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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一直都是本王的護衛嗎?”朱熾覺得韓羽問的奇怪,似有吃醋的味道。可是朱旻後宮佳麗無數,聖恩也沒怎樣。
“對,屬下是您的護衛。”韓羽說的無奈。
“現在就屬你落單,所以感覺寂寞,聽本王的,娶個娘子,生一堆孩子就什麼空虛都沒有了。”朱熾說的自己好像一把年紀的過來人。聽不見韓羽的回答,朱熾突兀:“你不會再向聖恩看齊,一輩子不成親吧?”冷文星也沒成親,朝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打光棍的還真不少。
“屬下也想,可屬下做不到。”韓羽喃喃自語。
朱熾以為韓羽還是想成家,只是沒遇到可心的。也對,他總和他在一起,哪有接觸好姑娘的機會。韓羽對他沒功勞也算有苦勞,得找個好的,這事朱熾記下了,只是女兒百日將近,他打算忙過這陣在辦韓羽的事。
朱熹出生百日時,朱熾帶她們娘倆一起乘船遊河。遠遠看去,他們一家站在船頭也是羨煞旁人,也許真的應了樂極生悲這句話。船是由縴夫拉著逆流而上,前往上游的亭子,可就在行駛中船身忽然咯咯作響,不等眾人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船就散架了。那時朱熾正抱著女兒,無法顧及婉柔,要不是韓羽及時用輕功帶他上岸,他也掉到河水中。
事情來得突然,朱熾心驚,站定後他讓韓羽趕快去救婉容,韓羽卻摟著他不放手,說:“屬下只是王爺的護衛,王妃自然會有人去救。”
從那一刻朱熾才真正發覺韓羽的不對勁,可惜為時已晚。
大婚一年半,炎王府辦起喪事。炎王妃落水被下沉的船體砸傷,不幸溺死河中。這真的是意外嗎?朱熾看著從河裡打撈上來的船體碎片。他是外行,可架不住天天看,韓羽練習氣刀時,在木板上留下的痕跡,跟船體碎片上的一樣。而且船是在韓羽到艙內巡視一圈後,解體的,若不是他動的手腳他當時為何能第一個反應過來救他,而後對婉容見死不救。朱熾關起書房的門,單獨詢問韓羽這是為什麼?
朱熾並沒有直接的證據,都是佐證,韓羽矢口否認他也無可奈何,可韓羽偏偏承認,甚至反問他:“那個女人有這麼重要嗎?”
朱熾錯愕,難以置信的打量韓羽,無法理解的說:“你在說什麼?她是本王的夫人!”
“不是為了讓太子死心才娶的嗎?難道王爺真愛上她了?”韓羽面色凝重。
朱熾不否認起初是為了這個目的,另一個原因是自己的年紀必須有個王妃,至今他也是這個心態,只是婉容溫順,知進退,一直做夫妻沒什麼不好,但說有多愛她到談不上。他對她沒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激情,就連她的死,他雖然惋惜,可也沒鑽心刺骨到無她活不下去的地步。這是朱熾的私人感情,他沒必要向屬下解釋,而且朱熾發現有比解釋這些更嚴重的危機。
“難道本王愛誰,你就要殺了誰?”
“王爺……”韓羽心痛的難以言表。朱熾在提防他,許多年都不曾有過的戒備出現在朱熾臉上,刺傷韓羽。“別這樣看著我……”韓羽憂恐,害怕失去的感覺令他顧不得尊卑,一把將朱熾拉入懷中,緊緊擁住。
突來的擁抱,緊緻的臂膀,朱熾差點斷氣,本能推拒。韓羽誤會他的行為,以為他是討厭自己,進而吻住朱熾的嘴,怕他再說出“放開。”之外的話。
朱熾抵不過韓羽的力氣,被他按倒在地上深吻,這種無禮行為讓朱熾惱怒。推不動、打不動,乾脆用嘴咬,誰知韓羽毫不退縮,朱熾嚐到血味後韓羽也沒鬆開他。這種執著漸漸令朱熾停止掙動。
朱熾的身子不在僵硬,掙扎,這讓韓羽冷靜些,片刻後鬆開他的唇。韓羽不敢看朱熾,埋首在他一側的肩頸處,發出近似哀求之音:“王爺……您只是王爺,沒必要向皇上一樣三宮六院……王妃有過了……孩子也有了,這還不夠嗎?……您愛的人不是皇上嗎?為何還要在乎別人?”
“究竟是誰在在乎別人……”韓羽瘋狂的行為讓朱熾明白一件事。“韓羽……你是不是……愛上本王了?”
“……是。”韓羽哽咽,而坦誠。
果然,朱熾怨自己遲鈍,他們兩個人一直在效仿朱旻與聖恩,朱熾以為他們之間的情分是主僕間的羈絆,沒想到韓羽也如聖恩般動了情。這真是一份沉重的情感,如同韓羽壓在他身上的體重,令他透不過來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不知道……只知道您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屬下的嫉妒心就越來越重……您和皇上,屬下不敢有半句怨言,因為屬下知道,沒有皇上您活不下去,可是……在王府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