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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有利用火災的嫌疑,所以朱熾對韓羽的偏見並沒動搖。他不是很有本事可以震開危險,那就繼續留在那好了。
朱熾沒有理會置身火屋的韓羽,而是處理身邊的人。朱熾就是看中朱遊的夢遊症好玩,才把他留在府裡當樂子,自然不會和他計較,而且朱遊已經嚇得不輕,雙手還被火燒傷,朱熾讓人帶他下去治傷,而失職的兩人挨板子,罰俸祿都是後事,現在得負責把這場火熄滅。尤其是外濺的火頭,徐忠提醒朱熾,天乾物燥,起了風會殃及其他院落,犯不著為了韓羽賠上整個王府。
這件事就這麼了了,一切回到原點,不同的是,韓羽呆的房子失去遮風避雨的功能。也好也不好。好處是下雨時韓羽可以仰頭喝雨水解渴,壞處是一場秋雨一場寒,衣服又溼了夜裡很是凍人。韓羽飢寒交迫,日曬雨淋的還沒趴下,朱熾到因一場秋雨病倒了。他這一生病,韓羽徹底被遺忘。在韓羽還有意識時,徐忠來告訴他朱熾生病的訊息。朱熾一個著涼最少三五日才能好,沒空理會他,勸他不要在堅持。可韓羽搖頭,餓的沒什麼力氣,但初衷不變。
徐忠知道他們之間的一切,本來好好的事情,怎麼弄到這副田地。徐忠擔心韓羽是官,萬一真死在王府,朱熾會有麻煩。他趁朱熾生病期間進宮把事情告訴朱旻。朱旻讓他回去,照顧好朱熾即可。朱旻是疼朱熾的,事情已經讓他知道,徐忠也就安心回到王府。等了幾日,宮中一點動靜都沒有。朱熾在好轉,韓羽那邊可是已經人事不醒了。徐忠心中有些沒底,難道朱旻是要這兩個固執的年輕人自己解決?可在這樣下去,真要死掉一個才能了事。
就在徐忠不知該不該向朱熾提起韓羽時,朱熾自己到問起:“韓羽走了沒。”
“回王爺。他還在,一步都沒動過,就連昏倒也是在原地。”
“怎麼他終於昏倒了?”
“是。從三天前就已經坐不住倒地了。” 徐忠見朱熾若有所思抓緊機會,說:“王爺。難得他有這份誠意,您是不是……”
“誰說餓昏就一定是誠意。也許他想放棄,只是餓的沒力氣爬出去。”
“王爺說的是。”徐忠不敢再言,主子的脾氣他清楚,越勸越糟,皇帝又不肯出面,看樣韓羽是死定了。
朱熾喝完藥,順了順氣,突然改了口風:“把他弄出來,讓府中的太醫給他瞧瞧,該吃吃,該喝喝,一樣別少了。”
“王爺您這是……”
“徐忠,你越老話越多了。”
“老奴多言,這就按王爺的意思去辦。”徐忠揣摩不出朱熾的用意,但韓羽暫時是保住性命,徐忠還是替韓羽高興,趕忙去督辦此事。
原本朱熾是要用這個方法讓韓羽知難而退,並不是想要他的命。就像他自己說的,人餓昏過去,也不知道是堅持到底還是已經放棄。若韓羽還是一個護衛,他才不管他死活,可他是官,就算他是王爺也沒有處死朝臣的權利。他小病沒痊癒,韓羽也昏迷不醒,先各自調養,等人都精神了在做計較。
韓羽在溫暖的床上醒來,起初還有些恍惚,不知是夢還是現實。頭昏眼花四肢無力,後來喝了點太醫開的方子,又進了一碗米湯——餓了那麼多天只能吃流食。幸虧韓羽底子好,太醫佩服他只喝了幾口雨水就能活十三天。韓羽理清思緒後,心理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他還沒修煉到餐風飲露的境界。他昏倒後不久,迷迷糊糊感覺有人給他喝了什麼,還有一股內力灌入他體內,因此他才能撐下去。現在想來,內力雄厚,知道他的處境,敢幫他,還不被人察覺,能做這種事的只有他師傅聖恩。心中感激之餘,韓羽迫切的詢問朱熾的態度。徐忠早就交代人,韓羽醒後,就告訴他是王爺命人把他抬出來,好生調養。再無別的更明確的話,韓羽只能安慰自己,朱熾是認同他的誠意了。
就這樣,過了幾天,兩人都恢復體力後,朱熾傳招了韓羽。朱熾想過了,如果否認韓羽的誠意,事情又得從來一遍,他沒那個耐性,而且用同樣的招數也顯得他技窮,乾脆先給韓羽一個希望,於是朱熾對韓羽說:“你的誠意本王看到了,也接受了。只是本王是個閒王,沒有公務讓你辦,府中只有一些瑣碎事情,不知你可願意。”
來之不易的機會,韓羽怎會挑剔。跪在地上的他立刻表態:“下官願為王爺做任何事。”
“好。王府其他的事物人手已經齊備,只是將軍還缺一個副手。”
韓羽沒聽明白,朱熾解釋:“這個將軍指的不是你。在你之前王府已經來了一位將軍,因為脾氣不好少有人能和他搭檔,而且他的地位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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