢迴總是被驚醒,你讓我如何集中精神為皇上效力。”
“咦~”朱熾嫌棄他矯情。
“王爺你對我用過誘言香吧。”
朱熾本想訓冷文星,卻被他話鋒一轉噎住。“你有什麼證據!”
“事過境遷自然沒有,只是我這兩日想起,剛剛考中狀元時曾被錦衣衛指揮使聖恩宴請,那時聽說這是朝廷的慣例,也沒奇怪。只是我自認酒量還好,不至於三杯酒下肚就醉得不醒人事。起初我以為是酒的問題,可那日王爺你在我房裡點的香,味道與當年聖恩屋中點的一樣。”
“你是狗嗎!事隔這麼多年,還記得這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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