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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不能做其他事,等你傷好了。”
這話給了朱熾康復動力,之前他一心尋死,自然好的慢,如今主動讓太醫趕快把他治好。朱熾認為,口頭上的話會有變數,可一旦坐定事實就不會改變,他要趕快用事實改變他和朱旻的關係。
朱熾肯配合治療,朱旻也放了心,白天他回宮上朝,傍晚回來看朱熾。這期間朱順章聽說朱熾有好轉,吵著要來看他,朱旻怕他打擾朱熾靜養,緩了幾天,才讓他來,此時朱熾已經能坐起來,靠在床上。朱順章見他活過來了,眉飛色舞,哇啦哇啦說了一大堆有關係沒關係的話。朱熾沉浸在朱旻給他的喜悅中,也就沒在乎朱順章在他面前的呱噪。朱順章會錯意,他見朱熾心情好,又趕上太醫端來藥湯,朱順章搶著要喂朱熾。朱熾以為朱順章是想親手將藥碗端給他,哪知朱順章自己喝了起來。藥一入口,噗一下就被朱順章吐出來。朱熾從小喝藥,對各種藥湯早已麻木。朱順章不行,對這味道極其敏銳,難喝的讓他苦下小臉。他衝太醫嚷嚷:“這東西是給人喝的嗎?”
太醫無辜,苦笑:“良藥苦口。”
朱熾不大高興,說道:“那又不是讓你喝的。給我,別妨礙我治病。”
被朱熾這麼一說,朱順章也不好說什麼,對照那碗黑乎乎的東西發愁。藥太難喝,再看等著喝藥的朱熾有氣無力,秀色可餐,他不想錯過這次機會,心一橫,再次含了一口,忍住苦澀。
“你……”朱熾很不高興朱順章這般搗亂,剛要訓斥不料朱順章放下藥碗衝過來,一手按住朱熾肩頭,一手捏住朱熾的下巴,態度強硬的厥著小嘴就往朱熾唇上壓。朱熾大驚,抬手阻擋,可他沒力氣動作慢,沒能阻擋朱順章的唇貼上他的。朱熾只得咬緊牙關死不張口,他可不想喝下含有朱順章唾液的藥,髒死了!
咬牙固守可不是上策,他無力推開朱順章,又法開口求救,感到有溫熱的液體溼潤唇齒,朱熾急中生智,去撓朱順章腋下。癢癢肉被碰,朱順章忍不住笑意把藥噴到朱熾臉上。
“朱——順——章!”朱熾惱火,嫌棄噁心的用袖子抹臉,他一動怒牽扯傷口,痛得他之冒冷汗。
兩個小傢伙的身份都尊貴無比,太醫奴才都不敢插手,見朱熾捂著傷口喊痛,太醫趕緊借給朱熾看病的機會插到二人中間,朱順章的跟班太監也趕忙把朱順章請到一邊。
又失敗了。朱順章負氣道:“父皇就能做到,怎麼到我這就這麼不順?”
朱熾不高興,本想下逐客令,卻因這話改了口,讓朱順章把話說清。朱熾這才知道,自己昏迷中是朱旻口對口喂他喝藥。意外的訊息令朱熾喜悅,晚上的藥他一直等到朱旻來,要朱旻喂他。朱旻也沒多想,拿起勺子,卻被朱熾否定。在朱熾羞怯的提示下,朱旻才知他要的是什麼,也知道是朱順章無意中出賣他。朱熾整日患得患失,若是拒絕他,唯恐他疑心,前功盡棄。朱旻只得順他意,用嘴喂藥。
朱熾一天天好轉起來,朱旻不能每日往返皇宮和炎王府。在朱熾傷口癒合後,他再度把朱熾接進宮調養。越臨近朱熾康復,也就意味著兄弟關係徹底轉變的日子迫在眉睫。
朱熾負傷三個月後,身體終於無大礙。這傷擱在朱旻身上七八天就能癒合,朱熾養了一個月,又用兩個月恢復元氣。朱熾自認無大礙,再養他也就這樣,開始渴求朱旻把那日的話坐實。
朱旻知道早晚都要有這麼一天,既然避無可避,也就應了,免得朱熾胡思亂想,再生事端。
夜幕降臨。朱旻回到寢宮,太監向他彙報,朱熾已經準備好了。朱旻知道朱熾期盼這一天已經許久,自然早就做好心理準備,可沒想到朱熾所準備的遠比他想的要多,要深。
朱熾對男女之事都一知半解,更不要說男人之間。他好奇、他期待,他擔心自己什麼都不懂壞了興致,於是半個月前就向徐忠打聽這些事。
徐忠是看著朱熾長大的,一個太監沒有孩子,朱熾的樣子又討人喜歡,自然百般呵護,遠超過主僕情分。前段時間見朱熾擔驚受怕,疑心憂慮,甚至快死掉,心中也著實難過,如今朱熾終於恢復以往的開朗,自然不遺餘力滿足朱熾所有要求。他找來畫冊和專門從事這些事情的人教導朱熾。
選定日子後,朱熾從一大早就開始做準備工作,不但把自己泡的香噴噴,還忍痛把自己裡面洗個乾淨。據徐忠分析,朱熾從年紀到體格到身份都比朱旻小,大壓小,這是慣例,所以朱熾就把自己定位在受方的角色,做了充足的準備工作。心情激動,忐忑不安的等來朱旻。
行房的準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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