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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起來。朱熾對自己討厭的人事物沒有耐性,氣得對傳話的太監嚷:“難道還要本王向他道歉不成。”
徐忠趕忙勸慰他,韓羽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希望朱熾當面寬恕他,才能心安。徐忠雖然幫著韓羽說話,但實際是向照朱熾,王爺身子嬌弱,犯不著為這種人氣出個好歹。而韓羽又是皇帝賞識的人,朱熾不宜為他和皇帝傷了情面。
這些朱熾心理都明白,但看到韓羽心中還是不爽,語氣欠佳的讓他趕快走人。
朱熾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態度,無疑不是迎頭潑了韓羽一身冷水。四年的軍旅生活並沒讓他改變初衷,殺場上的九死一生換來今日的成就,只為接近這個人。無論如何他都不想這麼輕易放棄。
“王爺,下官已經不是羅剎。”
“那又怎樣?!”
“下官不要榮華富貴,只想在王爺門下效犬馬之勞。”
“就算皇帝讓你做駙馬你也不肯?”雖然朱旻對朱熾說的是有意讓韓羽做郡馬,但此時用駙馬更有誘惑力。
“是。”韓羽堅定不移。
朱熾覺得好笑,哪有人不做主子甘願為奴的,可察顏觀色,韓羽不像兒戲,揣摩一陣,朱熾想明白了。“原來你還在為當年本王退回你的事耿耿於懷。”
誠意被歪曲,韓羽忙道:“王爺嚴重,當年都是下官的錯怎敢記恨王爺,如今只希望王爺再給下官一次補過的機會。”
“補過?韓羽你若真是為了補過,犯不著離開羅剎,你即以離開,知道換個身份再來就說明你知道本王為何容不下你。不要以為你不是羅剎的人就可以撇清自己,你今時今日的地位還不是用我朱家的血換來得。”
韓羽如遭雷擊,他認為自己平的是謀逆亂黨,沒想到在朱熾看來親戚就是親戚。暗殺皇子和平諸王之亂本質是一樣的。
朱熾在韓羽驚駭間又言:“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都是皇上清理門戶的工具。再說,羅剎本身就擅長潛藏,不管你現在是將軍還是百姓,你都可能是奉皇命而為。”
“王爺不信可以問皇上……”
“就算皇上為你作證,又能怎樣。你若是皇上派來的人,皇上自然為你做偽證。如果不是,本王不相信,真的也是假的。”
韓羽一時被將住。人心隔肚皮,信任是需要行動來證明,可朱熾不肯給他這個機會。手足無措間,韓羽突兀道:“如果下官自斷一臂,王爺是否會相信?”
“那隻能說明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跟是否真心效力本王沒有關係。就算你把命留下,本王也只會認為你是在栽贓本王,有意讓本王背上刁難死朝廷大臣的名聲。”
朱熾嚴重的戒心,讓韓羽一籌莫展。形式陷入僵局,少年時代的經歷讓朱熾失去信任的能力,而韓羽不死心,卻沒有有效的對策,兩人就這麼僵持不下。緊繃的氣氛讓旁人不敢插嘴。這次朱熾沒有甩手走人,他看出來了,若不把韓羽從心理上打發走,他會一直跪在這。在府裡跪死個人太晦氣。韓羽又是朱旻派來的,他無法向朱旻求救。朱旻有意提拔韓羽,想把他配給郡主,但他和他之間有嫌隙,朱旻想讓他們冰釋前嫌,朱熾可以理解,他也能為了朱旻原諒韓羽之前對他的不敬,可韓羽的言語分明是想投身他門下,這不是很奇怪嗎?炎王府稱不上門可羅雀,但也少人造訪。誰都知道他不管朝廷的事,巴結他也沒用。弄不好還被他數落一頓,朱熾也是個嘴毒的人。以韓羽今時今日的地位,犯不著依靠一個閒散王爺往上爬。
既然韓羽這般反常的要往他這鑽,朱熾就不拿之前的種種不愉快拒絕他。想在他門下效力,總得有點真功夫。能成為羅剎絕非泛泛之輩,又上過戰場,立下功勳,更有過人之處。韓羽不就是因為這些才自己為有本事進入炎王府,那他就搓搓他的銳氣。朱熾問他武功上擅長什麼。
韓羽一聽朱熾這是鬆了話鋒,趕忙把自己的長處報上。朱熾聽後,韓羽是個全才,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做羅剎時更是練就的一身好輕功,難怪如此狂妄,朱熾更想殺殺他的威風。韓羽哪敢在朱熾面前耀武揚威,一直都很謙卑,但是他的執著給朱熾一種負面的錯覺。
武功招式朱熾看不懂,讓炎王府中的護衛和韓羽過招,萬一韓羽勝了豈不讓韓羽如意。輕功是韓羽的強項他自然不能用這個考他。思來想去,朱熾選擇一個最考驗實力的測試專案。炎王府門外有一排石獅子,最大的重達兩千三百斤。以前他嫌獅子位置有些偏,讓府裡的人挪正,府中幾個有力氣也是累了一身汗才勉強推動它。想起這事,朱熾就讓韓羽徒手將門口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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