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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狼也變得認真起來。“如何才能得到活著的你?”
朱旻心中奇怪,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覺潛入皇宮,絕非等閒之輩,若硬來,他是抵不過的,恐怕連尋死的機會都沒有,可對方沒有,而是尋求你情我願的方式。
朱旻疑惑間,夜狼想到一個途徑,便問他:“如果我幫你得到你最想要的東西,你是否能把自己給我?”
“你沒那個本事。”
“你好沒說,怎麼知道我辦不到。”
朱旻沉默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夜狼改問:“怎樣才能證明我有能達成你心願的本事?”
朱旻遲疑,揣摩之後,謹慎的問:“你是誰?”
“江湖人。”
“進宮目的為何?”
“打發無聊的時間。”
朱旻無語,只覺不可思議。“只一晚就鎖定解悶的目標,不覺倉促嗎。”
“加上今天,我已經觀察你四十八天。”
朱旻驚詫,夜狼又說:“我一共在宮中呆了六十五天,用七天時間鎖定你,用四十七天觀察你,今晚決定你。這不能算倉促吧。”
朱旻被驚詫的說不出話,他沒因夜狼的窺視而惱怒,反而在掂量。片刻後:“你若能成為皇帝的心腹,本殿就相信你的能力。”
就這樣,三個月後,朱旻在侍衛選拔決賽的賽場上再次見到這個大膽狂徒。才知他叫夜狼,可這個名字很快就被改為聖恩。一個月後,聖恩成為朱文天最賞識的貼身護衛併兼任禁衛軍教頭,成為眾人巴結的物件之一。之後的一個夜晚,聖恩潛入朱旻的臥房。這一次,朱旻說出他想要的東西。他活的很壓抑、很窒悶,他只有站在至高點才能呼吸到空氣,所以他要的是皇位。那一晚,兩人定下約定,朱旻先付了定金,他將自己清白的身子交與聖恩。
此後,聖恩夜間一有空就來和他謀劃具體奪位計劃。他知道朱旻喜歡習武,可害怕被人發現他有這方面的天賦,一直壓抑著,聖恩就教他內功。初學者,需要高人引導,一旦經脈打通,體內積存一定內力就可自己練功。因此,初期練功時,兩人天天見面。後來,聖恩只在事情有一定進展時才來。目的一是彙報情況,及時修改方案,二是和朱旻溫存。
朱旻絕對不會主動親近他,兩人關係又是秘密,所以二人在宮中生活時,肌膚之親的次數屈指可數,後來朱旻被冊封靜王,出宮居住兩人來往更加不方便,加上朱熾橫插一杆,最近幾年幾乎不曾有過同床的機會。現在朱旻得了天下,他終於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朱旻身邊。
聽了聖恩的故事。朱文天自知一切的根源是在他這。孩子多了難免厚此薄彼,是他疏於關心,才把朱旻逼到這個地步。朱旻的賭注很大,聖恩如果反悔他只能吃啞巴虧,甚至還會被聖恩威脅。謀逆是死罪。朱文天心疼朱旻的同時也在為他擔心,男人動心容易痴心難,留情容易守情難,何況還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感情。朱文天已經無暇指責這裡的對與錯,他擔心,聖恩對朱旻的感情淡了,那他就是朱旻最大的威脅。
聖恩才不在乎朱文天怎麼看他。他和朱旻之間的羈絆不是外人能評斷的,他也不需要旁人來認同,只要朱旻信任他就夠了。可悲哀的是,疑心是皇族的通病,何況你功高蓋主。朱旻曾說:“我若是人前的皇帝,你就是幕後的皇帝。”
不管朱旻說這話是出於何種心態,聖恩清楚一個王朝不能有兩個皇帝。聖恩糾正道:“什麼人前幕後,我只是你的影子,你站到那裡我便跟你到那裡。”
“影子……影子皇帝……”朱旻細細品味其中意味,一笑而過。
影子皇帝比幕後皇帝聽來讓人放心,不管朱旻是否完全信他,他都跟定這個人。時間會證明一切,何況現在時局不穩,朱旻需要他的能力,而且他們又有了新的約定,而被這項約定牽扯進來的人都在各自拼搏著。
——四年後
現任皇帝曾今有十八位兄弟,如今只剩下一個。朝野民間早已議論紛紜,雖說有半數都是在他繼位前就應各種意外、事件死於非命,可他繼位後,死亡也沒停止過,唯獨同母所生的幼弟活了下來,其中緣由不言而諭。
皇帝的槍尖不單指向庶出的兄弟,還指向他的叔叔,做的夠狠夠絕,被世人譽為本朝有史以來最寡情薄意的一位皇帝。可本人在位期間,除非你活膩味了,否則誰敢說三道四。就連寫史書的也是絞盡腦汁,醜化死者,頌揚活人,以保全自己的腦袋沒有在夜間被羅剎摘去。這是對血親,對亂臣,皇帝心狠手辣,可對外皇帝還是體恤百姓,知人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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